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对凤九鸢这死皮赖脸的行为大吃一惊,就见丹宗顿了一下,拖着她朝.info
“师父!师父你收了我!以后我会勤奋努力好好学习,一定不会让您老人家丢脸的!再说您的门下真的需要阴阳调和!”
“你放手!”
凤九鸢抱得更紧了,“不能放!”
“放手!”
“不放!”
丹宗头疼地看了一眼脚下的凤九鸢,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你如此想拜我为师,那好,只要你通过了我给你的考验,便可入门!”
“真的啊?!”凤九鸢放开他的腿,连忙拜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我还不是你师父!”丹宗皱起眉来,“跟我走!”
凤九鸢忙不迭爬起来,看着丹宗大步跨出紫金殿的门槛,转身朝采卿与芸花激动又开心地笑了笑,跟了出去。
看完一场戏的人们见戏散了,符宗率先站了起来,对芸花和另外一名他所选的弟子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是,师父!”
……
未过多时,丹宗便带着凤九鸢来到了东涯的风临亭,凤九鸢好奇地问道:“不知师父想让我做什么?”
“不许叫我师父!我还不是你师父!”丹宗表情严肃。
凤九鸢闭紧嘴来巴巴望着他,下一刻,手臂一紧,丹宗抓着她往崖下坠去。
她吓坏了,四肢挥舞间,尖叫声回荡在山谷里,众鸟惊飞!
侧目看向丹宗飞舞的鹤发,银袍风声在耳旁猎猎作响。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丹宗那张一派正气却略带妖娆的脸,妖娆但不阴柔,这两种感觉自相矛盾,放在他身上却刚刚好。
“哇,师父,你好美啊!”她由衷地赞叹道。
然而,下一刻,面目冷寒的丹宗便将凤九鸢丢在了地上,她不满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扫向面前光秃秃的黑色峭壁,这峭壁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剑深深嵌入峭壁里,有些甚至深得只能见到剑柄。而这面宽阔的峭壁上,除了各式各样的剑,每隔一段不等的距离都斜插着一副黑棺,上面歇着一群群黑色的乌鸦,若是在月黑风高的夜里站在此处,想必会很惊悚。
四周一片雾霾,往上看,只能看到峭壁一段很短的距离,凤九鸢才知道,东涯下居然会是这副景象。
“此处名为诛邪涯,这些棺材里所躺的都是一些犯了滔天大罪恶贯满盈之人,只有历经无数日晒雨淋才能洗清他们灵魂中的罪恶。这里的每一把剑都是一个被诛杀的灵魂。”丹宗双手负背说着,“只要你能徒手爬上这诛邪涯,到达峰顶的风临亭,我便收你为徒。”
凤九鸢惊愕地睁大眼来,这丹宗是在开玩笑吧?徒手?这怎么可能?
“能不能……”
“不能!”凤九鸢话才说半截,丹宗立刻否定道。
“何时攀上风临亭,我便何时收你为徒。当然,你随时都可以选择放弃!”毫无感情地看了凤九鸢一眼,丹宗左手一挥袖袍,人便轻飘飘地飞上了空中,消失在了雾霾中。
凤九鸢仰头张嘴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半晌无语。
“爬就爬!我凤九鸢绝不放弃!”说罢,她一手抓住峭壁上的剑柄,开始往上爬。
终于爬上一段距离,她往下看了看,好在以前凤九鸢羸弱的身子经过她的改造,已经强上了许多。她继续往上,不防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栽了下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只感觉五脏都要被砸出来。
她咳嗽了几声,翻身坐起来,拍拍手掌上的土屑,站起身来,继续爬。
……
随着日落西山,依然雾霾重重的诛邪涯底变得愈来愈阴暗。一些不知道什么鸟在林子里发出一声又一声令人发怵的鸣叫,凤九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摔下去又爬起来了。
她抹抹脏兮兮的额头上的汗,惊恐地看向一旁路过的黑木棺材,歇在上面的乌鸦见她过来,扑哧一声纷纷飞走,又歇在了另一副棺材上。
眼睛只是粗略扫过,凤九鸢便看见了敞开的棺材里已经烂掉的衣裳与森森的白骨。
心如擂鼓,她紧紧闭上眼来驱散脑子里的恐惧,甩了甩疲累的手,一脚一脚往上爬去。
手中都是汗水,一个没抓紧,手便从剑柄上滑了出来,她惊叫着往下坠去,半途中紧紧抓住一把伸长的剑锋上,血水从手心里溢出来。她咬紧牙关,另一只手抓住那把剑的剑柄,挪了挪身子,腾出那只受伤的手来吹了吹,抹了抹模糊着眼眶的泪水,哽咽起来。
空间里的药灵听着她压抑着的哽咽声,心里莫名其妙划过一抹陌生的疼痛感,绵延不绝。
她胡乱地抹干泪水,只手从空间耳坠中掏出一个药瓶来,用嘴咬开瓶塞,将瓶塞放入手中后又咬住药瓶为自己的手心洒了一层药粉,再将塞好瓶塞的药瓶放进空间耳坠中,继续往上爬,每爬一步便喃喃鼓励自己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两日后,采卿焦急地站在风临亭下,他早就想下去看看凤九鸢,可是师父丹宗一直守在这里,他也只能巴巴地在这里站着。
“也不知丫头怎么样了……”他心中想着,见风临亭中的丹宗转过身来朝下走去,待看不见背影后,他连忙走了上去,飞身一跃便朝下坠去。
凤九鸢正靠着一口棺材歇着,就闻上方有衣袍舞起的风声,未过多时,就见一个身影从上飞身而下。
采卿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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