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淑琴当时离开的时候带了大量的资料,同时在我家地下室的时候也共同的研究,但是我因为不知道很多事情,所以看得是一知半解,只能靠她和张璋,而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改变我们被动局势的人出现了,她是一个女人。info
当时我们是在学校的学术交流中见的面,那时她风华绝代,不仅貌美,而且才识过人,只可惜当时已为人妇,就是因为那次交流会我们变成了好朋友,通过交谈我居然知道了她会一种祖传的易容术,一次我邀约她去我家吃饭,她怕我妻子多疑便仪容成了男人的模样,丝毫没露任何的破绽,在那半个月中我们频繁的见面,我也多次邀请他的丈夫一同前往相聚,生怕因为共同的爱好而导致见面过多,引起他们夫妻的误会,但每次她都拒绝了。
就在交流会即将结束的几天里,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让陈晨给婉淑琴和张璋易容一下,那他们岂不是就可以生活在地面之上了吗。
一天晚上我悄悄的和他们交流了下,得到了他们的允许后,我就跑去找陈晨帮忙,所幸她也一口答应,而且没有问为什么。
就在她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们约好之后便饶了很大的一个圈子来到了这个地下室,当时大家都在,只有假扮赵博厚的赵博文在家里吸引着婉淑琴组织的注意。
婉淑琴当时看到这个漂亮的女人很想向她解释下为什么要易容,但却被陈晨阻止了,只是问她和张璋想要易容成永久的还是几天的,婉淑琴和张璋异口同声的说要永久的,也许是他们商量了好了,也许他们这辈子只能以假面目见人,从此在世上再无婉淑琴和张璋,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寂寞和孤独。
当天晚上,我们怕泄密,谁也没有离开,直到天亮之后,陈晨的火车快要开了,她才给两人易好容,虽然变动不是太大,但看过去却跟原本的两个人完全不同,而且声音也有些细微的变化,真是太神奇了,我将疲惫的陈晨送到宾馆,接上他的丈夫送上了火车,以后我们也经常进行书信,他的丈夫还邀请我们一起去他们家做客,但是路途遥远,这边我有抽不开身,所以就一直没去,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突然就断了联系,此后再也找不到她这个人。
林涛安静的坐在张沛力的旁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另自己震惊不已,仿佛虚幻一般,但却真实的存在。
当我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王大臣已经回去了,只留下婉淑琴和张璋等着我回来,他们俩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两人既然已经以别的面目示人就应该有新的工作,新的生活,张璋选择了去找一份新的工作,新的身份,但婉淑琴却执意要把这场研究进行到底,之后便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偶尔回来地下室做个试验,但大多数时间我们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在干着些什么事情,有需要的时候她会通知赵博文,赵博文再想办法通知王大臣和我。
“那婉淑琴和张璋现在怎么样,他们在什么地方?”林涛在一旁问道,自己很是疑惑,如果婉淑琴没死,那么她为什么要让拿到她遗书和项链的人来北京找她的亲人,难道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让自己最终找到她,但是万一要是别人拿到她的项链,那又会怎么样。
张沛力教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婉淑琴等着这么多年,你才来,张璋已经去世了,只有婉淑琴还活着,她年龄也大了,但仍旧暗地里调查、研究着,她真的等了你很久很久,是我们该结束这痛苦的回忆了。”张沛力教授摘下了眼镜,抹了把流进眼角皱纹里的泪水,那一刻林涛知道,这么多年的坚守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是信任与忠诚的考验,但却一直在碾磨着他们的灵魂。
相信你对婉淑琴的研究也有一定的了解,或者说是有牵连的人,你去找王大臣吧,他会告诉你如何能找到婉淑琴,她了解了很多,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会对你有帮助的,同时一定要小心组织的人,他们一直追捕婉淑琴和张璋到现在,注意不要露出破绽,虽然现在他们的监控力度下降了很多,但仍旧不能忽视。
张沛力教授说完疲惫的对着林涛甩了甩手:“快去吧,我要休息一会。”说完便吹灭了蜡烛,仿佛一个迟暮的老人,在独自享受着他那孤单而又凄凉的晚年。
林涛正在向外面爬的时候,里面又传来张沛力教授的声音:“记得事情解决之后帮我把门锁换了,那扇门为你留了几十年了,也该换扇新的了。”
这一刻,林涛知道自己并不孤单,万千世上,总会有一些人和自己并肩作战,尽管他们隐藏着,但却起到了不可缺少的作用,含着感激的泪水,林涛爬出了地下实验室,拉着张依依向着宾馆走回去。
一路上,张依依看到林涛一脸激动的情绪,想哭却有一直坚强的忍耐着,仿佛不想让自己看到一样,难道说这个全身都是故事的男人和自己一样有着埋藏在心里,难以忘却的心结吗。
回到宾馆,林涛一句话也没说,靠在阳台的窗台边,看着霓虹闪烁,眼中暗藏着说不清楚的光。
“你怎么了。”张依依关切走到他的身旁,侧面看着他的眼睛。
沉默了很久林涛才微微的张开口:“我一直以为我是孤独一人,但现在终于知道,我并不孤单,有你,有张沛力,有婉淑琴,大家其实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又或是知道了硬装着糊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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