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耳朵旁别着一朵素白色的罗斯花,一共十三片花
普通的罗斯花的花瓣,要么是十二片,或者十四片,又或十六片,总之都是一个偶数。而这一朵,却十分异常地只有十三片。
它并不是被撕掉了一片,而是因为它如同这只黑猫一般,也是独一无二的一朵。
最外围的花瓣上描着黑色的黑暗精灵风格的字体,“苍蓝月夜下,独自盛开的白罗斯花
第二层的花瓣上,写着两个占满了两片花瓣的字——十三。
这是迷香和往日唯一的不同,这唯一的不同,却让恨因斯坦久久地凝视着,神情复杂,即便他已经老到不会轻易感动什么,却依然忍不住手臂发抖。
安德若麦斯没有再穿着他那间灰褐色洗的发白的老旧袍子,而是换了一件异常华丽的黑金色袍子,领襟上绣着最简单的一排基本魔法符号“”。
袍子的背后,是两个被圈在符号里的大字——十一。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肩膀部位上绣着一只动物,形如狮子,端坐于香炉之上,随着寥寥的烟云吞云吐雾。如果吴利兹在这里,他一定会很惊讶地发现,这就是中国传说中,九位龙子之一的狻猊!
“曾经的十三使徒,强大到足以改变整个大陆人类国家的力量格局,如今还剩下几个人?”费罗斯似乎在追忆,语气中却透着淡淡的冷意,并没有追忆的温情感觉。
“五个。”安德若麦斯望着天空中的红月,月儿上起伏的阴影,曾经有人说。那里一毛不拔,无数诗人口中颂美地对象,其实只是个大土球。
恨因斯坦也望向天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过往过往,过去之人不再往来。
他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层有着淡黑色浸染的火焰,将他那件魔法袍燃烧殆尽,露出里边如同安德若麦斯同样样式的袍子。
只是他的肩部,绣着的是一条八岐大蛇,数条血红色的蛇信吐出。散发着阴暗恶毒的气息。
他的背后写着地数字是“九”。
“准确地说,还剩下四个人,一只猫。”迷香望着恨因斯坦,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心情,并不如初次见到安德若麦斯那般冲动。
费罗斯冷笑着,也望着那轮红月,他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看这轮红月,很多年前,那个充满着血腥与神秘的杀戮之夜。也是一个圆月之夜。
“老秃子……信不信我捏死你?”迷香头也不回,语气中带着一股子冷意,沁如心肺,令人寒颤,仿佛为了表示她的决心。一个完全由魔力凝聚,隐入黑色中并不显眼的淡蓝色球体,在空气中爆炸开来。强大的能量虽然没有让人受到实质的伤害,但那股压抑的感觉,却让人艰难于呼吸。
捏……
很强大的一个字,因为说这话地猫,很强大。
这个世界上,敢于说捏死伊斯国安院检查大臣,而且说得这么有底气,让说话人听话人都相信的,也就这只猫了。
费罗斯不惧怕十三使徒中的其他人,因为只剩下四个人。这四个人都有着和费罗斯这样那样的关系,他活着,对于他们只有好处。
可是剩下的这只猫不同。这只猫是只纯粹地感性动物,近乎疯狂……她就是那种冲动起来。根本就不顾一切的猫。
费罗斯可是知道,当年不可一世所向披靡的胡安皇帝,就是死在这只猫爪下。
如果没有这只猫,胡安皇帝也不会死地那么不甘……大业未成,居然是因为一只猫。
红月的光芒普照大地,寂寞的夜淡淡地忧愁,昂首望明月,低头思故人。
三个人,一只猫,寂寞地背影,修长的投影,仿佛要笼罩整个世界一般,散发着压抑的气势。
他们在说着什么,没有外人知道,时而激烈的争吵,时而细碎地诉说,时而淡淡地笑,时而无声地泣。
……
……
吴利兹只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回到寝室,洗洗,换一声干净衣裳,夜了冷了,寒毛倒竖令人发抖。
回到寝室,意料中的黑猫迷香并没有趴在床上睡觉,看
相见很有一番话题要说。
他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一头柔顺金发,一袭名为涅磐之痛的华服,一个清冷唯美的侧影,懒散地坐在床沿上,一手撑着后脑勺,一手握着酒瓶,一心看着天空上地红月。
“今天霍格沃茨很热闹。”戈蓝嘴角翘起一丝难以置信的讶异。
吴利兹同样讶异于戈蓝的存在,疑惑地问:“你不是走了吗?”
准确地说,是吴利兹以为戈蓝比诗失败之后,惭愧地火遁跑了。
“我为什么要走?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弄个合适地身份,穿过拜索斯,穿过杰彭,避开伊斯烦人的边防,进入巴拉坦……进入霍格沃茨。我怎么就会走?”戈蓝转过头,看着吴利兹,微微笑着,并没有太介意他地诗文被吴利兹奚落的那般不堪,似乎并不在意这次失败。
吴利兹想想也是,原以为戈蓝只是单纯地来和自己说乔安娜的事情,然而戈蓝既然醉心于符咒,霍格沃茨又保存着人类国家中最丰富的符咒典籍,戈蓝怎么会走?
他点了点头,自去准备洗澡。
“你……”戈蓝居然的脸颊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红晕,“怎么搞成这样了?”
他的目光划过吴利兹的脸,划过他雄壮的胸肌,划过他鼓起的腹肌,划过他强壮的大腿,有些好奇地暧昧滋味,然后似乎很羞怯地眯着眼睛,挪开了他的目光。
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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