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水晶宫内气氛凝重,赫扬尔德手托咖啡脸上阴沉沉的,隔着石台来回踱着,旁边的法师一身戎装,低头不语。
赫扬尔德停下脚步狠狠地看着他,忽然语气平和的说道:“迪亚斯?就是那个誓死效忠奥卡的叛军首领?你以为我不认识他吗?只是个毛孩子嘛!”
“可是,陛下,他……”
“他很厉害是不是,韦尔马伦,听着,不要给我任何借口,我只要尽快除掉这伙残余。”赫扬尔德看着墙壁上的一幅画,伸出手指,那束强光顿时烧毁画像,没有一丝灰迹。
法师看在眼里,“陛下,放心,要是没事,臣告退了!”赫扬冲他摆摆手,看着墙壁发呆,而侍者再一次浮现出来。
“陛下。”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然而侍者还是神秘地飞到赫扬尔德身边,低声说道:“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正在密室中等您,说是和血证有关。”
“真是让人厌烦!”赫扬尔德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上的《圣母图》,“好了,你下去吧!”
侍者隐去。而此时赫扬尔德的心里却极其复杂,自从神坛那次意外,他承认阿特文斯红衣主教像变了一个人,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困扰着他的神经,让他倍感压力。
赫扬尔德来到水晶宫的一块自然泉的旁边,飞散的水滴犹如点点繁星,在灯光的衬托下漂亮异常。他静静地站在那,面对着彩色的瀑布,双手合在胸前,念动咒语,一座透明的空间幻化着奇异的影象。赫扬尔德径直走了进去,随之消失,一切又回到原来的缤纷美丽。
然而这一切,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他晃动着身上的披风隐去了。
四周花园般的场景让赫扬尔德心情放松了许多,他朝着静谧空间的深处走去,阿特文斯正在把玩那枚星之血证,看到赫扬的身影,他站起身似乎神秘地望着墙壁上的影象。
“陛下,您有没有看到哨兵身后的封印?”他向赫扬指着,“这只是所做的全息图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赫扬尔德不高兴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阿特文斯拿着手中的星之血证,“在普通人的眼中,封印不是存在,那只是一种影象,而只有借助这些血证,我们才能真正触及它的存在。可惜的是,其他的血证不在这里。”
阿特文斯转过身望着那些哨兵,“陛下,您还记得我和您说过的那场被预言的灾难吗?”
“什么?”赫扬尔德品位着他的话,似乎有些不懂。
“就是那个婴儿,也许他回来了!”阿特文斯痛苦地瘫坐在石椅上,“我们别无选择。”
“你是说巴克?怎么可能!”赫扬尔德自信地摇了摇头,“别忘了,他曾经救过多琳。”
“陛下,您知道他回来了?”
“是的,我还要找时间见见他。”
“我也不希望那个婴儿是他。”阿特文斯自言自语道,“那束光太可怕了!”他用颤抖的手臂抚mo那条残腿,“不过,一切都会搞清楚的。”
“阿特文斯,我看你是太疲劳了,该注意休息!”
两个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无限含义。
那些古老的图腾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青涩不堪。巴克缓缓登上神坛,望着那九根奇异的柱子发呆,一种澎湃之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的走着,圆形的台面已被一层厚厚的尘土覆盖,看不清那蕴涵深意的图文,粗壮的图腾显得暗淡无光。巴克轻轻地摸上去,没有感觉。
希瑟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心中一阵莫名的幻觉让她担心巴克会不会随着魔力突然消失,便大声喊到:“巴克,快下来!”
巴克显然早已陶醉在图腾的神奇中,并没有听见,他还是欣赏的摸着,直到每一根柱子。
希瑟无奈地跑了上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站在中间,一种旋转之感让她觉得身体已完全融入整个世界,美好的感觉。巴克忽然注意到身旁的人影,转过头来:“希瑟!”
“巴克,这种感觉好美,这些奇怪的柱子是做什么的,还有漂亮的花纹。”希瑟兴奋地嚷着,丝毫没有刚才的紧张。
“这些就是九大图腾,分别代表星球,空气,火与水;时间,灵魂,黑影;生与死。”巴克认真地讲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希瑟。
“不明白!”希瑟似乎不领他的情,依旧带着微笑,看着旁边代表死亡的图腾。
“听你父亲讲,我死过一次。”
“这你应该知道!”希瑟放弃了这种幻觉,走下神坛,望着远处的石人。
“可他并没有跟我讲清楚,还有……我的身世!”巴克吃惊地望着希瑟的背影。
“那有什么,总之我是爱你的!”希瑟拖起长裙向那些石人跑去。
“我知道……”巴克的声音很小,但他的心里还是那么复杂,回头望了望那些柱子,离开了。
那是一片旷野,四周是一排微型的冬青树,蔓生的茎干,开着深蓝色花朵的小长春花,无边无际的香草,西洋蓍草,聚合草,迷迭香,百里,欧芹。
“啊!简直不敢相信!”希瑟捂着张大的嘴,惊讶地望着面前的美景,“我知道,还有猫薄荷和墨角兰!”
巴克看着她夸张的样子,傻傻地聆听深处山泉的美妙音律,身体不自觉地踏上了草坪。
“这里应该有猫的!”希瑟自言自语地沿着碎石路走向深处。巴克环顾四周,小心的前行,那些石人已被抛在身后,他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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