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梅惊讶,“瑜丫,大队长这躺了一个礼拜,没啥起色,他真可以三四天起来?”
“对。娘,我现在给大队长按摩,你看着。我若是没时间,你帮忙他按一下。”秦瑜一边说,一边将秦振斌放窗台上的茶籽油抹在自己手上,手从脊柱往两边推开,而后从在脊柱两侧从下往上推。
“啊!痛啊!丫头!”秦瑜还没推几下,秦振斌就痛得大吼起来,手握拳头,不断锤床板。
“大队长,你忍一下!不通则痛,通了就不痛了。”秦瑜安慰秦振斌。
顾瑾站一边,心中找到了安慰。
想那天被秦瑜刮痧的情景,他以为就他怕痛,原来不是的,大队长也怕痛。
不过,他更知道,他们怕痛是一回事,这个女人下手狠却是真的!
“瑜丫,要不要轻点!”沈红梅见秦振斌痛得额头上汗珠直冒,紧张问道。
“娘,你心疼?”秦瑜转头笑问。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沈红梅瞪了秦瑜一眼,脸上都是薄怒。
秦瑜抿唇笑,“第一次推还真不能轻!这一轻,淤堵推不开,大队长就会一直疼。他这还有腰椎盘突出,等稍微好点,得做康复动作。以后也不能太操劳。”
“他这做大队长,就是一管家婆,能不操劳?”
“那就只能好好保重!好好休养。”秦瑜回答,转头看沈红梅,“娘,刚才我给大队长推的手法,你看到清楚了吗?”
“有些清楚。”沈红梅不是很肯定的道。
“那你来一下。我去找点艾叶,按摩之后,先用艾叶灸一下。晚点我回家,做一些艾灸条,以后灸就方便很多。”秦瑜一边说,一边往秦振斌家门口走去。
端午节的时候,大家有在门前挂艾草除邪的习惯,秦振斌家门上也挂了不少艾草,经过几个月的风吹,艾叶全部都干了。
秦瑜将秦振斌家堂屋门上挂的艾叶都拿下来,找了一个小滚壶做温灸器,将艾叶放进去。
“娘,你这洒洒水的动作没力度,不行。要用点力!”一进来,就发现沈红梅挠痒痒一样在秦振斌后腰按。
“这样,用点力。”秦瑜按着沈红梅的手用力推开。
沈红梅大汗淋漓,道,“这么大力?”
“对。以后都要这么大力。推了有这么长时间,可以艾灸了。”秦瑜点好艾条,将温灸器递给沈红梅,道,“这个轻点没事,只要保证下面是温温的就可以了。”
“那我试试。”沈红梅发现在女儿面前,自己格外笨手笨脚。
“嗯。”
“这样烫不烫?舒服吗?”沈红梅滚动温灸器,询问秦振斌。
“温温的,暖暖的,热乎乎的,很舒服。”秦振斌回答。
“那就好。”沈红梅终于松了一口气。
“哟,家里挺热闹的。”于大康声音飘进来。
秦瑜一转头,就看到于大康走进秦振斌屋子。
于大康看秦瑜和顾瑾都在,脸上笑得极为尴尬。
不过也算是当官的人,没一会儿,这种尴尬就不见了。
笑得极为自然的道,“瑜丫和顾知青真是好孩子。一回就来看你秦叔叔。”
秦瑜冲他笑了一下,他有多假,她就有多假。
于大康压根就不敢直视秦瑜眼神,秦瑜眼神多有内涵,他不敢对视。
他用尽一切关系要将秦瑜和顾瑾打入十八层地狱,却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平安回来了。
不用说,以后的日子,他除了提防还是提防。
当然,还要防他们报复。
这除草没将根除掉,春风吹又生,后患无穷。
顾瑾一张冷漠脸,不管于大康笑得有多热情,他都极为冰冷。
秦振斌也不想理于大康,于大康这次的做派,让他太失望,太寒心。
背着他打压和陷害秦瑜一家,处理事情中,阴奉阳违,面上看起来是为秦瑜他们说话,可实际上每句话里都藏着一把刀,想杀人于无形。
太恶毒,太卑鄙了。
“振斌,我在镇上周旋好久。镇领导和县领导,才一致决定,让你官复原职。你啊,现在依然是我们灵溪公社大队长。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一个人当爹又当妈,真是累惨我了。”于大康见秦振斌不太想理他,先倒一顿苦水。
“是吗?我觉得你这书记和大队长,当得很威风。”秦振斌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的埋汰道。
“你看你这,说的不是气话是什么?这镇上的做的决定,我也只能执行。”
“说吧。你来找我是什么事?”秦振斌懒得和他寒暄,开门见山的问。
“今天我去县里开会,每个公社的大队长都在。很多公社都在反映,他们禾苗被害虫吃了,叶子都缺一大截。县里对这事非常重视,找了技术员去看。发现是蝗虫。今年估计有蝗灾!”于大康神色严肃的道。
“我回来之后,马上到我们公社田里看了一下,发现还好。我们公社目前秧苗葱绿,长势良好。”说到这里,于大康脸上都是骄傲。
“这玩意多年没来。今年怎么又开始了?”秦振斌眉头紧皱,问道,“县里给了杀蝗虫的药没?”
他见到上次的蝗虫,那是他还不大的时候,那时候天气干旱,蝗虫泛滥,所到之处,所有庄稼,野草全部被蝗虫啃食,那一年最后成为饥荒最严重的一年,他兄弟们都活活被饿死。
“技术员说,今年天气异常。北部好几个省干旱,我们这边还算风调雨顺,所以有些蝗虫迁徙,然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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