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就和雪楼住侧屋,我和你外婆住,方便照顾她,她的时间也不多了。”母亲伤心的看了一眼林涛和雪楼便走回了屋里。
摸不清情况的林涛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母亲居然让自己和一个陌生女子睡在一个房间里,而且屋里也只有一张床。反倒是那个女孩显得落落大方,收拾完碗筷拉着林涛进了屋。
“你好,我叫蓝雪楼。”
“我叫林涛。”
“我当然知道你叫林涛,而且我认识你很久了,而你却忘了我。”说着说着,雪楼像是很伤心的坐在了床边。
林涛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居然把人家给忘了,而且人家在这个偏僻的老寨中照顾自己外婆,那可是恩人啊,自己居然把人家忘了。
“那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来老寨,有个叫阿蓝的女孩?”雪楼看着努力在回想的林涛提醒着他。
“记得记得,你就是啊蓝,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儿时的玩伴就坐在面前自己没人出来,林涛尴尬的笑着,这才拿出了平时的作风,一屁股坐在雪楼的旁边聊了起来。
原来雪楼是外婆的干孙女,比自己小了几岁,在大学读的医科,今年正好实习,正在找工作。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小时候的小虎牙居然变成了高才美女,着实让林涛惭愧的不行。
“雪楼外婆到底得的什么病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前几天外婆打电话给我,让我回来段时间,有重要的事情。”雪楼说着突然羞红了脸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两人聊到了大半夜林涛才知道,自己的外婆居然会盅术,是老寨中最后一位会盅术的草鬼婆,而且身受老寨里人们的爱戴,全村人不管是生病还是中邪都来找外婆就能治好,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人见外婆用盅术害人,而且年轻时的外婆帮了老寨一个大忙。
那时候林涛母亲还没出生,外婆20多岁的样子,村子里来了只黄鼠狼,隔三差五的偷老寨里的鸡、鸭,但又苦于抓不到,只好作罢,但后来的一天晚上全村的所有牲口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白天醒来,留给人们看到的只是一地的鲜血和碎肉,愤怒的村民组织起来将寨子附近的四山五岭全部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自此老寨里再也没有养过任何牲口。
这段时间老寨算是恢复了平静,直到半年后,老寨里的一个小孩失踪,一开始大家以为孩子跑出去玩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
一声尖叫刺破了老寨安静的夜晚,寨子边上的一户人家搂着孩子正在睡觉,孩子阿妈感觉脸上一阵痒痒的感觉一扫而过,就像是尾巴扫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在自己孩子的边上,阿妈立刻清醒过来,扑了上去,去扑了个空,同时孩子的哭声也响了起来,阿妈喊起自己的丈夫拉开灯,却看见一个体型如小狗般的黄鼠狼叼着正在哭喊着的孩子跳出了窗户,两人急忙的追赶却发现黄鼠狼连同孩子的哭声都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夫妻二人的声音惊醒了老寨的村民,大家一起举着火把走进山林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这时林涛的外婆安慰着这对夫妻,答应去帮他们寻找孩子,来到这对夫妻的家里,拿了孩子睡觉的枕头,嘱咐大家这段时间晚上一定要管好门窗便带着些干粮和一把柴刀进了山。直到半个月后,林涛的外婆才抱着孩子和一张黄鼠狼的皮回到老寨,从此老寨里再无秽物作怪,人们都特别的感谢外婆,经常给外婆送些东西。
“然后呢?外婆是怎么找到孩子的,那黄鼠狼是不是成精了那么厉害。居然都能叼起孩子。”
听雪楼讲完外婆的故事,但却被省略掉的精彩部分,入迷的林涛迫不及待的催促着雪楼继续的讲下去。
“那你要怎么怎么补偿我讲了这么半天,口都干了。”
雪楼刚说完,林涛立即去侧屋到了玩白开水,撒了点白糖,递给了雪楼。
“怎么那么甜。”
“怎么样,好喝吧,这是外婆小时候冲给我喝的,我那时候刚来就生病了,病好了我醒来,外婆就给我喝了碗甜水,和这个差不多,当时我就全身充满了力气啊,神奇的很呢。”
林涛炫耀的和雪楼说起自己曾经喝过的甜水,却没有发现雪楼的脸上被惊的煞白。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这时也发现雪楼不对的林涛关心的问了起来。
“没事没事。”接着就继续和林涛讲了起来。
外婆养了个盅虫叫引魂蜂。将孩子枕头上的头发碾碎成末和着露水让引魂蜂吃下,便跟着引魂蜂进入到了大山深处,这一走就是三天三夜。
引魂蜂将外婆带到一处山泉旁边便钻进了外婆的衣服里,外婆再洞门口端详了一会,就躲到洞边的树丛里,拿出一包粉末洒在了周围和自己身上。
等到第二天傍晚,一群黄鼠狼从洞里钻了出来,在洞口像是在闻着什么,之后一溜烟的跑进了树林,外婆看到这群黄鼠狼走了之后断定那个叼走孩子的大黄鼠狼肯定还在洞里,便悄悄的走进洞去,蜿蜒的洞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腐烂的气味,同时还有黄鼠狼的那股骚味,刺激的外婆受不了一口吞了一颗药丸,这才瞬间感到一身头清气爽,到了洞里的最深处果然发现一只大黄鼠狼在趴着睡觉,边上都是成堆的牲口骨头,还有些衣服的碎步,估计不知道是进山采药的药农被这黄鼠狼熏晕了叼来吃了还是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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