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呵呵一笑,插言道:“呵!你还得有自知自明的嘛!”
罗大炮此时已经适应了强烈的灯光,睁开那双死鱼眼,看着面前正襟危坐、一脸正气的苏柳,蜡黄色的瘦脸在炙热的灯光下闪过一丝狠色,说:“横竖都是一死,死在警察地手里,至少能博得一个临死不屈的好名声。这样至少能保证我的老婆和儿子一生富贵,不受人欺负!要是出卖了组织,不仅我会死的很惨。我的家人也会被乱刀砍死!这根本就是一个不需要作选择的选择题,所以你们就不必浪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跟你们配合的!”
傅新依旧不急不恼,看了苏柳一眼,笑着说道:“今天我才知道,流氓讲究名声跟婊子在意贞操一样的滑稽可笑,老婆大人,你看出来了没。大炮哥竟然还是一个一心为家地好男人,值得我们学习啊!”
苏柳一脸羞恼的瞪了傅新一眼。便不再看他,继续盯着一脸淡定的罗大炮,质问道:“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有家庭有妻子有儿女?你知不知因为你们地存在,让多少家庭破裂?让多少夫妻劳燕分飞?让多少孩子失去了父母?你知不知你们毁了多少人的生活?你知不知道你们给社会给国家带来了多少的损失与危害……”
罗大炮翻了个白眼,说:“我强迫他们吸了么?我只是一个贩毒的,就算没有我,他们要吸还是会吸,要堕落还是会堕落,难道把天下间所有的妓女都枪毙了。就没人mài_yín了么?他们吸毒关我什么事!”
苏柳还欲跟他争论。傅新连忙抢先道:“你跟他说国家大义,只可能是对牛弹琴。人都是自私的,习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你强迫他站在他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那他就不是枭雄党罗大炮了,而是中国地现代雷锋!”
苏柳瞪了傅新一眼,终究没有反驳,悻悻的拿起墨水笔,算是把审讯工作交给傅新了,傅新呵呵一笑,就像一个当街调戏黄花大闺女地不良大少,用手托起粗糙干瘦的下巴,笑眼mī_mī的说道:“其实根本不需要跟你废话,如果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让你招……”
罗大炮干瘦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屈怒,随即又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问:“刑讯逼供么?我罗大炮从小到大没少进过局子,什么招数没吃过,就算以前街头乱战,身上中个两三刀,我眉头都不皱一下,如果你认为用刑能撬开我的嘴巴,你尽管使好了!”
傅新呵呵一笑,拍了拍皮包骨头的老脸,说:“好样的!古有关老爷刮骨疗伤,照样谈笑弈棋;今有罗大炮诸刑加身,依旧闭嘴不言!真男人也!佩服,佩服!”
傅新放开罗大炮,走到苏柳身边,一屁股坐下,然后悠悠然的说道:“大炮哥能混到现在这种地位,局子里面地那一套估计是尝了个遍,不知道你试过我们国安局地手段没?”
国安局的手段?说实话,苏柳也只是略有耳闻,还是以前上警校地时候,从国安局退役下来的特工嘴里听到了一些招数,也只是冰山一角,至于真正的招数,连苏柳这个真警察不清楚,更何况傅新这个冒牌警察,此时苏柳还真有些好奇,傅新能编出哪些招数来。
傅新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床舷,慢悠悠的说道:“地方上的局子刑讯逼供一般都是靠暴力,重在摧残人的身体,这种方法虽直接,却是落了下乘,要是碰到一些死士,无论你下多重的手,都不能问出结果,可是我们国安局,呵呵……”
傅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国安局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算是潜规则吧!犯人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出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身体上看不出一丝伤害,但是无一例外,只要是进去过的人,在以后。精神上或多或少都会出了些小问题,什么精神错乱呀,自闭呀,自虐呀,狂躁呀……不足而一、稀奇古怪!”
傅新再一次止住不言,手臂一抬,搂住了苏柳地肩膀。偏过头,看着苏柳微微有丝红晕的脸蛋,故作疑问的说道:“其实我不怎么觉得我们的招数有多么恐怖啊!又不出拳头,又不出腿脚,说有多温柔就有多绅士,为什么他们到最后都坚持不住老老实实的全盘交代了呢?真的很让人纳闷啊!不就是拿针扎扎手脚指甲,然后再拿棍棒捅捅pì_yǎn,最后在按到马桶里潜潜水么?我不觉得这比拳jiǎo_jiāo加来的让人难受啊。忍一忍其实也就过去了,可是能挺过这个入门招数地没几个人,我准备的几个新招数。到现在还没派上用场呢,真的好遗憾!”说着还大声叹气,连连摇头。
苏柳强忍着笑意,心领神会的配合道:“现在不是有个机会么?罗大炮说他什么招数都不怕,刀砍身上都不皱眉,也许你的招数今天能在他身上试一试效果。”
傅新真想抱着苏柳娇美的脸蛋亲两口,她跟自己根本就是天生一对,现在两人配合起来。也是越来越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准备干什么,不娶回家做老婆,根本就是暴殄天物。
罗大炮瞪着眼睛,看着面前搂在一起亲亲我我、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的两人,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情绪终于有些波动了,吼道:“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看老子抗不抗地住。别在那磨磨叽叽。是男人就痛快点!”语气很强硬,态度很坚决。却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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