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盗首当面。
李通与李轶心中都有奇异的感觉,这当世最大盗众的二当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翩翩文士的模样。
白衣文士见状讶道:“原来两位李兄都听过在下贱名?不过我要做一点补充的是,在下所属如今已改盗从良,揭杆起义,如今号称绿林军,在下兄长王匡号龙威将军,在下贱号虎威将军,这些想必两位李兄不知?”
李通点头表示明白,心中不由对这虎威将军王凤重新估计,皆因此人不但武功高绝,且胜而不骄,说话不卑不亢,可见城府极深。
王凤恍然道:“怪不得李兄对我冷冷淡淡,想是受伤在身,心有不忿。在下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不不至于要胁于人,李兄请静坐不动,待在下为李兄解开此法。”
他也不待李通答应或拒绝,径走近来,伸出右掌。
两人距离极近,李通明显可以看见王凤右手攸忽变得血红,同时间自己双臂上一阵淡淡的红雾升起,没入王凤的右掌中去。
王凤微笑说道:“血蚀大法已解,李兄可先行动检视之后,我们再来说话不迟。”
李通不用他说,早已动功内视,果然禁忌尽去,不由对这王凤的洒脱大度心生好感。
王凤叹道:“在下实不欲与二位动手,皆因在下这套由妖刀中得来的功法很是邪门,出必伤人,自感有失阴德。方才实因两位功力太高,出于无奈,敬请恕罪。”
他一番话说得坦坦荡荡,让人丝豪不能怀疑他的诚意。李通更方才与他拼过一掌,心知肚明他的真实功力确实比不上自己,更加多信了几成。同时心想:原来他的武功确实是从妖刀上而来。
李轶忍不住问道:“王将军能否告知手中的妖刀。鬼哭是从何得来?”
王凤微笑道:“李兄又能否告诉在下天弓。破月是从何而来?”
李轶一时语塞,吱唔道:“这……”
王凤洒然说道:“李兄不必为难,我早已猜想李兄一定会有难言之隐,正因为在下这把妖刀的得来很有些难以言道之处,故而须请李兄体谅,勿要追问在下。”
顿了一顿又道:“若是两位李兄有意知道这妖刀的异能之处,在下倒是知无不言。”
他口中说知无不言,就是不说出来,害得李轶不得不又问一句:“请王将军说明,在下洗耳恭听。”
李通眉头一皱,心知在言语的交锋中已方再次落在下风,教这王凤主导了全盘局面。
王凤谓然叹道:“这妖刀确是名副其实的妖刀,他的异能便是攻击力与破坏力无比强劲!”
李轶与李通面面相觑,心想这算什么异能?
王凤似没看到两人表情一样,继续说道:“据在下所知,这妖刀问世之初,攻击力与破坏力远远不如方才那随手一击,并且也不是现在这番血红之色。”
李通也忍不住被他带起了好奇之心,问道:“为什么?”
王凤叹道:“请两位李兄务必相信,在下方才用那妖刀一击的威力确是随手而为,因为那不是任何真气内劲所能造就的结果,而是因为这妖刀的异能。这妖刀问世之时同一般的弯刀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雪白,一样的劈斩而已。可是它内在的异能使他每杀一人,便变红一分,同时攻击力与破坏力也长进一分,多少年来,这把妖刀之下也不知断送了多少性命,吸了多少鲜血,才会有今日这般的血红,有今日这般的威势,可称得上邪中之邪,但却是无坚不摧。”
李通与李轶听得同时打了一个寒颤,想不到天下竟有这样的邪刀。尤其是暗夜昏灯,夜风阵阵,面对血刀当前,更是倍增一股寒意。
王凤继续说道:“若不是在下练过妖刀上的血蚀大法,否则方才对李轶兄的那一刀,出必溅血,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
李轶打个机灵,反驳道:“难道连天弓与神枪也挡不住妖刀一击不成?”
王凤淡淡道:“在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这样的交手机会,所以只能猜想。不过,以在下愚见,若直接以兵刃相击来言,无论是天弓还是神枪,以此种方式交手,绝挡不住妖刀一击,唯落得枪毁人亡一途。”
李通与李轶听他只说“枪毁人亡”而不说“弓毁人亡”,知他有意拉近与已方距离,心中敌意更消几分。
王凤笑道:“当然,天弓与神枪都不是以本身锋锐见长的奇兵器,持物之人断不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交手,所以在下刚才所说的情况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只当是与两位李兄在此聊天说道说道罢了。”
李轶心中只急切天弓之事,插入问道:“王将军怎知天弓。破月上会有一套练功功法?”
王凤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兄长曾遇高人指点,不但因此得到妖刀,更得知不少神异兵器的情况。每件神异兵器之上都有一套专门的练功功法,此功法一方面使兵器主人加强对兵器的控制,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同时也是高深的内家功法,且性能与兵器异能相近,比如王千问从神枪。风雨上得到的功法叫做‘神风诀’,在下妖刀上的是‘血蚀大法’,两位手中的天弓。破月所带的功法应是叫做‘奔雷诀’。唯一可惜的是,每套功法的修炼者必须要经常与兵器相伴才能修习成功,不然就算得到功法也没有一丝用处。”
李通与李轶同时心生疑惑,道:“王将军怎会知道天弓上的功法名称呢?”
王凤道:“这是因为那位指点家兄的高人,曾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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