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终的结果是这样,那么,谁在制造这样一场意外,就呼之欲出了!谁会是最终的利益获得?当然不会是别人。难道,这是一场贼喊捉贼的游戏?
以丁默的心理素质,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心慌,如果事情真的是像他想得那样,背后操纵着极可能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或中统的那位大佬,不管是哪一位,都是他绝对得罪不起的人物,而这个案子,更加不能搞得太明朗,否则牵连起来,会变成绝无仅有地大丑闻!他查也不是,不查更不是!
最奇妙的,是这件事居然还就生在一场新的情报争斗到来的同时,这样的巧合,真的是巧合么?这算是同时爆的两个阴谋呢?还是一个用来掩盖另外一个地烟雾弹?如果是前,最终对象必定不是外人,如果是后,就麻烦了!
丁默思忖良久,抓起旁边小几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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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先生觉得自己可能活到头了,这辈子折腾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眼瞅着就要走完至关重要的一步,却不料想一下子从天堂跌到地狱里,下一刻,也不知道会不会万劫不复。
从被封上嘴装麻袋之后,他的脑子就晕了!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完了!”
随后地颠簸震动,猛烈地车祸,枪声和爆炸,他只觉自己好像簸箕里的花生仁一般,在坚硬地壳子里不停的撞击,浑身骨头都快折腾断了不说,从胃里翻上来地酸水几乎灌满了他的口腔,却因为嘴巴被封住而从鼻孔眼里喷出来,若不是命大没有堵住呼吸道,只怕他就此要生生给自己地胃容物憋死,这种死法,可说的上窝囊透顶!
这中念头,吓得他直接尿了裤子!直到被人从麻袋中掏出来架到椅子上,然后感觉手脚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扶手和腿上,嘴上的胶布撕掉,他拼命的长吸一口气,大声嘶喊:“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啥都说!别杀我!”
杀猪一般的嚎叫,弄得挽起袖子来准备好好招待他一顿的那些人面面相觑,大感意外!这哪里是情报人员应该具有的素质啊,这个家伙典型的是怕死鬼啊!找这样的人出来交接情报,那边的人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头套被用力掀开,刺眼的光芒一下将耿先生的眼睛照花了。他下意识的扭过脸去闭著眼睛不看,直到眼前地白亮渐渐黯淡下去,眼睛有些适应了,才勉强睁开一条缝,现自己身前的桌子上,一盏大功率的台灯正对着他聚光照射,大瓦数的白炽灯直接让他视线不清,模模糊糊看到桌子后面站着几个人,却看不真切他们的面目。
沉默!尽管耿先生看起来起码有五六个人在周围站着,但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沉默,被照花了的眼睛四下观察,这是一间低矮的有些不像话的房间,如果他站起来的话,估计伸手都能摸到房顶,即便是坐着,也有说不出地压抑感,那黑沉沉的铁灰色房顶,上面似乎有些暗红色的斑点,烟熏火燎的好像鬼画符一样,看上去没来由的感觉到心脏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似的,沉甸甸的,呼吸都感觉无比地困难。
再加上这些静默的如同随时可能扑过来撕碎他的野兽一般的人,他心头萦绕着平生最大的压抑感,以至于他都暂时忘了最里面残留的胃液的酸苦和恶臭。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张狰狞的脸突然从台灯后面冒出来,带着明显残忍笑容,白森森的牙齿呲出来,一条粗长地刀疤斜着横过眉间和右腮,说出的丑恶阴森,吓得耿先生脖子使劲往后缩。奈何那椅子像是生根扎在了地上似的,怎么也拉不动,那张脸好像鬼一样的慢慢逼近过来,他干脆大叫起来!
“耿先生,贵姓啊?!”吓人的脸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耿先生干咽着火烧火燎的喉咙,惊恐的双眼极力回避对面那两道充满杀机和残忍意味地目光,下意识的答到:“不敢当!鄙人姓邓!”
丑脸倏然收回到台灯后,悻悻然低声骂道:“***!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这厮这么容易就招了!算了,剩下的事情你们问吧!我估计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咯吱”一下,台灯被扭到一边,一张清秀地脸出现在耿先生面前,冷冰冰硬邦邦,好像外面的天气,毫无表情地盯着他,“啪”的一下将一本夹子摔在桌面上,冷然喝道:“性命,年龄,籍贯,报上来!”
耿先生瞪大了眼睛,使劲瞅了瞅那人地脸,再小心的转头往往两边抱着膀子漠然看着他地那些人,忽然松了口气,憋着嘴叫道:“我要喝水!”
桌子后的人一摆手:“给他水!”
旁边一只搪瓷茶缸突然伸过来,里面泛着红色的黏糊糊的浓稠液体:“给!上好的红茶!”
耿先生皱着眉头提鼻子一闻,差点没闭过气去!好浓烈的刺鼻子味道!
声叫道:“这不是茶水,我不喝!”
“既然要了,就得喝,否则要被人怨我们招待不周了!”
两只大手伸过来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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