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于飞英罕见的没有甩开老伙计的手，而是死死抓住了，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安慰。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你说的对，他回来了，比什么都重要！”
蔡赢寿突然抬头，望向职校的休息区。
所有人愕然发现，那张坚毅的脸上，竟然已经是早就泪流满面。
蔡赢寿张开嘴，轻轻说道：“谢谢……”
在很多人还没来得及读懂那口型的时候，于飞英已经懂了，勉强露出一丝笑，握着拳头对准空气使劲砸去。
这个手势，蔡赢寿也懂了。
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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