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一愣。如果樊星实力确实很强的话,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既然是本校学生,自然不必以外援身份参赛。
钟小白也有意叫樊星留下来,但无奈参赛人员都已经选好了,替换谁下去都不好说话,正好何晋辉主动提出让贤,他心中暗喜,但还是皱了皱眉说道:“老何别这么说,你实力可不弱,倒是我这个协会主席当得不太称职,要让还是我让吧!”
说着,他转过头看了看停下脚步的樊星:“不过,还得这位学弟乐意加入我们才行。”
樊星微笑着回过头来说道:“我当然乐意加入,能有机会见识一下各校年轻易学高手的风范,这是求之不得的事。虽然我会因为你们中间的一位为我让路感到抱歉,但我一定会让你们觉得这十分值得。”
他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廖宇晨有些不悦地说道:“让位子的事情大家先别着急讨论,既然樊学弟说自己有价值,那不妨先让他把价值展示给大家看看。”
“这好办。”樊星对廖宇晨略带挑衅的言语报以微微一笑,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麻烦学长报一下出生时间给我。”
“你要帮我算命?”
“是的,因为这一时刻的奇门遁甲盘上,死门正好转到你脚下,天冲正好落在你头上,我怀疑你最近运气不太好,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帮你算算。”
廖宇晨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从八字里我也算出今年运气不好,但是能力有限,算不出具体有什么灾难,你帮我看看吧。”他低头从桌上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一把将纸张推到樊星面前,“这是我的出生时间。”
众人都不说话,把目光投向了樊星,却见他从容自若,低头在纸上瞄了两眼,便伸出左手手掌,大拇指里扣,在其余四指之间飞速地点来点去。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掐指一算”。
外行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内行人却看得明白。所谓“掐指”,是在手掌上快速起命局的方法。不少算命先生习惯于把手指指节之间的横纹和指尖标注成十二地支,用食指、中指、无名指的指节表示九宫和八门,这样就可以方便计算奇门遁甲的格局。
樊星默默算了几分钟,忽然抬起头向廖宇晨问道:“出生地点在哪?”
“河南农村,出生时候东面地面开阔,北面有小树林,正南方是个破庙,东南方有干涸的水塘,西面是邻居,邻居的房子比自家房子高两尺,再往西是洼地。”
廖宇晨说的很具体。大凡算人命,光给出出生时间是不够的,还要有出生时的地理形势做参考信息,算命者才能做出比较精确的判断。
廖宇晨话音刚落,樊星便立刻问道:“北方的林子是榆树吧?”
“对!”廖宇晨点了点头,神色间已经有了些敬佩。
“房子西北方有个小坟场?”
“是的。”
樊星略一沉吟,说道:“好了,我明白了。这个出生时间肯定不是你的。”
在场众人无不惊讶,没想到他问来问去竟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廖宇晨身子一震,抬高了声音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因为命主在他七岁天就已经死了!”
廖宇晨神色黯然,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对,这是我东邻的小伙伴,七岁就死了。”
在场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单凭他能如此有把握地断定一个人的死期,就绝对算得上是命理高手了。
却见樊星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他死于当年秋天的一场意外,重物击头,尸骨不全。”
“都对了。他死于一场车祸,汽车从他头上压过去,把头骨碾得粉碎,可以说是个无头尸。”廖宇晨说完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你确实很强。我在他死后反复用八字推算,试图从中找出他命理上的死因,却一直找不到,而你只用了几分钟就算得明明白白。这次我服了,希望你能继续点拨一下我的运气,我可以把出生时辰写给你。”
樊星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不用写了。你告诉我,前两次开会都是什么时间,你都坐在什么位置。”
廖宇晨回想了一下,说道:“四月八号上午十点,我坐在西北方向。四月二十五号晚上八点,我坐在正南方向。”
大概是因为要分别用三个时间起三个局,樊星这次没再用手指头掐算,而是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划了三个井字九宫格,在格子里龙飞凤舞地填上一堆文字,都是甲乙丙丁、天任、天禽、玄武腾蛇之类,然后他放下笔看了看,十分郑重地对廖宇晨说道:“你最近两次占死门,一次占伤门,朱雀投江,六仪击刑,三奇入墓,种种格局都是大凶。你最近一定有很大压力,思想上有沉重包袱,身体也面临崩溃边缘。我猜,你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吧?”
廖宇晨脸色大变,继续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麻烦事?”
樊星低头又在纸上扫了一眼,抬头说道:“时辰下临玄武,我想你是丢了贵重东西,而这东西又不是你自己的。”
廖宇晨禁不住跟张莺对望了一眼。张莺开口答道:“是的,他丢了一台价值一万块钱的笔记本电脑,是从他朋友那借来的。”
众人都是一怔。钟小白立即站起来问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张莺答道:“这件事他只跟我说过,让我用六爻帮他算算被什么人偷去,但我算的结果是无法找回,因此就没再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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