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登徒子!”凤九鸢咬牙切齿道,正要抓住他的衣襟一拳揍过去,阎罗大人身影迅速一闪,无比幸运地躲过了一劫,在凤九鸢掀起一阵脚风疾走过去时,忙不迭凭空消失在.info
凤九鸢一把没抓着,捏紧秀拳,气得七窍生烟,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隔壁听到声音的齐月与齐芯在外面敲门道。
凤九鸢强忍了忍内心的怒火,暗暗清清嗓子,“没事,刚刚发现了一只老鼠。”
“老鼠?”外面的齐月与齐芯面面相觑了一眼,“那打死了没?”
“没打死,跑了!”凤九鸢闭上眼来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来,怒火终于平复了一些。
“那,小姐,若是再有老鼠,您就让奴婢们来打,别伤着了自己!”
“嗯,你们快去睡吧!”
听着齐月与齐芯的脚步离开后,凤九鸢又深吸了几口气,使劲地擦了擦右脸上被阎罗大人吻过的地方,入了空间。
地府,阎罗寝殿中。
阎罗大人斜躺在自己的鬼王卧榻上,卧榻一侧,马面正拿着冰替他敷着又红又肿的左脸,而阎罗大人,还沉浸在方才自己偷亲凤九鸢的那一幕——肤如凝脂,带着淡淡的女儿香……还有那一巴掌,虽然脸都肿了,却莫名其妙的心甘情愿,真是又疼又甜,用人间的那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哦,想起来了:痛并幸福着。
就是这种感觉。
马面觉得他们的阎罗大人太不正常,脸都肿成猪头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稍微没注意,手上的动作重了一点,阎罗大人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来刚欲发难,英挺的鼻子正好戳到了马面长长的鼻头上。他垂眼看看马面黑色的鼻头,吓得往旁一缩后惶恐地坐起身,声如雷霆地怒道:“你离本阎王如此近作甚?!活得不耐烦了!?”
马面刚欲解释,阎罗大人指着他皱了皱眉道:“还有!你、你鼻子里呼出的气味也太难闻了!滚!快滚!”
马面身子一颤,委屈地苦着一张脸朝殿门外走去。
“等等!”
马面又是一颤,转过身来。
“请鬼仙圣医过来!”
“是!”
走出了阎罗寝殿的马面心中实为苦闷,谁叫他头大鼻子长,还视力不好?亵渎了阎罗大人,实是莫大的罪过!
“唉!”幽幽地叹了口气,朝远处飘去。
……
次日天刚擦亮,凤九鸢才与娴儿从空间走出来,就发现床头多了一张折叠的纸,打开来看了看,是一张地图,里面的一景一物都描绘并标注得十分详细,甚至连一些凤九鸢没走过的小路都绘了出来!
她抿嘴一笑,这个阎罗大人办事还真是又快又好!
不过想到昨夜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就觉得这个人还真是不得不防,稍微一疏忽他就钻空子!真是欠教训!
她借着窗边模糊的亮光找了找宁华园的位置,指尖缓缓移到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在欧阳府的最东边……昨日她好像有路过,她记得在东边有一大片地方,草木葳蓁,其中多生荆棘,还有一阵说陌生又不陌生,说熟悉又不熟悉的花香,似乎整个欧阳府中都能闻到,而这里香味最盛。可当时她在那里并未看见有园子什么的,难不成是草木太高,挡住了?
心中带着狐疑将地图叠好放入储物戒中。旁边的娴儿道:“姐姐,今日娴儿与你一同去探宁华园可好?”
凤九鸢点点头,“行!”
“小姐,您醒了吗?”刚刚起床的齐月听到凤九鸢房中有声音,于是走到门外轻声问道。
“嗯,进来吧!”
齐月推门进来,走进槅扇内正要去叠被子,看看铺得一丝不苟的被褥,竟和昨晚她与齐芯离开时一模一样,就好像一晚上都没人睡过一样,稍稍弯身将被子叠起来,发现被子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心中不禁疑惑。
这时齐芯也走了进来,去到脸盆架旁端起脸盆道:“小姐,我去给您打水洗脸!”
“嗯!”凤九鸢应着,看向若有所思的齐月,又看看她叠好的被子。
齐月见凤九鸢在看她,笑了笑道:“小姐,我帮您梳头吧!”
“先给娴儿梳罢!”
“是。”
齐月应罢,牵着娴儿去了梳妆台前坐下。
……
吃完早点后,凤九鸢便与娴儿出了明华园。
齐月见她们已经走得看不见,对身边的齐芯道:“我觉得小姐她们有些奇怪。”
齐芯好奇地看着她,她继续道:“她们昨晚好像没在房中睡觉一样,被子里连温度都没有。”
齐芯一笑,“我看是你多心了吧,我们就睡在小姐隔壁,若是小姐出了门,怎么可能不知道!”
见齐月仍旧想不通,拍了拍她的手臂道:“好啦!小姐吩咐我们去后山摘决子果的,快准备准备!”
“哦!”
明华园外,凤九鸢与娴儿一路往欧阳府的深处走着。欧阳府宅坐南朝北,家主的兰华园正对着大门,坐落在欧阳府的最中央,与大门中间只隔了一大片园林设计般的景致,而宁华园比兰华园稍微深一点,挨着尊祖祠堂。
凤九鸢与娴儿穿过几道幽静的花林回廊,尽量选偏僻的小路走。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后,凤九鸢终于来到了地图上所圈的宁华园的位置。身前是一大片一人多高的密集的灌木和四处可见的手臂粗的荆棘,往里隐约能看见一棵棵奇形怪状的巨树。
与娴儿四下里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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