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夫听的捧腹,指着郭嘉连声道:“你个鬼才,连我也算计上了。你是知道的,我出身卑微,如今勉强算是一方诸侯,更没有文才闻名于世,这位大家闺秀么,嘿,恐怕不挥动刀笔讨伐我已经算是轻的了,哪里还会施加青眼?不过,奉孝这么一,我倒想起来一个手段来,古有美人计,美人嘛,也不分男的,不如请奉孝出面,将这位曹姐纳到平原来,岂不是更妙?”
郭嘉连连摇手:“算了吧,这种事情,我有心理障碍,还是将军亲自上的——再了,无论怎么算,将军出手的成功率还是最高的,我就算了。不要没那个领,就算有,也没机会啊,将军不想要冀州了么?”
卓逸夫轻轻摇头,他觉着这种事几乎就是郭嘉笑的。再自己现在有了陈青青,蔡琰眼又是囊中之物了,又跑去招猫逗狗算什么事?!
岂料郭嘉竟正容又道:“冀州固然可取,但如果要抢在别的诸侯之前占据有利地位,仅仅一个冀州加平原还是不够的,青州徐州必须捏在手里。这种情况下,一味地用兵必然不能达到目的,相信将军心里也清楚陶谦是熬不到中原大地烽火四起那会儿的,如此,既然能轻轻松松不费多少力气就可以掌握徐州,将军何必拒绝呢?这位曹姐的心思,我们现在还只能猜测而已,但若是蔡中郎也到了平原,谁人又能对将军三道四?徐州如今不是正在筹划联姻么,将军不如寻个由头,亲自前往,如果能和曹姐成就……咳,一来mihuo冀州的目光,毕竟将军的平北称号,韩文节也罢,袁初也罢,都不会真的毫不在意,这样也算取冀州计划中的一部分。”
见卓逸夫用一种很特别的目光着自己,郭嘉一愣,试探道:“再,平原有魏文长或者陈叔至两位将军在,自也不用担心这里会有什么问题……”
卓逸夫一皱眉打断郭嘉的话:“你怎么能有这种心思,既然把取冀州这样的大事都全权jiao给你来办,我难道还能担心后路有什么变动?我只相信,这天下哪怕有一心为汉室的袁初,也不会有有si心为袁初谋夺平原的郭奉孝。你和戏先他们,每一个都是国士,如果我竟然怀疑你们的居心,这不仅是对你们人格的侮辱,也是对我自己的侮辱。”
郭嘉默然低下头去,片刻间,忽然像觉着心里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jidang流淌,他虽然知道自己一心的谋略,也自信这天下能劳动他全力以赴去做的事情中,区区取一州之地根不算什么,但遍数天下,能这样对待他的能有谁?数年的漂泊,在这一瞬间就像理想梦想甚至人所图猛然撞上了实现,由不得心神jidang,忍眼眶里的热泪,避开席走到当中大礼拜了下去,慨然道:“主公以身家xing命相托,嘉安敢不尽心竭力,主公既以国士待嘉,嘉自当死命报效!”
卓逸夫一跃而起,便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直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这个鬼才,终于,终于归心了么。
慌luan过后,卓逸夫满心便是惶恐,不口请郭嘉起来,张着嘴,却不出话来,最后只憋出了一句:“这真是,真是想不到,快活!”
郭嘉应势而起,笑yinyin着手足无措的卓逸夫,心里暗道:“袁绍天下闻名,想当初我刚投过去的时候,他固然是欢喜的,但那种欢喜带着浓厚的矜持,视我如奴仆一般,这种大喜若狂,却是平第一次见到。”
猛然又听卓逸夫又憋出一句话来:“啊,错了,错了,我应该我得奉孝,如汉高祖得良平韩信才是。”
郭嘉摇头轻笑,把臂阻拦卓逸夫的狂喜,笑道:“我倒听着主公发自内心的一句快活,宛如九月里痛饮三杯冷酒,这等惯常的话,袁初的,曹孟德得,主公也的,但总是落了下乘。倘若是公仁,主公这后一句话管用的多,我却不喜欢。”
卓逸夫只觉自己的舌根不听使唤了,脱口而出一句话:“可惜我如今只是个的平原郡守,无论拜奉孝做什么职事,那都是委屈人才,事到如今,我才恨起自己不能拥有太多来。你和戏先,程仲德,董公仁,无一不是一国之才,唉。”
郭嘉淡淡一笑:“且不往后,如今我郭嘉投的,是主公这个人,并不是主公能给的位子。能将嘉放在最妥当位置上的大有人在,但肯放上去的,却只有主公一人。再了,如果主公现在就能给我等足够分量的位子,那么还要我们做什么呢?亲手打下来的东西,拿着才踏实啊!”
卓逸夫大笑:“对对对,那么,就让我们自己来开创出自己的基业吧!天下之大,沧海之远,总有一天,我们会心安理得地做到和我们想匹配的地方上去!我有四位先,袁初不足为惧,曹孟德不足为惧,天下,也不足为惧!”
郭嘉失笑:“主公这话,像已经将公仁留下来了!”
卓逸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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