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不守信用,不知羞耻!
气愤归气愤,但谁让自己偷酒来着?这就叫罪有应得,全当买个教训。
只是教训太过惨烈,也太过丢人。
段虎很有信心,相信自己的师父很快就会露面,那样一来,他就不用受苦受罪被人欺凌了,可谁曾想......
至始至终,萧镇山就没露面,没露面不说,还托人捎了句打油诗,大意是“祖公天地生,外出云游去,自此小黑熊,拜托老妖婆。”
尼玛,这是做师父该有的操行吗?这是一代宗师该有的品行吗?这是长者前辈该有的德行吗?
狗屁,统统狗屁!
这就是个没脸没皮,没羞没臊,无节操无底线的刁汉恶翁!
段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一位狗血黑心的师父......
呃,说实话,他还是意会到了那么一丝,只是不太敢相信罢了。
何况是这么大的事情,事情的起因也是对方引发的,一个堂堂九锡虎贲丁甲门的门主,怎能连点担待都没有,连自己的徒儿都贱死不救呢?
段虎当即傻了眼,萧镇山的不要脸让他感到无语的同时还很愤怒,只是,这股怒火还没烧起来,很快就偃旗息鼓。
因为纸婆婆那张阴森的老脸实在是恐怖得吓人!
皮笑肉不笑的褶子脸上,脸色铁青,老筋蹦跶,最可怕的当属那对眼勾子,寒光烁烁,杀气腾腾,怒焰滔滔,戾气浓浓......
第一次,段虎忍不住全身打起了摆子,哆嗦得那叫一个厉害,能把站脚的苍蝇都给抖落下来。
之后......
恶梦开始了......
比之当初柳条啪啪抽,衩儿寸寸碎还要惊悚十倍百倍!
但凡是只留下一口活气的毒招、阴招、狠招,段虎统统吃了三五遍,把他折磨得要死不得活,活着更难受。
等重见光日的那一天终于到来,饱经苦难的段虎,坚如磐石般的汉子,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就为这事,段虎三月没理大黑秃,同样,萧镇山三月也没理他,师徒二人一个横气一个霸气,硬扛着谁也没理谁。
段虎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后来他惊喜的发现,不知为何,自己这能耐似乎窜高了一截,不仅本事有了长足的进步,体魄也增强了不少,抗击打能力更胜一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苦尽甘来吗?
私下找人一打听,段虎这才知道,原来纸婆婆对他所谓的严刑拷打,看似凶残无情,实则是在帮他,至于萧镇山,自然知道其中的奥妙之处,但老头抹不开面子,只字未提,段虎这才会误会。
当然,萧镇山也有不对的地方,但他熟知芷若兰的脾气秉性,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好人,否则他怎敢抛弃自个儿的徒儿于不顾呢?
就这样,三月后的那一晚,天井当院中摆放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师徒二人再次言归于好,喝了个海天胡地,大觉同眠。
只是......
段虎从此沦为了纸婆婆的长工,为了还酒钱和饭钱,足足一年零八个月,下斗,倒斗,斗僵,杀粽......麂子累成干巴,累得不成人形。
那可是段辛酸的日子,每每想起,常使壮汉泪满怀......
“咳,咳......”
几声轻咳,唤醒了沉浸在往事中的段虎,他急忙伸手拍着师父的后背,却被老头一把挡开。
“干啥呢?真当为师是不中用的老废物,咳嗽而已,至于又是拍背又是顺气的?”
萧镇山向来不服老,即便负伤养病,也绝不让人多伺候一下,生怕被人小看。
段虎轻叹一声,“臭老头,我是你徒弟,至于在我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这你就说错了,一,为师不是死要面子的人,二,只有为师让人活受罪,别人想让为师活受罪?大爷他的!”萧镇山说道。
“得,就你牛,天下第一牛,牛上天!”段虎没好气的回道。
“天下第一牛?”萧镇山吧嗒两下嘴皮,嘿嘿一笑,“这话听着顺耳,好吧,以后为师就叫天下第一牛祖公!”
段虎头冒黑线,你丫的真把自个儿当混世牛魔王了不成?还牛祖公呢,咋不飞天呢?
轰,轰,轰......
远处激烈的战斗声不时传来,赵青河带着人傀围住巫祖血僵斗了个天昏地暗。
场中人影晃动,杀气外泄,几名人傀好似水中游鱼左右穿梭,不断用利器、法器、冥符攻击老怪。
至于赵青河,这老头能耐确实了得,挺着个将军肚却身法卓然,往上一蹦三丈有余,往下一窜声息皆无,动若狸猫,快如疾闪。
双臂蛇链缠绕,挥动间冥骨激射,攻守有度,进退兼备,特别是那对尖锐的利爪,每次攻击时都能把老怪身上暗红色的鳞甲轻易撕下数块,留下几点暗色的乌火,别看火势微弱,跟摇摇欲灭的火苗无二,但火威惊人,烧得老怪吱哇暴叫。
再看巫祖血僵,尸威滔天,邪气逼人,仿若一尊罗刹恶鬼,仰仗着一身金刚铁躯、不死之身,横冲直撞,如巨石碾压般如入无人之境。
身后一对尸翼,随意的振动间都能带出凌冽的旋流气罡,将近身的人傀像吹蚂蚁似的吹刮出去。
二臂镰刀巨爪,寒光森森,带着呼啸的风噪,犹如狂风扫落叶般左右狂卷,顷刻间,空中血花斑斑,血雾蒙蒙,风起乍动,真好比一场血雨腥风,令人瞠目结舌。
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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