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看来窗纸终于要捅破了啊,贺军故作吃惊的表情心底却静的如一。info
田鸽站起来走到了离饭桌不远的榻榻米边,她低下头从桌布下面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一个黑色的棉布袋子,等到她走回来时,手里握着一个黑黑的吊坠,像是被火烧过已经看不出具体的形状。
她扔到了桌子上。
“姐夫,你知道这个吊坠是什么吗?”田鸽冷眼望着一脸吃惊的楚善,这个黒乎乎的吊坠光从外面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只是对于扮成贺军的楚善而言,即便已经面目全非,也能明显地注意到吊坠表层隐隐透着几丝黑色的戾气,很淡薄,若有若无的,坐在一旁变成肖杨的无水自然也留意到了,他默不作声地盯着田鸽。
“这是什么啊?黒乎乎一坨的。”
田鸽坐了下来,之前的笑脸已然消失,她的眉眼透漏出一种狡黠凶恶的气息,“姐夫。这个吊坠是与之前给你那佛牌相联结的佛坠,尽管它们相隔两地但却息息相关。”
“恩……那怎么会,黑成这样了?是不小心烧坏了么?”楚善大概明白田鸽想说什么了,不过,她又是如何断定自己在撒谎的呢。
“因为给你的佛牌被销毁了。”田鸽的脸冷若冰霜,即便此时的气温略有湿热,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传递出来的冰冷。
“什么?销毁!怎么可能!不会吧!”无水撇了一眼楚善,她心里有一股气流感觉快要按耐不住了,虽然在极力地忍耐但还是不解为何楚善不直接挑明,继续在装傻。
“姐夫,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田鸽话锋一转,没有回答无水反而直接进入了重点。她盯着楚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快要将眼前这个她口口声声叫着姐夫的男人看穿。
“实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楚善张大了眼睛。
似乎料到了楚善会这么回答,田鸽走到了大师的身后,“佛牌是不可能离开他寄主的,更何况……”田鸽停顿了一下,这时贺军才注意到大师已经停止了念经,双眼冷静地看着她俩。“我们的佛牌是有特别加持开光过的,具有灵性,不可能会被他人强行带走,除非带走它的人法力强过大师,不过,这样的人估计不存在吧,大师修行了好几十年才有这样的修为,这世上的人又有几个有大师这般能耐?”田鸽继而走到无水旁边,声音掷地有声,“所以你在撒谎!”
“砰”地一声巨响,迅速打破了木屋原本和谐的气氛。水杯碎裂在无水的脚下,他愤怒地站了起来,眼睛似乎都要喷出了火,“我们在撒谎,那你呢?你就没有撒过谎?没有编故事?!”楚善想制止无水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在这个冷峻的男人面孔后面是那个一向冲动的无水,砸杯子这样的行为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田鸽吃惊地望了一眼楚善后警惕地注视着无水,原本是在跟楚善对峙没想到这个一直以来没怎么说话的男人反倒站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无水看着一脸凶恶的田鸽冷笑起来,“什么意思?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一直以来究竟是谁在撒谎,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田鸽的身子有些摇晃,无水的话犹如一把利剑刺向了她,难道他们真的都知道了?田鸽转而把目光挪到了楚善身上,她同样是冷冷地看着自己一言未发,“贺军,你们这次究竟是过来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收拾你的!”肖杨迅速地接过了田鸽的问话,没有一丝的犹豫,与此同时伸出手果断地抓住了一旁的田鸽。
“你干嘛!你给我放开!”田鸽愤怒地想要甩开无水,但明显力气没有她大,只能拖着手臂悬在半空中,“你们要谋财害命吗?!”
“呵呵!谋财害命?大姐你在开玩笑吗?真的要谋财害命,这个人会是我们吗?”无水感到相当好笑,不由分说地拎起楚善旁边的杯子,拿到田鸽眼前晃了几下,“你在这里面下药想迷晕我们?请问这算是什么?”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了过来,对于无水的质问田鸽惊恐地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们竟然喝出这饮料里面有安眠药,但是,明明是没有味道的啊!又怎么会!她极力地想要挣脱开无水的手,但明显感到手臂被握的更紧了些,没有办法,看来他们应该什么都知道了,这次过来果然是来寻仇的。田鸽用另外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迅速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无水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凶狠地朝她刺了过去。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幽静的林子,刺眼的匕首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无水往后退了几步,楚善也站了起来。
场面一下变得混乱起来,田鸽赶忙躲到了大师身后,大师仍旧是端坐在椅子上,似乎跟这个场面毫无关系般,没有一丝动摇。
无水愤恨地瞪着田鸽,尽管捂着手臂鲜血还是不可抑制地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你果然蛇蝎心肠啊!居然想杀我?!”
“我不杀你你会轻易放过我吗?”田鸽站在大师背后,回答的斩钉截铁。“大师,你都看到了,看来这一切他们全部都知道,你还不动手?!”
楚善拍了拍无水的后背站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田鸽和大师,“动手?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要如何动手?”
“大师!!!”田鸽几近呵斥地朝大师吼叫道,“还不赶紧打散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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