“池袋西口公园?”房安馨歪着脑袋,很是可爱的样子。不看她的腿,她真的是个超级可爱的小女生。而现在她只能维持非常标准的膳食摄入,吃多了很容易胖,因为压根没有运动量。吃少了,痩得也很快,大概是因为没有步行和运动,压根感觉不到身体变化,平时的饥饿感也从来不大足够。
岳清言帮着房安馨调好了咖啡,将牛奶和糖调配至恰当的比例:这还是尤里安的红茶泡制技能的延伸。虽然效果肯定不如真的泡红茶,但总算对味觉体验还是很有点提升的。早上,岳清言在酒店房间里泡红茶,就那种川宁的茶包都能泡出相当不错的茶来,在各种东西齐全的咖啡馆,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这里现在经过了多年整顿,而且也已经经过系统开发,没有之前的那种感觉了。但还是能看到出残留的氛围。很多样。”岳清言解释说。
“多样性?你以为跑山里搞田野调查呢?”房安馨嗤之以鼻。
“一个庞大的社会里,每个人都在经受变化。这是我写《银英》的时候碰到的最大的问题:怎么样使得这个世界看起来是真的。”岳清言当然不会被房安馨激怒,小姑娘要是始终好好和你说话,那才不对劲呢。
“那么,怎么使得写作看起来真实呢?角色的行动,产生的反应不是一层、两层,而是多层。角色的行动,必然会对自己产生影响,这是一层。必然会对相关角色,主要配角产生影响,这是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都是相应的行为在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的关系上的人群产生的反应。银英的话,很多行动,就需要反应到整个银河,整个人类社会上去。但是,哪里有空写每个人的反应啊?那当然是要找一些代表,各种阶层和利益的代表。这些代表真的能代表一个阶层,一类人吗?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不同的,那要怎么划分人群?就是按照大致相同的行为逻辑,他们会怎么说、怎么做、怎么想……”
岳清言吸了口气,继续说:“在银英里,写到这样也就可以了。但闲着的时候再去看,你会想,那么是什么能够将一大批不同的个体,塑造凝聚成一类人?你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承认他们每个人的个性和选择方向,但却能去推断他们会怎么说怎么想……这就是这个系列诞生的最初念头。”
“如果是写各种正常人群的故事,那就没意思了啊,那就要写各种边缘人群,或者是藏在人群中,偶尔有超出正常范围的行为的人。比如……外来务工人员、长期的劳务派遣人员这类也算。再比如,以冗余生理资源进行变现的年轻女性(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为了不和谐……),比如,不去读书而去参加有活力的社会团体的青年男女,再比如因为躲债而不得不各处躲藏,远离现代社会的通信圈的人……有很多啊。”
房安馨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为什么说要被禁了,这个背景放在sh,我哥哥就该找你喝茶了。”
“所以啊,放在rb。也算是出口转内销?”岳清言笑着说。
“抨击资本主义对民众,对普通人的经济与精神压迫,从而凸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新中国的伟大建设成果吗?”
“呃,”岳清言一下子噎住了,咳嗽了几声,差点让可颂的碎屑进气管。他完全没想到,房安馨的嘴里能说出这么一大套来。
“哈哈,别呛着了啊。来来来,喝口水。”房安馨把面前的水杯推给岳清言。看着岳清言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的时候,她的脸上一热。
“你干嘛一下子说得那么正式啊,还不带迟疑的。”岳清言吐槽道:“我没想那么远,只是本能觉得背景放在sh不合适。”
“有个总是给我看不保密的红头文件的哥哥,就是这个下场啦。”
“反正啊,大致是这个意思。每个人群,都是生活在这个庞大的社会体系中的,我们能看到一些,也看不到一些。但是,这个庞大的社会,就是由看得到和看不到的每一个人群来构成的,而每个人群中,又是由大家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每个个体构成的。人类观察试验是个可以去进行简单的拆析的方法,但是,我们能看到和不能看到,有时候也是以我们能够去到的地方,是不是真正能够耳闻目睹一些情况决定的。但是,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故事的。《银英》是从社会架构上去发现差异和必然,现在,这本书就要反过来写微观啦。”
“反正啊,我就是去不了什么地方,看不到多少东西啦。”房安馨叹了口气。她能感觉到岳清言所思考的新书的构架是多么有趣,他想要去勾勒的这个世界是如此丰富,然而……她却看不到多少。
“要是你有空,你可以帮我一起做准备工作。”岳清言一时心软,脱口而出。
“唉?”房安馨愣了一下:“你是说……跟着你跑那些城市?”
“这个……可以考虑啊。本来我想买个相机,自己做调研记录的,不过,有个画手一起也许更直观一点。而且,可以提前做形象设计了。”
“免费劳力?”房安馨斜着眼看着岳清言。
“你这大小姐我要多少钱雇得起?”岳清言苦笑着:“划出道来啊。”
“美术类的咨询服务有收费标准的,大概是按照一天5张比较详细是速写的价钱。我算你便宜点,800一天,一个月算20个工作日。差旅你出。”房安馨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来。
“嗯,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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