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商安只觉得自己嘴巴苦涩的厉害。[ad]
首先,自己手下罗旭死了。这死的虽然只是一个吏员,却确确实实地是自己的手下。身为一县之令,罗旭的顶头上司,这本就是一件麻烦事。
然而更麻烦的却是罗旭临死前,所没有说完的那句话。
那是攀咬?还是事实?
这个念头只在商安的脑子中转了一下,他便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恨不能今天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他还有点儿感激罗名的立即出手,否则让他攀咬出来,还不知道会闹多大。
想到这,他对罗名说:“打杀的好!这等小人,身为家生子竟然敢反抗主家,打杀的好!”
“真的?”
商安不为自己手下出头,反而说这话,真的是让罗名震惊不小。
“当然,他本是爵爷府的人,自然随爵爷处置。”商安陪着小心道。
“真的可以?”罗名又问道。
“这是自然。不说他家生子的身份,单单是爵爷,打杀了也便打杀了。即便判刑有罪,根据大华律,袭爵也可以用功爵、用钱抵罪。”为了尽快离开这里,商安是什么都撂了。
封建社会,就是这么有特权,有特权自然可以这么任性。
当然了,商安没有说的是,与这世界的人而言,罚功与罚钱本身并不重要,其实当官府判你有罪的那一刻起,与贵族,便是天大的伤害了。
还是那句话,这是特权的世界。是不讲究什么“判罚过了,便没事的”,作为最大的特权头子-皇帝,除非没想起你,不整你,否则这记录在案的罪,便有可能是你未来夺爵失命的导火索。
玩一把,“前罪与今罪并罚”,皇帝就是可以这么任性!特别是大华的皇帝,更是非常喜欢做下这等任性的事。
不过商安也顾不上他人了,因为他满脑子都是罗旭临死时没说完的那句话。
什么叫“与平阳公主通奸”?“驸马”?驸马什么?
再联系罗通在不久前死的不明不白,这还用多说吗?
皇家秘闻啊!宫廷丑闻啊!
自古以来,什么事最不好处理?当然是皇帝家事。
又有什么事,百姓们最喜欢传?自然还是皇帝家事。
今天,这围观的人满意了,满意极了。
为了立即去传播,都不用差人驱赶,一个个便主动离开了。
唯一不离开,反而主动迎上去,自然是什么都不知,一心想着吃的小屁孩赵徽宗了。
“罗家哥哥,听说你又做了好吃的,快带我去吃。”
赵徽宗毕竟是赵徽宗,打打闹闹的,看完了,也便看完了。与他看来,这召来祖灵的战斗,依然是抵不上好吃的。
“好好,不过我要先向县令大人告辞。”罗名答应了他,把龙头拐交与文静。
虽然罗名出手很快,上面没有沾到血,便收了杖。鲜血的迸射,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但是这龙头拐,还是会认真清理干净,才会交还老夫人使用。
“大人,你看?”罗名问商安。
“当然,当然。爵爷自去便是。”商安连连拱手,恨不能立即送罗名回去的样子。
“奶奶,咱们回去。”罗名扶住老夫人,回去了。
当罗名他们离开后,商安似对他人,似对自己,解释道:“幸好他快快地打杀了,否则这要是全说出来,罪责就更大了。唉!本官也只能据实上奏了。”
李甫低着头,一副我在认真处理尸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陶明镜,眨巴着眼,眉头紧锁,一副我很辛苦,我在努力思考的样子。
他们的表现,让商安心中大怒,但是最终他却没有发出火来,只换来了一声叹气。“唉!”自己回了衙房。
他知道,这事一出,他已经做不得本地县令了,如果皇帝再生气一点儿,夺官下狱,也不是不可能。
事已至此,他再生气又有什么用。陶、李二人只要不呆傻,就不会自己往里面钻。
商安现在能做的,便是认真地写他的奏折,希望皇上可以不用牵怒于他。
然而,商安的奏折还没有写好,这事情便已经传到了皇帝耳中。
“这么说,前任罗家子罗通的死与驸马有关了?”
功臣勋贵,一直是朝庭关注的重点,任何蛛丝马迹,皇帝都会对其小心,小心,再小心!
但是,皇帝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查了好一段时间的爵爷命案,最终这罪魁祸首却着落在自家人的头上。
“哥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公主也没有想到,她只是与那罗通在花园聚聚,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身公主服,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
这一位,便是大华的长公主赵宫廷殿下了。
传说大华的长公主为皇帝的心腹,从来不嫁人,只为皇家掌管着一支锦衣私军。因为不嫁人的女子,才会对家族无比忠诚。
而现在,这传说显然是真的,长公主的手中果然有一支皇家秘不示人的力量。出现在这儿,向皇帝回报情报,连其他公主与人私会都知道,如果说她手中没有力量,估计就是她自己也不信的。
“混帐!难道她就不知瓜田李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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