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妈的!?!”
陈然睁开眼睛,心中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因为此时的他全身赤裸的被五花大绑着,然后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现在好像被扔在一个山洞里,不远处的洞壁上正燃着根好像火把的东西,洞口向右拐去,不知深浅。
“这、这是绑架?!靠!我不过是个刚刚出来工作的小小的骨科医生,全身家当不超过五位数,家父更是个默默无名的老中医,绑我有何用?”陈然挣了挣,发现绑着他的是根拇指大小的绳子,红黑相交,绑得异常结实。
“不行,先溜再说!”
想罢,便连爬带滚的挨到一处突出于洞壁的大石头旁——刚开始的时候并未看清,那露天的命根不歪不巧正好压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直让他痛不欲生,吸取教训后连躲开了几处“险情”,不然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就在他背靠石头,正要开始磨的时候,猛地感觉有人!抬头,看到一个身高仅有三十厘米左右的小人站在他面前,她身着黑色束腰夜行衣,一副瓜子脸,及腰秀发绑成一束,浑身上下凹凸有致,双手背提着几乎和自己身高等同的半月形的东西,神情冷漠异常,双眼间隐隐有股杀意,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而陈然那里知道什么杀意不杀意,只感觉一股冷冷的感觉从脊梁骨直窜脑门,嘴巴一张一合几下之后方自抖出几个字:“鬼……鬼啊!!!”
“噌!”
陈然潜意识的把头一歪,一片薄薄的头皮连着头发掉于地上,鲜血如水般流了出来,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半月形的东西已没入坚硬的石头中大半有余,其之锋利和那小人的力道可想而知。
陈然自己事后常常回想起此事,总感觉当时如果慢上那零点零一秒,就不会再有后面的故事了。问题是现在的他偏偏躲开了!
小人眉头微皱,左手一伸,那东西“嗖”的飞回她手中,她借着惯性,轻握那东西的内弧,身子迅速的转了个圈,再次将它抛出!
陈然两眼一闭,心中就剩一个念头:完了!
可是那古怪的武器紧贴着他的脖子停住了,陈然在吞咽口水时都感觉到哪一丝凉意,小人朱唇轻启,道:“陆云媚呢?”
“陆、陆什么?”陈然一慌,此话脱口而出。
“陆.云.媚~~~~”从洞口处传来一种明显带着挑逗的声音,经洞壁反弹后竟化作真真声浪,而且一阵比一阵酥,让陈然大有化身为“一夜七次郎”的冲动(“一夜七次郎”是什么,明白者自会明白,不明白的请不要问,将来你长大了自然会懂地,呵呵)。
“嗖!”陆云媚的声音还没完,那古怪的武器已离开陈然的脖子,遁声飞去!
此时洞外除了金铁般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外,偶尔还有几声呼喝,其中除了那个自称陆云媚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
大约过了半刻钟后,小人双手一拍,结起一种复杂手印来,而且结手印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经残影和实体不断的混合,变得如同捧着一朵莲花般,额头薄薄的有一层汗,显然事情到了紧要的关头,根本就无暇去管陈然!
陈然却也没空去理会这些“身外之事”,他正一边使劲的磨着绑着自己的绳子,一边思考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很显然这不是做梦,自己头上流得稀里哗啦的血和刚刚疼得险些令自己晕过去的那话儿,都明确地告诉着自己,这绝不是做梦!想来也不会是普通的绑架——都二十一世纪了,谁有空把你绑了还特地找个山洞藏?!况且,妈的,自己磨的手都快见骨头了(陈然自己的感觉),那绳子好像还是完好无损的!想来这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绳子,说不准还是件宝物!
等等!宝物?!陈然感到自己的身子比刚才更冷了,冒出的冷汗渗进头上受伤的地方都浑然不觉,难道自己就像前几晚看的《梦回九七》般,一觉醒来就到了过去?呵呵,呵呵,自己一定疯了,那是小说才有的情节啊!可是现在这个又该怎么解释,那“三寸丁”(陈然自己脑里对眼前那小人起的名字)和它那飞来飞去的古怪凶器(只要伤害到自己的,陈然一律归为“凶器”!),显然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水平可以造出来的——不过也说不准,谁知道政府瞒着咱平民造了多少神秘武器,难道自己昨晚喝多了,糊里糊涂的牵入一单“国家机密事件”中?!
就在陈然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战斗出现了戏剧化的转变,那小人不知为何,忽然一声惨呼,口中血箭喷出,跪于地上,似自言自语般说了句:“软骨散?”,就立刻轰然倒地,没了声息。
此时洞口处已站着三个人,中间的是个身穿类似古代唐装的“女人”,从外形上判断约莫三十来岁,风韵犹存,其肤如白玉,挽着个发髻,或许是因为方才的打斗,此刻她的神情显得有些狼狈,与常人不同的就是她除了左右两手外,背后仍有两只手,四只手各握着一枝银色的小花,只是每枝小花上的花瓣数似乎还不到原来的一半,明眼的人自当知道,此人正是魔教“琴棋书画诗酒花”七绝中的“千手银花”陆云媚。
她右边是个身高两米以上的“竹竿”,乃七绝中的“沧岚琴痴”周子谷,其身形瘦的是在不成比例,却长着方脸大耳,脸上一道不知深浅的伤仍在流血,身着深色的文士服,双眼紧闭,一脸苦样,只见他的左边袖子全没了,右边仍有半边搭拉着,两手环抱着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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