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总体局面上来看,毫无疑问是南方各派在占着便宜,几个月的时间转眼而过,这种占便宜的行为已经成为了习惯,以至于南方各派的弟子们每天不到对面占几下便宜,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因为自己这边总是作为攻击方出现,所以南方各派对于边界的防守便不是那么太过重视了,以至于在十几天之前,就已经出现了这种哨兵在大白天打瞌睡的情况,但并没有引起上层足够的重视。
一名身着舞阳冲霄盟弟子服se的年轻人悍然越过边界,手中拎着一把鬼头大刀,先冲四周望了望,再朝远处南方各派临时搭建的小木屋挥了挥手,最后则向那个熟睡的哨兵走去。
是的,他根本没打算隐藏踪迹,他的任务是明目张胆的进入对方边界,杀死那个哨兵,然后堂而皇之的返回。
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来,作为此次行动总指挥的向云,毕竟还是属于比较君子的人,如果换做是林卓制定计划,那么这个计划中至少应该加上冲对方撒niao的小环节,既然讨便宜,那就要一次讨个够,这就是林卓的思维方式。
那名弟子拎着鬼头大刀,昂首阔步走过阵地,绕着那名哨兵转了几圈儿,最终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方位,将鬼头刀高高抡起,冲着那名打呼噜的哨兵就是一下。
毫无疑问,哨兵被砍死了,说的再精确一些是脑袋被砍掉了,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像是一根被切掉了顶部的木头,毫无神采的倒在了地上。
砍死人之后,那名弟子像没事儿人一样扒下用死者的上衣,用它来擦拭了自己那柄沾满了鲜血的鬼头刀,之后向那边小木屋里留守的几个人挑衅的笑了笑,扛着大刀扬长而去。
小木屋里的人已经完全看傻了,要知道双方这几个月里冲突归冲突,可谁也没有杀人啊,何况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越界杀人,这不是疯了吗?完全没有拿我们南方各派当回事儿啊。
“他们杀了刘师弟?”小木屋里年纪最大的弟子问道。
“看起来像是真的,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几名弟子立刻打开屋门,飞也似的朝着那块青石板的方向飞去,迅速将那具尸体包围住,并找回了已经滚落出十几米的人头。
“这应该是没错了,刘师弟确实是死了。”年纪最大的弟子将人头接到脑袋上,问了刘师弟几句家常,看他实在是没办法回答了,终于肯定师弟的确已经死亡,随即问道:“刘师弟死了,我们怎么办?”
自己人死了,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应该是先义愤填膺的痛骂一番,比如说舞阳冲霄盟卑鄙无耻,yin险下流之类的,当然你这么骂估计效果不大,这八个字是林盟主作为校训贴在每间教室后的黑板报上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舞阳冲霄盟的弟子们不择手段的作战。
骂过之后,自然是高喊几声口号,之后冲过去为自己死去的兄弟报仇,可偏偏人家还就没这么做,几名弟子交头接耳一番,居然跑回去找留守处师叔报信了。
留守处的师叔正在屋里啃着ji腿,喝着小酒,幻想着和某位师姑成双入对结为道侣呢,突然被几名弟子告之说前面死了人,师叔的酒劲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立刻趿拉着鞋子狼狈而出,跟着几名弟子赶奔出事地点。
到了出事地点之后,师叔重复了那名年长弟子的动作,问了刘师侄几句家常,见那颗脑袋基本没有答复的意思,完全可以确定死亡,师叔也有些傻眼了。
整整几个月的日子里,一直都是他们南方各派占据充分的主动,整天到人家舞阳冲霄盟那边找茬儿,实在没想到会被人家反打过来,而且还不止是随便打你一下,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
所有人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中都傻掉了,当他们回过神、醒过闷儿的时候,一种耻辱感在他们心头蔓延,他们决定报复,报复这里的一切。
值得一提的是,在边境挑衅事件开始的时候,南方各派的首脑们特意嘱咐过,对南华边界处的舞阳冲霄盟弟子们可以挑衅,但只限于小规模冲突,绝对不可以将事情闹大。一来是南方各派的首脑不想过份得罪林卓,毕竟对方拥有整个江南地界最庞大的工业力量,可以轻易地把一个小门派武装到牙齿,这种畸形的产物除非是双方将仇结死了,否则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
再就是南方各派彼此之间也有si仇,大家还指望着林卓多提供他们些武器装备,好在一个恰当的时间用恰当的借口发动一场扩充实力的内战呢。毕竟江南这几年中有林卓这个好榜样在,闹得大伙儿心里面都挺痒痒,都想将自家的院墙修到别人家里面去,自己也找个什么盟主之类的名头叫叫。相当盟主可以,但你首先就不能太过得罪林卓这个近在咫尺的盟主,若是把他得罪狠了,他一咬牙不卖军火给你,你就等着被其他的兄弟门派灭掉吧,他们会用血淋淋的事实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想做盟主的绝对不止你一个人。
正因为由以上的这些顾虑,所以南方各派的首脑们严令手下不得将事情闹大,只在边境地带挑衅一下即可,这样既不得罪林卓,也能给他施加一些压力,让他知道南方各派不是好惹的。毕竟之前的夺宝事件,南方各派被打的太没面子,若是不找回些场子,这些门主们也交代不过去,底下的年轻子弟说不定就会发动下克上。
现在好了,弟子们在挑衅的过程中平复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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