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是角落里摆了几听可乐,根本没有长根想象中的各种女孩子最爱的零食,扑鼻一股存放饭盒残留的剩菜味道,他赶紧退步关闭冰箱门。
就在冰箱门即将关闭一刻,他突然发现最下层保鲜盒内似乎有一样东西,他又拉开冰箱门,将保鲜盒拽出来,里面居然有一件诡异的神器。
那是一个透明的圆锥形漏斗,下面接了一条长长的透明软管,软管另一头接了一个纺锤形的橡胶囊,他轻轻伸手捏了一下橡胶囊,软软的,很有弹性。那个漏斗也并不完全是圆锥形,而是有一种舒适温馨的流线弧度。
长根拿起来端详了半天,搞不懂这是啥神器,就是看着它感觉乖乖的,心里痒痒的,一股灼热的**升腾而起,下边已开始绷紧起来。
他赶紧将“神器”放回去,关闭冰箱准备离去。
突然临机一动,又返回去打开冰箱,取出自己的手机,将那件“神器”拍了下来。一边编辑着手机,一边匆匆锁门下班。
他边走边在进入了百度贴吧里的一个**丝汇聚的**丝吧,发表了一个主题:各位大大,帮忙鉴定一下这是什么神器?
然后直接上了那张“神器”的图片,得意的笑了。
他并不急于得到答案,发完问题就收起了手机,等各路好汉充分发表了见解,晚上睡觉前在慢慢翻阅,一定会有很多精彩的回复。
现在已经继续扎根校园,可以继续跟冯小苏生活在同一个空间,这简直就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眷顾。
听说冯小苏考取了本校的服装设计专业研究生,要继续留校读书。而自己现在也留在校园里,没事经常到女生楼附近转转,找机会能多看几眼她的样子,也是一种幸福。虽然在她眼里,他就是一堆垃圾,可是他心里,无论她如何鄙视他,依然是他心中永远的女神。
有了看女神的想法,他已经拐到女生楼前的那条弯道,放慢了脚步,一边假装散步,一边在飞舞而过的身影中渴望着那一个熟悉而遥远的身影。
“喂,老三,你还在校园混呢?牛逼!”傅尔岱像幽灵一样,总会突然在他身边冒出来。
“老六,你又跑校园招摇来了。”长根这次居然改口叫他“老六”,而且语气很冷淡,还略带嘲讽,再也没有那种低三下四的恭敬。
“没招摇,过来接小苏回家。都等了半天了,女人就是麻烦。”傅尔岱故意摆出一副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语气里却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哦,那你等吧,我先走了。”长根心里一阵刺痛,立刻加快了脚步。
“等一下。”傅尔岱拉开车门跳了下来。
“啥事?”
“前几天,那个何长亭打电话跟我要你的地址,他找到你了吗?”傅尔岱凑过来,点燃了一支烟。
“何长亭是谁?”长根一脸疑惑。
“他说是你老乡,脑袋很大,长得跟土匪一样,挺讨厌的一个家伙。”傅尔岱夸张的介绍那个何长亭的特征。
“你说的是何大头吧?”长根立刻想到了大头,这小子居然也弄了一个“长”字辈的大名。
“对,外号是叫大头。这家伙是混黑道的,听我一句话,没事最好少跟他混在一起。当时我给了他你的地址就有点后悔。”
“你不是也跟他混在一起么?一起吃吃喝喝,称兄道弟。”长根立刻想起叶凡那件事的起源,对这个惹起祸端的家伙多了一份不满。
“我家做地产的,免不了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现在泥瓦工,装修工,水电暖气工之类,都垄断在一些黑工头名下。这些家伙又跟垄断水果批发的大头有牵扯,通过这种关系,这家伙找上了我。
隔三差五的给我家送水果,蔬菜,死缠烂打,拼命往上贴,很烦人的一个家伙。
对了,前段时间吃饭,我见到了官哥,他新交的女朋友挺不错,老三,你也得努力了!”闲的无聊的傅尔岱居然开始拉着长根没完没了的扯淡。
“那天的事儿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长根质疑的看着傅尔岱。
“啥事?,活腻了是不?”傅尔岱见个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家伙居然跟自己挑刺,感觉很不爽,立刻又摆起了居高临下的架势。
“那天晚上喝完酒,叶凡被.被大头qiáng_jiān了。”长根眼里蹦出一丝怒火。
“有这事?真的假的?”傅尔岱一副震惊的样子。
“我他妈的因为这事儿,还上门砍了大头一刀。他找你要我地址,就是为了上门跟我道歉。”
“你砍了他,他还上门给你道歉?”这一次,傅尔岱彻底的傻了。
“他说他要为那晚的事负责到底,要跟叶凡结婚,让我跟长官哥原谅他。”长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的讲述着。
“三哥,麻烦你从头到尾给我讲一下,我听得有点乱。”傅尔岱一把拉住长根,拖到了路边小花园,找了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长根见他的真的不知情,便从头到尾将那晚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
“靠,那晚我早走一步,竟然出了这种事。三哥,是兄弟照顾不周,一时疏忽。对不住官哥,哪天约个时间,兄弟上门给官哥赔礼道歉。”傅尔岱立刻摆出痛心疾首,深度自责的愧疚模样。
“这事不关你的事,其实官哥自己也有责任。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啥都没用了。都怪官哥运气不好,出门撞了鬼。”长根出生乡村,骨子里一直有着封建迷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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