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转头一看,自己手下那帮差役却一个个退的远远的,站在那里直发呆,他心中那个气阿,我一个堂堂县令都跪在地上,你们却全都站着,平时的眼力劲儿都到哪里去了,在这位面前还敢如此放肆,这不是存心找死吗,他赶紧喝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给我通通跪下!”
众差役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跪在地上,我们还站着,的确是找死的节奏,于是呼啦啦一下全趴在地上了,是啊,是趴不是跪。
为何呢?
原来这些差役们被独孤兰台刚才那强大的气场和杀伐果断的狠辣手段给深深的惊住了,吓得全身早已经发软,就是想跪也跪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了。
这一幕把个民众们看得又是一呆,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用行此大礼吧,这趴礼行的是相当诡异。
王县令一看这帮手下居然直接趴在了地上,一时间也摸不找任何头脑,但想来这样做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这次这位爷放过京兆府、绕过他们一命,别说是趴着,就是直接舔独孤兰台的脚底,他们都会乐意,王县令心里如此想着。
他看到独孤兰台盯着那位领头大汉看,便想着想要表现一下,抬头道:“公子,要不要我让人把他就地格杀!”
王县令不知道独孤兰台的名字,也不敢问,所以只好以公子相称,他这么说是有意讨好独孤兰台。
独孤兰台道:“暂时不需要,你派一个差役去把你们京兆府的府牧给我叫来。”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味道。
王县令哪敢说半个不字,于是转身,看着离自己较近的一位差役道:“孙虎,你过来。”
孙虎努力从地上趴起来,走到王县令跟前,王县令向他耳语了几句,那名差役脸色大变,甚是惊恐的看了看独孤兰台,然后飞也似的跑出了巷子,想来,是去请他们京兆府最大的官,府牧于宽于大人去了。
独孤兰台又对王县令说道:“把我的令牌拿给他,让他去把那个什么定远将军给我叫过来!”
独孤兰台所说的他自然就是那领头大汉,他此番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要让所有洛阳城的权贵们都知道,这馄饨铺的吴大姐是我姐,她是有后台的!要让他们彻底的感到害怕,这才能再根源上把事情彻底解决,否则,今儿个杀了赵公子,明天又来个李公子或王公子,何时是个头?他要是一直在洛阳的话到也好办,可惜,不久之后他就会离开洛阳城,行走江湖,报那杀父之仇!因此,走之前,他要把所有不确定的因素都要扼杀在摇篮里。
王县令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双手拿起那面令牌,向领头大汉走去。
那大汉拿起令牌,有些疑惑的看着独孤兰台,他以为接下来自己必定难逃一死,没想又让他去叫人?
到了此时,领头大汉就算是再傻也看出了一些眉目,看王县令的态度就知道,这少年的身份恐怕非同一般,看他那无比平静的神色,只怕就算是定远将军都未必会让他放在眼里。
此时的领头大汉心里面已经后悔不已,暗道:“自己等人到底是招惹了一个怎样的恐怖存在阿!”
但他还是拿起令牌,快速走出了巷子。
今晚的洛阳城特别热闹,尤其是这北城,小小的巷子口围满了人,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把整个事情传遍了北城。
红月楼,易红月不在,她现在在宫里顶替独孤兰台贴身保护天后娘娘,而她的侍女,一身绿裙,娇美可爱的碧玉却在,她刚听闻手下传来的消息,撇嘴一笑,道:“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去招惹兰台少爷!”
还是北城,离红月楼不远处,一家名为随缘居的客栈,天字号包间内,契丹公主李默儿、鹰飞扬、熊大熊二两兄弟围坐一起。
就听熊大说道:“打听清楚了,是那天在红月楼见到的那小子。”
李默儿道:“有意思!如今的洛阳城虽然武林人士颇多,但都被官府盯的死死的,谁敢在这节骨眼儿上闹事?他倒好,不光杀了四个地痞流氓,还把定远将军的儿子给杀了!不惧也不跑,更是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据说那王县令对其颇为恭谨?”
鹰飞扬道:“这人很不简单!”
熊二也道:“是啊,听说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名普通的馄饨铺老板娘而引起的。听说那小子出手毫不留情,还把二十多个甲兵的右手给全废了,那画面,听说惨不忍睹!”
李默儿站起来道:“我对此人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他除了是独孤家族的嫡系玄孙外,还有什么身份呢?走,去看看,如此好戏怎能错过呢?今晚的洛阳城肯定很不平静。”
说完,当先走了出去,鹰飞扬三人自然也跟了出去。
花家姐妹俩正在街上看杂耍,忽然听到身后两人的谈论声,姐妹俩互相看了看,大姐花落雨道:“独臂少年?难道是他!”
妹妹花落心兴奋的道:“一定是他!姐姐我们也去看看吧?”
花落雨道:“也好,走吧,去瞧瞧。”
此时凡在北城中的所有武林人士都听到了这个消息,大家均被独孤兰台的大胆和狠辣手段所震惊,也对此人充满了无限好奇。
京兆府府牧于宽刚从好友处下棋回来,屁股刚落座,只见其手下的一个孙虎的差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然后跪倒在地道:“大人,出大事了!”
于宽本来听好的心情顿时被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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