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棍分水火两头,棍的一半涂红色,一半涂黑色。红为火之色,黑为水之色,取不容私情之意,故名。这水火棍极是结实,打起人来,痛入骨头,非同一般。
这水火棍揍着两位大侠,只听声声见肉,够痛得很。直把旁边的赌客听那声音得,听得直接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而此时郝仁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十多名公人大战两位大侠的战斗已经结束,两位大侠已经重伤倒地,或者这叫战斗并不合适。
白渐臣也不为已甚,这两位大侠都已经这样了,就不拉到大牢里去关起来了,给大侠些面子。当下对郝仁道:“本朝自开朝以来,便禁止赌博,尔等知法犯法,你郝仁更是首恶。”
看看这里的赌客,只怕有几百人之多,不过人多又有什么用,没有人敢反抗,当下白渐臣喝道:“一扎的锁起来,全部带到县衙去,知法犯法,本官定要开堂审案,处置这班的刁民。”
当下又道:“交了罚金的可以走人。”主要是看这人数实在有些多,估计大牢都未必放得下这几百人,白大人这样一说,就已经开始有胆小怕事的开始交罚金。
这第一个交罚金的乃是个公子哥,人称叶好色,本名不可知,是个天生种马的家伙,每晚必要女人睡,自己家里家大业大,每天不是赌博就是上青楼,好在这叶好色不玩良家,到不算什么多恶的公子哥儿。
天生种马,一夜不玩受不了,当然是交罚金走人,对于第一个交罚金的,白渐臣也特别优惠,只交一两银子便可以走人,后面的人可没那样好过,不交个二两银子无法走人。
白渐臣这收银子算交得不多,见交这么一点就可以走人,当下纷纷来交银子,省得带到县衙里去受苦。
这收银子收到白渐臣手有些软,这时白渐臣突然一怔,看清了来交银子的人,当下失笑:“我们的郝老板,怎么可能只交二两银子就了事,不可能不可能,老实交钱,你的,最少要再交个三百两,你是首犯啊。”
原来这回是郝仁郝大老板,见得白知县这样说,形势比人强,当下便只有再交出三百两,正在风头上,不想和白渐臣扛,而到后面,基本上大部从都交了,只有十几个青皮无赖,平时没有些钱,也舍不得交,坐大牢便坐大牢,又不是没坐几,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对于这种,白渐臣当下喝道:“把这些青皮无赖,都带回县衙去。”不交钱就想走,没门,而这样一说,旁边的赌客则说道:“对,对,都带到县衙去,好好的打上一顿,我们都交了钱,这些人不交钱怎么行。”
这时李酸才凑了过来:“大人,基本点清了,一共收了六百八十两的罚金,其中郝仁一人是三百两,共缴获赌桌上银两五百二十两,总共得一千二百两的银钱。”
听到是一千二百两,白渐臣心中暗道,抓赌果然是来钱相当快的项目,原来自己叫那些地主、名流捐钱,一共才得几百两,这会儿却一下子就得了一千多两。
“今回来的兄弟,一人发三两,算是他们的功赏,王朝、马汉、张龙三人及你,一人五两。”听得这样一说,李酸才赶快谢命,衙役也是大喜,是的,他们一年的工钱也才十两左右,一下子就发三两,自然是一夜发财。
别说这次得了一千多两才分给他们这些,若是换了其它县令,还未必会分给他们这么多,上头的吃绝对大头,下面的能有些汤喝,便要感谢上头的官员们,这便是现实,而衙役们在这系统里混得这么久,也早明白这个现实。
当下白知县大人居首,其它的衙役带着十多个青皮无赖,回到了县衙,赌场的这些人都这样识趣,也让白知县不用太费心去审案,大家都交了钱识趣得很,皆大欢喜。
只是这十多个青皮无赖,到是不欢喜得很。
第二天,白渐臣坐在县衙大堂上,一拍惊堂木:“你们等人,是铁定不打算交钱了?”
那堂下的青皮混混说道:“大人,我们委实是没钱,哪里有办法交钱,如果有钱,一早就交钱然后走人呢,哪用昨天在县衙大牢里挨了半夜的打。”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白渐臣坐在堂上,不爽得很,便在这时,有衙役来言道:“大人,有人求见。”
当下白渐臣便去了后堂,便见在后堂等的人,乃是个中年,这人年约四十,长得白白胖胖,眼睛细眯,不由的便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在下公孙仲残,见过白大人。”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说道,一身的绫罗绸锻,是个富贵员外。
“原来是公孙员外。”说话时白渐臣拖了一拖,当下旁边的李酸才便小声的说道:“大人,这公孙仲残,是个奴隶贩子,专门组织大规模的贩卖人口到其它地方去。听说多是去了西南、西北、塞外苦寒一带,据说是因为那边血缘太相近,这样迁过去些人,有利于配种。”
“结果那公孙仲残宣传说,说那里的美女貌如花,而且还有不少美女国王、美女公主,就等着大家过去,全部可以扑倒,宣传得太好,结果骗得一批又一批的人去。”
说到这里,李酸才感叹着说道:“一直有人去没人回,结果终于有人逃回来了说道,那西南胡人女子们又矮又丑,那西北胡人们的女子又黑又丑,哪有什么美女,而且经常是十多个壮实的女子,把这些男人拉住来,qiáng_jiān了一万次啊一万次,据说是要这些男的当种马,专职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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