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一听,说道:“我不是出去盲目寻找,我知道放火之人是谁。”赵柔奇怪道:“你知道?你看到是谁了?”柳长青道:“我没看到,可我知道是谁。”
说罢柳长青走到被火烧毁的大门旁,仔细闻了几下,点点头,对赵柔说道:“这次我更加确信了,放火的人,就是李二管家。”赵柔啊的一声,道:“他是来报复你我的吗?”
柳长青道:“这李二嗜酒如命,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气,这酒气便在此地。”
赵柔道:“不会吧……李二有这个胆量吗?你没看到,便做不得真。”柳长青道:“哈哈,他是没这个胆量,不过喝醉了酒,那就什么也说不上了,什么都可能做出来。小师妹,很多事情不必亲眼看到,你自己就能知道,反而很多事情你若是亲眼看到,反倒做不得真。”
赵柔知他又在说被梁照陷害之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却不知柳长青却也在说肖天华曾告诉他的话。
赵柔胆小,说什么也不让柳长青出去,眼见已经深夜,无法处置,只有先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柳长青找了几个木匠,重新做了一个大门,眼见门头之上,“金门派”三个大字已被大火烧的黑焦,只有卸了下来,并不再安。
柳长青白日里仍是去李二家中了一趟,原来李二死了母亲,自己又喝了许多酒,邻里都说他昨夜收拾包裹行囊,说要出一趟远门,柳长青知他怕自己回来找他麻烦,因此先行逃去了,苦笑一声。
大门很快就做好了,安置上去,比之先前更加气势一些,二人很是满意,柳长青道:“师妹,从明日一早开始,我便要苦心练功了,没有什么大事情,就不必叫我。”
赵柔问道:“你在哪里睡觉呢?”柳长青说自己就在后堂练功堂里面的小屋子内睡觉。赵柔道:“也不必吧?练功而已,用得着这般吗?”
柳长青道:“那也不是说用得着用不着,我们在慈平寺中见过行难,这人也是将自己藏身到偏僻之地,无人打搅,练习功夫。心无旁骛,那便比常人进展的快些。我在外面睡觉,路上吵闹,很多时候就容易分心走火。”
赵柔郁郁道:“那好,我每日三餐,给你送饭。”
二人商议完毕,恰逢镇海镖局胡总镖头、少镖头前来探望,二人押镖数月,回来之后听说金大之事,大惊失色,急忙前来探望,祭拜一番,柳长青接待了二人,二人劝他节哀顺变,郁郁前去。
柳长青将连武堂中精心布置一番,将砂袋、宝剑、木人等物件放入堂中,赵柔拿了包裹给他,说道:“我平时不来打搅你,你自己加油练习。”
柳长青点点头,打开包裹,见一本《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赫然放在包裹中,柳长青奇怪道:“师妹……你……你没将此书放入肖前辈坟墓中吗?”
赵柔道:“我放了啊!放了两本,是你让我放的啊!”
柳长青无奈摇头道:“唉,错了,错了,那一本是舒总杜和杜总书输给我的心法秘籍,这一本才是肖前辈的遗物……”
赵柔啊的一声,不好意思说道:“我不知道,我给弄错了,这怎么办?你练习什么武功?”柳长青道:“那也没事情,步法精要我已记在心中,肖前辈教我的步法,比之书中的还要多些,那没什么。我依师父传下《天玄武谱》,勤习擒拿之术,那也够了。这本书是经书,大概是肖前辈妻子凤兰留下的,那也无用,等明年忌日,我再还回去罢了。”
赵柔夺过书去,道:“唉,没料到是这样。我帮你收起来放好。”柳长青点头,从此进关,苦心练习步法擒拿。
赵柔拿着经书,却别有一番用意,她在路上听柳长青说,行难练习内功心法,造诣极高,而行难练习的书籍,却是在一部经书之中的,刚才又听到经书二字,不知怎的,就忽然想起了行难的事情,他的经书中藏有秘籍,难道这本经书中便没有?心中也有个奇怪想法:“这些和尚的功夫大都是不错的,但就爱故弄玄虚,将武功秘籍也藏在经书中。”
赵柔有心找出秘籍,拿起经书,左右翻看,十分细心。自言自语道:“这书也好厚,师父说我派的《天玄武谱》也很厚,不知道哪个更厚一些?嗯,这本《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只有文字,没有图画,一定没《天玄武谱》厚了,画画可要占据不少纸张。”
赵柔琢磨了半个时辰,也瞧不出来什么东西,丢在那里,郁郁道:“这就是一本普通经书,哪里有什么秘籍!”见封皮写道“玄奘”二字,高兴道:“这是唐三藏译过来的。”又兴致冲冲看起来了,看一会儿又觉得烦腻,忽然心念一动,道:“我听说许多武功秘籍写入书中,旁人看不出什么,但用水一浸,隐藏的字体就显露出来啦!”十分高兴,赶紧打了一盆水来,随便找几页浸上水,纸张湿漉漉的,但什么也没有,叹息道:“这不是秘籍,就是经书。是我自己异想天开了,可别被师兄笑话了。”
赵柔赶紧将经书合起来放在桌上,嬉笑自己道:“师兄有《天玄武谱》和《游龙步法》两本秘籍练习,那也够了,还要什么其他秘籍?真是笑话。”
此后数日,赵柔便每日买菜做饭,闲暇时刻,自己也练习剑法,虽然一日里也和柳长青说不了几句话,也不感觉有多无聊,师父师娘房中银两不少,也不必她担心不够用。
忽忽两月有余,天气越来越暖,这一日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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