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牛逼的不得了!
但拍剧不能这么拍,哪有当天认识,当天洞房的?遂加了几条铺垫。
刘璞跟孙珠宜还是娃娃亲,孙玉郎和惠娘互相喜欢,但家里不同意,分别跟文哥、裴政定了亲。
而文哥、裴政定亲后,偶然相识,互生好感,却只能埋藏在心里。
三对鸳鸯,拍成了八集。
刘义君演孙玉郎,赵铭铭演惠娘。
赵铭铭必然是女主,刘义君纯属同行衬托。因为剧组给张家译、张子健、朱宏嘉等都试了女装,全特娘辣眼睛!
只能挑出一个不那么辣的,便是他。
小伙子斯文腼腆,非常秀气,此刻穿着一身大红,脚踩特大号的绣鞋,满脑袋金翠,蒙着方巾羞羞答答。
“吱呀!”
门一开,赵铭铭抱着被子进来,笑道:“哥哥身体不适,怕嫂嫂冷清寂寞,别嫌弃我才是。”
“……”
新娘子不言语。
她又端过茶点,道:“嫂嫂坐了半天,怕早就饿了,可要吃些东西?”
“倒还不饿。”
新娘子挤出一丝尖细古怪的嗓音,赵铭铭奇道:“怎么这般声音,可是嗓子不舒服?”
见对方老不讲话,只以为害羞,索性肩膀一搂,笑道:“嫂嫂,你需要什么东西,有什么事情,尽管对我说。
今后便是自家人了,千万别生分。”
说着拉过对方的手,感受一二,“嫂嫂在家经常干活么?手可粗了些,还这般硕大。”
末了低头,又发现那双脚,愈发惊奇:“这对金莲也非同常人……”
自己还比一比,“有我两个大小。”
“哈哈哈!”
观众早捧腹不已,夸张激烈的喜剧固然可乐,不动声色的逗人也非常有意思。
闲聊了一会,赵铭铭铺床,两床被子。
“嫂嫂,夜深歇息吧。”
“……”
新娘子立在旁边,不知所措。
赵铭铭却很感慨,道:“洞房花烛,本该是哥哥陪你,怎奈我家状况……唉,想必你也能猜到了。
不如意事常**。父母行事,我也不好多言。只是你嫁到我家,我必拿你当亲人好好对待。
我,我也……”
她想起自己与孙玉郎,忽生叹息,随即一抬头,“哟,嫂嫂还蒙着盖头呢,还不赶紧取下来?”
“怎么这么害羞?我帮你,嘻嘻,我也当回新郎官儿……”
“哎,嫂嫂你跑什么?”
她要揭盖头,新娘子各种闪避,在屋里你追我赶。最后撞到桌角,新娘子嗓音粗豪,大声呼痛。
赵铭铭一惊,趁机扯下方巾,“你是何……玉郎?!”
“惠娘。”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
刘义君也叹息,把顶替妹妹出嫁的事讲了一遍。
皆感造化弄人,坐在一起发怔,而坐着坐着又对视一眼:这未尝不是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机会。
“玉郎!”
“惠娘!”
哦!
二人倾诉衷肠,紧紧抱了在一起。新娘子粉面红唇,情难自已,顶着一脑袋金翠,一动还直晃悠。
愈发的辣眼睛。
……
播到《乱点鸳鸯谱》的时候,已然掀起了最**。
男扮女装洞房,这还没完呢,玉郎得保持女装,继续在刘家生活。惠娘拼命掩饰,又闹出一连串笑料。
父母奇怪,小姑子跟嫂嫂还睡上瘾了?
过了几日,刘璞的病居然好了。孙家也觉得有些过分,叫玉郎回来,偷偷换珠宜过人难舍难分,抱头痛哭时被刘母发现,两家开始大吵大闹。
裴家、徐家听到消息,更是大怒。
裴家告刘惠娘不守妇道,徐家告孙家不守婚约,刘家告孙家弄虚作假,孙家告刘家骗婚……
四家打到公堂之上,乔太守大笔一挥,巧点鸳鸯。
正是“有缘千里也相投,对面无缘不偶。三生簿上注fēng_liú,何用冰人开口。”
前面的演员通通出场,何情、陈虹、张家译、邢岷山饰另两对鸳鸯。曹影、王燕、张子建,饰丫鬟小厮等。
孙嵩演乔太守,出场十分钟,诙谐戏耍皆成文章,大为亮眼。
最最后,三对新人同时成亲。
三抬花轿各自出门,几百人的队伍,一路走过江南。
烟雨濛濛鸡犬吠,小桥流水有人家。远来的客人在乌篷船中探头张望,孩童追着队伍欢闹,铜钱撒地,锣鼓震天,连庙里的老和尚也在抚髯微笑。
队伍又在街口撞车,你让我让,互相道喜。前头的人抬着嫁妆,进了夫家门,尾巴还没从娘家门出来。
十里红妆,江南风物,人间喜事。
……
“旧瓶装新酒,五个故事皆出自古代话本杂剧,但改编的十分用心。
歪打正着《绿牡丹》,刚烈大义《救风尘》,情深不悔《一枝花》,都是好故事。
个人最喜欢《卖油郎》,秦重存了三年的钱,换得一宵在灯下痴痴望着醉卧床塌的瑶琴,不觉眼泪就上来了……”
“才子佳人,诚不欺我。
确切的说是佳人,才子的印象比较模糊,记不住,算是一个缺点。最耀眼的莫过于赵盼儿,风尘女侠,爱且敬重。”
“女演员太过亮眼,完全压过了男角,除了柳大、车大这俩傻子。
孙嵩真是太惊喜了,曾以为他会带着王沪生的标签就此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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