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小姑娘伸出一根手指，朝着那水气化成的椅子戳了戳︰“软的？”
用力一按，手指能陷入几分，但无论怎么使劲儿，都无法戳破它，想来是道法的妙用了。
“这就是道法吗？”小姑娘眼睛突然一亮，目光炙热的看着他︰“这种道法，我什么时候可以学？”
“你一辈子都学不会。”杀生成仁面无表情，盯着小姑娘说着。
“为什么？”她脸色垮了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着。
“我交给你道法，是用来杀人自保的，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可是、可是……”小姑娘瞪着他︰“你不是也、也……”
“我自然可以。”杀生成仁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笑︰“但你不行？”
“你——”小姑娘气鼓鼓的︰“你欺负人——”
“想不被人欺负，就学好我交给你的东西，若是连东西都学不好，就活该被人欺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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