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归是女人。
无论她是富可敌国,还是谋略天下,亦或者勇冠三军。
只要是个女人,其实就挺好骗的。
就像是现在的叶牧君。
之前是恨不得将徐白吊起来一百遍啊一百遍,但现在,她心里的想法却是将车开快点,好回去给徐白上上药。
半个小时之后,银色超跑已经回到了别墅区。
徐白闭着眼睛,脸色依旧很苍白,心口处的白色衬衣上,还有着鲜血的痕迹。
总之,很惨。
“徐白!”
徐白没应声。
“徐白!”叶牧君惊了一下。
“啊?到了?”徐白似乎被惊醒,睁开眼,眼神恍惚。
叶牧君悄然松了口气,点头:“到了,我扶你。”
令人身心舒畅的发香味传来,徐白心中暗爽。
叶牧君小心翼翼的扶着徐白进门,将其轻轻的放在沙发上,立刻跑到旁边的柜子翻找起来。
一个医药箱,很普通,就是寻常人家里常备的那种。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叶牧君问。
徐白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艰难伸手捂心口:“痛。”
“我看看。”
叶牧君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徐白的衬衣纽扣,微微掀开,便看到徐白的胸膛上,有一团紫青。
苦肉计嘛,要骗过叶牧君这种聪明的女人,多少得下点血本。
更何况,不拳拳到肉,如何能让狍子的战斗能力更进一步的提升?
毛巾、棉签、消毒水、跌打膏。
叶牧君有条不紊的为徐白处理着伤势。
因为打架的时候双方都没带利器,没有切割型的伤口,所以处理起来方便了很多。
等到叶牧君再将徐白的衬衣纽扣系上时,才坐在他身旁,问道:“有没有好点?”
徐白偷偷打量叶牧君。
盘起的长发已经被她放下,如瀑布般披散在脑后。
身上这件一字长裙显然是废了,领口微微往下了一些,那一抹白皙,令人炫目。
修长的腿并拢着,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徐白多看了一眼,就有些口干舌燥,差点伤上加伤。
“不行,我还是很痛。”徐白道。
叶牧君咬了咬嘴唇:“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很可能伤到了内脏。”
徐白摇头:“我不去医院,我怕打针,也怕吃药。”
“你还是个男人!”
叶牧君哼了一声,但又想起徐白的伤势是因自己而起,觉得自己这么说他有点过分,又声音柔和了一些:“还是去医院吧,我……我陪你。”
“我有个办法可以快速恢复伤势。”徐白道。
“什么办法?”叶牧君问。
徐白便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然后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我要亲亲才能好。”
“我……”
叶牧君差点抱起医药箱就往徐白脑袋上砸。
她有些无法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在混蛋到什么程度,才能在重伤的情况下,还敢想东想西。
“看来你伤得还不够重,一楼的客房你暂歇一晚,明天就给我走人。”
叶牧君冷声说着,转身上楼。
徐白便哎呀一声,整个人下滑,倒在沙发上。
叶牧君回头瞥了徐白一眼:“演技真烂!”
然后,她头也不回,光着脚上楼。
徐白没再哎呀,他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就惊扰到叶牧君。
躺在沙发上,以他的视角,去看正在上楼的叶牧君,很有可能会看到一些令人无法fu吸的美景。
一步,一步。
一步,一步。
叶牧君每迈出一步,徐白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终于。
终于!
徐白紧紧握拳:“哎呀,好气呀!”
这女人太不讲究了!
穿长裙还用得着穿安全裤吗?
防备那些卑鄙小人就行了,干嘛连哥这种刚正不阿的正人君子也要防备?
砰的一声。
叶牧君房门关上了。
徐白依旧躺在沙发上,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悬挂着的精美吊顶灯。
片刻,他小声嘟囔:“这女人有病啊,在自己家里还要装摄像头……”
随后,一脸痛苦状,艰难起身。
叶牧君的闺房里,她倒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平板。
从平板屏幕里,可以清晰看到徐白艰难起身,脚步蹒跚的进了客房。
扔开平板,叶牧君叠着两条腿,对着窗外被乌云遮蔽了大半的月亮发呆。
脑海中,回放着徐白与狍子的交战。
良久,她摇了摇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你。”
……
清晨,阳光普照。
徐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依旧穿着昨天那身衬衣。
来重城太仓促了,除了把自己带来了,其他什么都没带。
“小白,这么早啊?快来吃早餐……呀!你衣服上的是什么?是血吗?怎么回事?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珍姨穿着围裙,带着姨母笑,看到徐白衬衣上的血迹,脸色微变。
“珍姨早,我没事,就是流了点鼻血。”徐白腼腆的说道。
“流鼻血?”
乔亚珍若有所思。
此时,穿着一身紧身运动衣的叶牧君,俏脸微红,满脸热汗的回来了。
她从小就养成了晨练的好习惯。
乔亚珍上下打量着自己女儿那曼妙动人的身材,脸上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笑。
“小君,来吃早餐。”
“你们先吃,我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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