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这是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info”
“其实妈妈在小时候就知道了外婆是草鬼婆,在妈妈那个年代草鬼婆是要被人骂的,走到哪里被骂到哪里,但是在我们老寨你外婆却受到大家的保护,那是因为外婆经常帮助老寨里的人。但是妈小时候有一个很不好听的乳名叫阿毒,也正是因为你外婆的原因。”
“妈,这个和那个小蟾蜍钻我肚子里有什么关系啊。”林涛有些不解的嘟囔了一声却被母亲凌厉的挖了一眼,只好默默的听着妈妈讲。
在我十多岁开始懂事的时候,就知道阿妈会大家口中说的盅术,好奇的想要跟着学一学,但是阿妈却说还没到时候就一直拖着。
直到有一天,老寨中来了一位耍猴的独眼老人,种田回来的我看到那么多人围观,也跑过去看看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么热闹,要知道这深山里的老寨一般很少有外人来。
挤进人群,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猴子,围着一个独眼老人跳来跳去。老人说翻个翻个跟头,小猴子就翻个跟头,各种动作让围观的人们大呼好玩。
“阿妈,阿妈,快来看小猴子。”阿毒挤出人群拉起阿妈的手又挤进了前面。
当阿妈看到看到那个独眼耍猴人时,却拉起了阿毒的手,神色慌张的离开了,意犹未尽的阿毒一直的回头张望,却看见被人群包围的耍猴人像是对自己咧开了嘴,一口发黑烂牙。吓得阿毒拉紧了阿妈的手。
晚上,阿毒听到阿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心里想阿妈这么晚了去哪里啊,于是就悄悄地跟了过去,却发现阿妈来到了后山的一座废弃的吊脚楼,阿毒也没有感到害怕,这里是她经常和小伙伴一起玩的地方,于是就偷偷躲在一旁的草垛里。
迷迷糊糊差点睡着的阿毒被一阵冷风吹醒,裹了裹衣服又朝草堆里钻了钻。
“青蟾盅的传人想不到居然躲到这偏僻的老寨,怪不得寻你不到。”说话的正是白天的独眼老人,而那只可爱的猴子在夜色下呲着獠牙显得狰冥无比。
“我已经封盅还农,不在为门派做事,这些年也尽量避开你们,你们还找我做什么。”
“哈哈,笑话,自从你和你丈夫叛出门派,也就意味着你们再将无容身之地,都怪你这个女人见识短,非要归隐山林,要不然你丈夫也不会死的那么惨。”独眼老人自顾自的大笑着,完全没有去看阿妈那气的发紫的脸。突然的一甩袖口,一条花斑蛇飞快的射向了阿妈,看到这一幕,吓得阿毒捂住了自己想要尖叫的嘴。
“青蟾盅这么好的东西留给你也是浪费,还是交给我,喂我的五毒蚣吧。”独眼老人狰冥的笑着,揭开自己盖在眼上的布条,一只漆黑色的大蜈蚣从黑洞洞的眼眶里爬了出来,绕在独眼老人的头上。
这是老人全无白天的蹒跚,此时身手灵活的飞快向阿妈冲了过去,一爪向着阿妈的面门抓去,同时盘在头上的蜈蚣也蓄势准备去咬阿妈。
被独眼老人撕开心头伤疤的阿妈,一转身将怀中的一瓶粉末撒向空中,快速的撤身两步。
“都是怪你们,都怪你们,我丈夫才会死,不然我们的孩子也不会生下来就没了父亲。”阿妈留着血泪,从口中吐出自己的本命盅,咬破舌尖将血水喂给青蟾,顿时青蟾的个头长大到如拳头大小,一跃跳向独眼老人。
独眼老人躲过那有毒的粉末,看着向自己跳来的青蟾,将自己的猴子一把扔了过去。只听猴子惨叫一声落到地上瞬间化为一滩血水。
“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放弃青蟾盅,青蟾盅不愧我我派第一毒盅。”看到自己的盅猴死掉,独眼老人一咬牙,将自己的五毒蚣甩向青蟾盅,自己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匕首向着阿妈刺来。
阿妈一缕布条甩出缠住独眼老人刺来的匕首,将一瓶毒水撒向老人的另一只眼。
“啊。”独眼老人捂住被毒瞎的另外一只眼睛,向后退了几步,跪倒在地上。
“哈哈。苍天无眼啊,今天我将命丧于此,也要与你同归于尽。”独眼老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就要打开喝下。
“你多行不义,恐怕是没机会了。”青蟾吃掉五毒蚣后跳到独眼老人面前,对着他吐出一条血线。顿时老人的脸上被腐蚀的冒起了青烟,深可见骨。老人疼的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便再无动静,不一会浑身便化成一滩血水。
年龄还小,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阿毒吓得浑身打起了哆嗦。
“谁。”阿妈听见一旁的草垛里传出细微的动静,快速的跑过来,发现藏在草垛里,早已吓哭的阿毒。
“你不要过来,你这个坏人。”看着被血泪弄花脸的阿妈,阿毒终于哭出了声。当看到变成拳头大的青蟾跳到阿妈的肩上,阿毒吓得晕了过去。
“妈,你这小时候经历可不一般啊,要是放在现在,保安公司不得争着要您。”听母亲讲着,林涛还不忘和母亲开了个小玩笑。
“去,这么大人了也没个正经的。当时可把妈吓坏了。”母亲轻叹了口气。
“那个独眼老人倒是什么门派的啊,和外婆有什么关系啊?”林涛着急的问着母亲。
“后来啊,我就问你外婆,她说他们是一个叫百毒门的组织,是一个沿袭了很久的门派,我只知道有这个门派,具体在哪里怎么样你外婆都没和我说,告诉我说这个门派的人在左肩位置都有一个纹身,纹着自己的本命盅,而且不论穿什么衣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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