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登是我的师弟,寻龙解脉,十八处龙脉的地点都是通过他,我才知道的。
是他在青龙山假死,重重的推了我一把,将我引入了纷争之中,这一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可以说都是他引起的。
现在,他又出现在关外最后一处龙脉,以葬尸法吸光了整整一条龙脉,为的却是救活我的老婆,整个事情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特别是若涵,她变得也很奇怪,好似不想和我相认,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假的,都是假的!”
马珺瑶咬着牙,“当年你们就都喜欢这个贱人,现在还是这样,就算是魂飞魄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师兄怎么会让你魂飞魄散呢,放心吧!”老道士笑了笑,转过头,点在若涵眉心的指尖微微用力,划破了若涵的皮肤,一滴殷红的鲜血渗出,融入了他的指尖。
“哼!”
若涵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一抹血色在她的眼中一闪而逝。
“若涵?”
我有些焦急的喊了一声,刚想上前便被大春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小声道:“别担心,有老杂毛在,嫂子不会有事!”
我握紧了拳头,就是有他在,我才担心,我根本看不懂,我这个便宜师弟张守登到底想要干什么!
若涵从棺材里面站起,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就和我们结婚时的装扮一样。
对于我的呼喊,她好似没听见一般,而是皱着眉头看着九根锁链。
“孙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老道士收起手,转过身看向了中山装,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啊,又见面了!”中山装平静的说道。
“哎,那家伙原来姓孙啊,他胸口的伤好像是好了,血止住了!”
我还在盯着若涵,大春捅了一下我,朝着中山装那里努了努嘴。
我转过头,就如同大春说的,中山装胸口的血止住了,已经不在流血,不过我从其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或者是金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中山装是用蛊虫将血止住的,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需七天,他就差不多能够完全复原。
让我意外的是,中山装丝毫没有和老道士叙旧的意思,更没有揭破老道士如此做的原因。
回了一句后,他便淡淡的看着老道士,没有恼怒,也没有怨恨,眼中闪烁的只有一丝玩味。
“孙先生的境界果然高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如果阎王殿内的所有人都能像孙先生一样,那老夫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
老道士感叹了一句,人却是在锁链上迈了两步,来到了马珺瑶的身前,双手向上一掀衣服,将身上的道袍掀下,罩在了马珺瑶的身上。
“你敢?”
马珺瑶仅仅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便没了声息,被卷入了道袍内。
“师妹,放宽心,我会给你找一个好归宿的!”
老道士拍了拍鼓起的道袍,手一扬,扔给了身后的若涵。
若涵接过后,没有开口,将道袍缠在了胳膊上,便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锁链上。
中山装没开口,对于张守登的话充耳不闻,将旗袍女拉向了身后,缓缓的向后退。
他们想要溜走,一次两次的成败,对于阎王殿来说,根本就不在意。
“孙先生,别急着走啊!没有你们在,我的戏怎么唱的下去?”老道士微微一荡,从锁链上跳了下来,单手耍着剑花,向着中山装走了过去。
小受男也偷偷站了起来,向着山壁边上退着,也想要逃跑。
“别急着走,事情还没完!”
老道士如同漫步般,向着几人走了过去,小受男直接顿住了脚步,靠在山壁上不动了。
中山装停了下来,手向后摆了摆,让旗袍女先退。
“我不走!”
旗袍女摇了摇头,抱住了他的胳膊,两双苍白的手从她的身后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抱住。
“钟宇新,放开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旗袍女脸色一变,疯了一般喊了起来。
那双苍白的手没有松开,只是拖着她向后走,两具行尸护卫着她,向后退着。
老道士没管旗袍女,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山装。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中山装凝视着老道士,一字一顿的问道。
“慢慢来,不要急,这场大戏,少了你,我就没法唱下去了!”老道士淡淡的笑着,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我和大春对视了一眼,完全摸不透,我这个便宜师弟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条龙脉被他破坏了,关外十三条龙脉在最后一刻没有拧成一股,失去了最重要的龙首,从这一刻起,算是彻底废了。
事情到了这里,应该完结,只要时间一到,被引到这里的十二条龙脉便会回到原地,恢复自然。
要说损失,还真没有什么,只是少了一条完整的龙脉,让一些人失了气运。
如果认真的算起来,损失最大的应该仙家和阎王殿。
利用一条完整的龙脉,那些仙家可以培养出更加出色的后辈,而且自黑奶奶起,胡黄常蟒四大家族的坐堂官都会有天大的好处。
至于阎王殿,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我还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点损失,他们损失的起。
“小铭,老杂毛在搞什么鬼?”大春捉摸不透老道士,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自打老道士张守登出现开始,事情就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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