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鸢回忆了一下,忽然一笑,摸摸娴儿的头道:“做得好!”
娴儿没想到凤九鸢竟会夸她,一时之间破愁为笑。
阎罗大人也抿嘴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如此维护凤九鸢。
目光流转到凤九鸢脸上,这就是她始于灵魂深处让人莫名被吸引,从而产生好感的魅力吧,甚至连他都会情不自禁地跟着沦陷。
从前对她,他只是单纯地想占有,因为她吃了他的神仙果。可这段时间,潜移默化中,他居然没再想着逼迫她跟他走了,他在尽量尊重她的想法,让她慢慢接受他,等她哪一天真正愿意了,再跟他走。
他想她开心,快乐。
他想一直看着她,保护她……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想要拥有一个人是这么的难。
凤九鸢依然蹲在地上笑看着娴儿,温柔道:“不过呢,他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这样的人,教训教训就好,别伤了他的性命。”
“嗯!那就再让他痛苦两日吧!”娴儿昂头道。
站起身来,见阎罗大人不知在沉思什么,凤九鸢问道:“你在想什么?”
阎罗大人回过神来,随便抓了个话头道:“本王在想,现在那个刘府一全家估计都追出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入室查查。”
凤九鸢一听,打了个响指,“这个注意不错!走!”
“等等!”阎罗大人抬手止道。
此时,邢孙父子的院子里已经熄了灯,阎罗大人凝神听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他们都已入睡,可以走了!”
“嗯!”
话刚落音,为了节约时间,阎罗大人一手抓住她,只是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娴儿睁大眼巴巴看着四周,心急地嘟囔道:“阎落哥哥,你忘记娴儿了啦!”
除了秦伯院中的几盏灯光,四周一片漆黑,陡然一声狼叫从山中传来,吓得娴儿一抖,“什么东西?!”
心里怕怕的,她回走了几步,钻进了秦伯的院子,跑进自己和凤九鸢的房间,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凤九鸢跟着阎罗大人一路往里,在群聚着四户人家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看了看这四户隔得不远的人家,心想这肯定就是秦渺渺所说的四个猎户,那么刘府一的那一家一定就是最中间亮着灯的那个。
还没来得及停留一息,手臂再次一紧,风声迅速划过耳畔,下一刻,她已经到了刘府一的家门口。
凤九鸢瞠目结舌,这速度也忒快了吧!
见阎罗大人已经走入屋内,凤九鸢指指另一边的屋子小声道:“我们分头行动!”
……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人搜完了所有的屋子,却一无所获。
刚回到秦伯的屋子,刘府一他们便带着疯癫的刘正回来了,将其带到秦伯的堂屋里,让秦伯给他瞧瞧。由于刘正狂躁不已,众人只好将他绑了,让他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秦伯扒开他的眼睑查看了一番他有些涣散的瞳孔,又把了把他的脉。
“脉象沉而无力,虚而紊乱,气血阻滞,阳气不畅,乃……邪侵入体之症。近日来他都去过哪些地方,做过些什么?”
惊骇的刘府一想了想,“之前正儿都是好端端的,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昨儿晚上才开始这样,难不成是出谷后撞上了什么?”
刘棍与其嫂嫂都是一脸惊愕,刘棍当即便出得门去,推开院门,走到对面邢孙家的院子里,敲响了那父子俩的门,找他们出来问话!
凤九鸢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想到这个秦伯还真有两下子,只不过他不通巫蛊之术,千算万算也一定算不出来这刘正是被娴儿下了诅咒吧。
“现在该如何是好?”刘府一焦急问道。
秦伯捋了捋下颌上的小撮胡须,想了想道:“我尽量试试!”
正说着,刘棍带着邢孙与邢方过来了,邢孙一过来就发脾气,“大晚上的吵吵嚷嚷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渺渺瞪了一眼邢孙道:“刘大哥病了,说不定就是你们家的毒惹得他精神错乱,您还好意思睡觉?”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浑话呢,俺们何时给他下毒了?!”
“谁知道?!说不定就是昨日他阻止了你们拿凤姐姐他们试毒,所以你就怀恨在心!”
“你!”邢孙指着秦渺渺的鼻子就要过来揍她,被秦伯一手拦住,“怎么,又想打架?我奉陪!”
“大家有话好好说!”刘府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问刘棍道:“棍儿,你们昨儿个出谷可曾碰到过什么诡异之事?”
刘棍想了想,看他那副样子,似乎还没睡醒,神情迷糊。
“没有啊!俺们昨儿出谷一人打了好几只猎物,然后正好他们中了俺们的陷阱,俺们就将他们抓回来了,也没发生什么异常啊。”说的时候,他指了指凤九鸢与阎罗大人。
见问不出什么,刘府一愁眉苦脸,情急地对秦伯道:“秦老弟,你可一定要救救正儿!”
秦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抚,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未过多时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给刘正服下,很快,刘正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撒疯,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也不知在看什么。
他将瓷瓶递给刘府一道:“你先将这药拿回去,万一他再发病,就给他喂上一颗。”
刘府一连连点头,秦伯又道:“不过此药只能暂时压制他的病情,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驱除邪灵,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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