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突然想起慕珪虽爱逗女人,勾得那些女人迷他迷。info每次在地下拳场和赌场,只要他上场,必定有无数女人围着他,为他疯狂欢呼尖叫。他却没有和哪个走得近过,也没听和女人传过什么花边绯闻。
从前她以为他洁身自好,如今看来,怕是另有隐情。
这么帅气酷霸有魅力的男人,年纪轻轻的,还不到三十,怎么就不行了呢?
“陈澜你这是什么眼神和表情!谁告诉你老子不行的!老子行得很……”慕珪想起如今痛得不行的某处,顿了顿,道:“我也是着了那女人的道,叫她伤了。”
“我真的很痛,你到底有没有相熟的医生啊?要是没有,我去别的医院看看。”
“女人?伤了你?还是那里!”陈澜顿时炸了,她把手包丢去砸慕珪的脸:“混蛋!你背着我玩女人!玩出事故了才来找我。疼死你算了!”
慕珪很不解:“你发什么疯?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玩女人干你什么事儿?不是,谁告诉你我玩女人了!老子是和那女人比试,她拼真本事拼不过我,就使阴招偷袭我……糟了,我走时那女人好像已经没了意识!”
该死的!他痛得都忘了,景寂和他一样,只是次人格。
等齐艾艾醒来,发现她叫他伤成那样,还不马上反悔,甚至怂恿慕瑜把他干掉。还有慕瑜,要是知道他把她女人的身体搞成那样,还有他的活路吗?
陈澜迷惑不解地看着慕珪扭着身子大步跑上车,发动车子嗖地射了出去,眨眼就连影子都不见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对,那女人要是和他没一腿,他想起她昏迷,干嘛那么焦急害怕?好啊,慕珪你个贱男!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从今后,我不会再放纵你了!”
陈澜冲着慕珪汽车消失的方向,喊了两嗓子。惊动了诊所周围的住户,叫人骂了。她看看腕表,都快七点了,自觉不算扰民。于是火力全开,理直气壮地一一骂了回去。
然后恨恨跺了跺脚,转身开门进了诊所。一边翻电话簿一边自言自语:“贱男,给我等着!要让我知道你真的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有一腿。看我不弄死你和那个贱人!”
“喂,电子鼠吗?我是陈澜。之前你来诊所包扎时,我听你说你那儿有最新的微型监控器,能录声音和画面的那种……对,就是连探测器都查不出的那款。要来做什么?你管那么多做甚!给我准备五个。我一会儿来你们店里拿。”
陈澜冷笑着挂断电话。她一夜不眠,却并不疲惫。反而叫慕珪的话,刺激得精神奕奕。她打开保险箱,拿了四五叠一万一叠的百元现钞,装入一个大包,拎着又出了门。
……
慕珪风驰电掣回到慕瑜的公寓,看到景寂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上的温度烫得不行,似乎连呼吸都变弱了。
“我的天!”他跪下.身,又扯疼了自己,额头冒出几颗豆大的冷汗。
他咬牙把景寂抱了起来,放回卧室的大床,拿出慕瑜的衬衣和西裤,拔掉景寂身上的床单,闭着眼睛给她换上。然后抱着她下楼坐上车,朝医院狂奔而去。
景寂迷迷糊糊间,感觉慕珪抱着她在跑。不一会儿,叫他平放到汽车后座上,听到他反复对她说,“景寂,死女人,你一定要挺住!别叫感冒打败了你。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只是小感冒而已……”
他不知是安抚景寂,还是安慰自己。
景寂心说,你这个白痴,这可不是普通的小感冒。老娘的体温,起码有五十多度,都要烧死了。
齐艾艾的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叫慕珪关了三天没怎么吃东西,已经很虚弱了。再接连让慕瑜跟慕珪那么一折腾,没有挂掉都是因为她意志坚强,一直死撑着那口气。
她第一次发现,凡人生起病来,竟这么难受和可怕。
景寂在心里先骂了一阵慕珪,又开始骂贼老天。要不是它太过分,在此界设定的天道规则太严密,逼得她不能动用魂力。她景寂上仙何至于被一个区区感冒难住,弄得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
简直丢光了神仙的脸!
幸好她的师门、友人和仇人都不在此界,没有熟人见证她的落魄不堪。不然回了仙界,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
同一天,魔都慕家三少慕珲好不容易摆脱家里人派去监视和限制他行动的保镖,又从一个哥们那儿借了十万现金,从大学偷跑出来,坐上出租车直奔机场,用兄弟早就帮他订好的机票,径直飞往q市。
他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先是旷了太多专业课,和人去玩跑酷,不小心摔伤了腿,又遇上专业课的教授给他老爸打电话告状,说他再旷课下去,学校就得劝退了。
如此屋漏偏逢连阴雨,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还伤着腿,就叫他老爸拿皮带抽了一顿。他那黑心爸没收了他的手机、卡和车钥匙,把他断网断粮,关在家里饿了两天。慕珲求饶都把嗓子求哑了,最后饿晕过去,才被释放,送去医院住了一周。
出院后,他就让四个人高马大、前侦察兵出身的保镖跟着,不能跟狐朋狗友一起玩,不能去跑酷、泡吧、赛车,甚至连电话和钱都没有。
除了教室和家,哪儿都不准去。
都要把他逼疯了。
这时,他居然听家里人说支持瑜哥去看精神科和心理医生,治好他人格分裂的病。就因为他最喜欢的珪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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