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鸣苑失火,芯蕊死了!”广宏义从椅子上噌得蹦了起来。
“是的,殿下,昨夜三更传来消息,说是凤鸣苑后院失火,烧死了十七个人,其中就有芯蕊姑娘和她的丫鬟翠兰。”还是那个中年文士在说话。
“能确定是芯蕊么?”
“这到不很清楚,现场被烧得很严重,所有死者几乎都成了焦炭,因此很难从容貌上看出来,不过其中被烧的芯蕊姑娘的住处有两具尸体,根据没有燃尽的一些饰物和亡者的身高等来看,有九成可能是芯蕊和她的丫头。”中年文士的回答很小心,并没有把话说绝对。
“那就是说还是不能完全确定死的是芯蕊了?那起火原因呢?”广宏义不是傻子,他已经开始怀疑有人搞鬼了。
“起火原因还没有查实,只知道大概是从凤鸣苑东厢房开始起火的,昨夜风也不小,火借风势便越来越大。后来就……”
“立刻派最有经验的仵作去,一定要确定死者的身份。本王就不相信有这么巧,在这个时候死了。不会是凤鸣苑在搞鬼吧?邹先生有什么看法。”广宏义最后一句话是在问他旁边的这个中年文士,看来他很信任这个邹先生。
“属下也不太相信有如此巧合之事,芯蕊姑娘八成还活着。不过要说是凤鸣苑搞鬼,属下倒认为不可能。”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邹先生确定,芯蕊一定还没有死。这件事情有鬼。
“哦,为什么呢?”
“这样做对凤鸣苑没有任何好处。从那天的情况看,要保住芯蕊的人应该就是裴大人身后的那位爷了,所以凤鸣苑才百般推拖,而既然是芯蕊姑娘主动提出举行花会,那么在花会时无论谁夺去芯蕊的chū_yè,凤鸣苑都没有任何责任了,也不会再有人找凤鸣苑的麻烦。因此举行花会对凤鸣苑最有利,而在这段时间里,凤鸣苑是最不希望芯蕊出事的。”
“有理。那既然不是凤鸣苑会是谁呢?”广宏义也有些迷惑。
“芯蕊姑娘刚宣布举行花会,就出现这样的事情,可见,做这件事的人,一定就在那天在场的几人中。首先可以排除的是裴大人,他只是替人办事,以时间来看,他应该还没有来的及将花会的消息传给那位爷,所以如此迅速果断的作这件事的人不会是他。其次属下认为欧阳季怀也应该可以排除,据我们所知,欧阳此来渭凉,纯粹是为了吕家和欧阳家的一些商业上的合作。因此在那一晚之前他也只是听过芯蕊的名字,而没有见过芯蕊姑娘。所以,短时间内即使他想,恐怕也没有力量完成这件事,还找了替死鬼。更何况,欧阳季怀这个人相当的聪明,而他更看重权势和利益,绝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得罪殿下的。因此他的可能xing很小。另外就是唐无意这个人了,他唐家潜在的势力极其庞大,而他也是这渭凉城里短时间能够做到这件事的人之一,可是属下还是觉得他不像,因为唐家毕竟是商业家族。虽然我们对唐无意不是很了解,但是商人重利,既然唐逾将唐家的将来交给了唐无意,相信他也是个很优秀的商人,而一个优秀的商人是不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的。为一个女人烧了凤鸣苑,再得罪了殿下您,我怎么想也认为他没必要作这件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邹先生也需要停下来喘口气,喝杯茶。
“那邹先生认为是吕蔚昌了?”广宏义侧着身子问道。
“从表面来看,吕蔚昌有动机,他一直就很迷恋芯蕊,而且那天殿下暗示他们的时候,也只有吕蔚昌没有表态。而从力量上来说,这里就是他吕家的大本营,有绝对的实力做这件事。不过属下有种感觉,这件事不是他干的。”
“哦,怎么说?”
“吕蔚昌此人,属下有所了解,他xing格优柔寡断,缺少决断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吕家主更看好吕二公子的主要原因了。并且此人耍些小聪明还行,但让他筹划如此严密的一件事情,怕是不可能。而如此迅雷般的出手,后又将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此人还没有这个能力。”
“难道不能是有人替他策划这件事么?”广宏义在邹先生分析的时候,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吕蔚昌干的。大概也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吧,谁叫吕蔚昌那天不愿表态放弃芯蕊呢。
“他的xing格决定,他不会有这么快的动作。即使有人替他出谋划策,估计他也得犹豫很久。”邹先生解释道。
“那这样看来似乎谁都不可能,难道芯蕊真的因火而亡了?”广宏义不愿相信。
“不,还有一个人,我们没有想过。”邹先生捻了捻自己的胡须,似乎若有所得。
“谁?”广宏义听到还有希望,立刻来了jing神。
“芯蕊本人。”说道这里邹先生停了一下。“这些年来仰慕芯蕊的人不知凡几,而她也很好的利用了这些人之间的关系进行制衡,因此直到今天她还能保持处子之身不被夺去。所以属下认为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子。而花会的事情本就是她提出来的,所以若是她有心,早就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不过她一个弱女子似乎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完成此事,因此属下认为芯蕊很可能有一个相好的人,而她做出种种假象使殿下放心,最后又制造这场大火金蝉脱壳,无论殿下认为她是生是死,都不太可能会怀疑她。再加上那天晚上在场的人各个身份不凡,即使殿下挨个查清,她恐怕也已经远走高飞了。”邹先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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