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车队浩浩荡荡的……跟在一个人身后,飘荡在空中。还好是山中少人烟,不然没准一个新的传说就要诞生了。周亦虎跳而复返,他是含怒而走,然而登等气差不多结束了,才想起来老大交代的任务……死任务啊,必须得完成。
正在头疼呢,突然想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迎客道人好像无意间的一句话“可惜了这个梨花青木桌。”这下不就明白了,意思不就是要点钱嘛。
这下子周亦虎算是恍然大悟了,自己空手去了别人肯定不乐意。在乌云寨不也是这样,有钱有礼才好办事,圣地也得吃饭啊。想想也肯定是这样,不过内心鄙夷是难免的,还医道圣地,还神仙居所,这不和我们乌云寨不差不多,都一个德行。不过啊,人家名声就是好,回去得好好建议建议老大,给乌云寨换换风气什么的,就从名字开始,叫做白云寨……一时之间,周亦虎感慨颇多。
七八辆车落在鹤衔峰上,看的一众老黄山子弟目瞪口呆。周亦虎歇了片刻才算是平息了气息流转,毕竟控制着这么多车也极不容易,哪怕周亦虎蜕凡修为,也难免有些力所不逮。不过这么一来也算是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一方面送来重礼,另一方面也告诉你们……我周亦虎不好惹!
“周当家,你这是何意?”青松愣了好久,才走近问道。
周亦虎呵呵一笑,道:“最前面的几辆送于各位道友,后面的一辆就给各位师门长辈了。都只是一些普通东西,权当作为吴兄弟忝作医药费了。青松道友,可莫言拒绝啊。”
“你觉得我们老黄山会缺这些东西?”青松没好气的说道。
不就是借坡下车嘛。周亦虎自认自己已经心领神会,拍了拍青松的肩膀,说道:“青松贤侄啊,不是我说你,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过——,我当然知道老黄山是肯定不缺,所以我这些东西就当个见面礼,也没别的啥意思。”周亦虎直接把青松的称谓给改了,话里面的意思也就是,我已经看破你了,台阶也给你了,差不多就行啦。
青松只觉得无奈,顺便还想问一下这位,你脑子怎么长的?长成这样还能修炼到蜕凡,真是天道不公啊。
“现在吴兄弟的风寒好了吗?”周亦虎还故意把风寒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青松叹了口气,但也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吴道友的风寒已经有所缓解,见客已经无碍了,我这便让人请他出来。”说着唤来一个弟子。
周亦虎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阵鄙夷,这就能见客了啊?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还是那种属于一眼就能看破的笑容。
……
昨天下午。
小小的木屋里有吴越和泰山殿,泰山殿里有青玉子,所以也算是两个人。两个人也有了新的收获,比如能让青玉子听到外面除了吴越以外的别的声音,让青玉子大感欣慰。吴越表示我完全能理解,青玉子极为不屑的说了句你懂个屁。不过收获也到此为止,青玉子唯一的谈话对象还是只有吴越。
吴越也感觉到青玉子越来越不正常了,比如什么大半夜的突然的大叫,或者唱些吴越根本听不懂的歌,有时候还会念首诗……有一天吴越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老青,你究竟是咋了?”
青玉子沉默了许久,很平静的说了句:“悠闲之下无以度日。”就是这样,没有大道规则,没有灵气。没法闭关思考,没法演化法术。吴越分明在里面听出了一个属于百岁老人的淡淡的忧伤……
不过最近青玉子多出来来了个乐子,就是极尽嘲讽吴越。“啧啧,一个修士得了风寒,简直前所未闻亘古罕见。而且还卧床了半个多月啊,让老夫也是叹为观止。”
吴越也是直接反唇相讥,道:“一个蜕凡真人大半夜唱歌狼嚎,没准还在里面跳舞啥的,这也算是古来今往第一人啊。”其实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在慢慢的变化着。
“老夫虽然不知道你总是大晚上出去干嘛,但你觉不觉得你运气特别差?虽然秋雨缠绵,但一到晚上就缠绵的厉害,或者是万里都是云,这是不是也有些奇怪?”青玉子实在闲极无聊,观察的倒是格外仔细。吴越每次出去都坚持把泰山殿带在身边,倒不是怕丢,只是想着要出什么意外的话,万一泰山殿突然有用了呢,再不济里面也有个老江湖,不,老真人。
吴越本来想习惯性的反讽,但仔细想想,猛的便是肃然一惊。好像自从来到这里,自己就处于重伤,恢复,再重伤……反正伤势是一点比一点坏,就连借用下星辰之力,都是连绵的阴沉天气。难道自己真的是天地所弃?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说着是豪迈万千,但要真碰上,那可是真是让人抓狂。
吴越黑着脸,耐心得等到天黑。白天是一整天的好天气,晚上也很正常的星辰点点。吴越精神抖擞,也再顾不得隐瞒,直接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摆起召唤阵法,不求成功,只想证明自己并非那么的神憎鬼厌……
两个时辰后。吴越失魂落魄的回去了,一场雨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小子,你怎么了?”青玉子觉察到不对,突然开口问道。也没了往日的调笑,毕竟说到底他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己还是底下一些的那一根。
吴越没有回答,头又开始发热……熟悉的眩晕的感觉。
……
白天。弟子去而复返,附青松耳轻言。青松道:“真不巧啊,吴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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