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用张良计,我搬过墙梯!
恒山后山一处绝壁之下,不戒和尚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白菜和田伯光则手提肩抗的给费彬三人带了过来。
要说嵩山派来的这三个人里,费彬死的算最惨:一颗脑袋被白菜一掌就拍进了腔子,远看跟个没头鬼一样!
给三具尸体扔坑里,白菜正想一掌给坑埋了,结果就听后面东方不败淡淡的声音传来:“给那个令旗拿出来。”
三人一回头,一身居士云衫的东方不败可不正站了他们身后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不戒和尚和田伯光挺尴尬,俩二货不约而同往一块儿站站,还想玩儿掩耳盗铃的把戏。
“傻笑什么,还不把令旗拿出来。”东方不败一脸无所谓的笑道:“不就宰了几个没用的家伙,紧张什么。”
一听东方不败这话,不戒和尚和田伯光顿时觉得这掌门对胃口,爽气,没那么多唧唧歪歪的事儿。于是脸上顿时笑了出来,田伯光哈哈一笑,跳坑里给那面血迹斑斑的令旗就提溜出来,拿地上白雪擦擦干净,恭恭敬敬递给了东方不败。
“埋好点儿,不然天热了就招苍蝇。”东方不败接过令旗,冲田伯光微微一笑:“辛苦你啦!”
“不辛苦,这有什么的。您就放心,保证没一点儿痕迹!”田伯光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
“掌门丫头,感情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得给这几个货宰了?”不戒和尚摸着光头疑问道。
“呵呵,当然啦。”东方不败冲不戒笑道:“有你们在,哪儿容得到这些货色来我们恒山派撒野,你说对不对,不戒长老?”
“对!对!”东方不败一声不戒长老叫的大和尚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咱们恒山派的地方,自然容不得别人骑咱们头上拉屎!别说这几个货,就是他左冷禅来了。也得给咱们毕恭毕敬的,否则和尚照样杀他!”
得了,这就又收买俩打手。白菜看着田伯光和不戒和尚的样子,心里叹口气。这个没法儿管。他俩早就是恒山派的打手了,只是以前定闲师太既不承认,又不敢用而已。放东方不败手里,那还不给这俩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张掌令,你来一下,我有事与你商量。”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转头看着白菜道。
“来了。”白菜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过去了。
俩人一路漫步雪中,等走了好一段儿之后。东方不败这才转头拉着白菜的手道:“十几天没见我,也不知道来找我?”
“你规定的,别院弟子无故不得上见性峰,我哪儿敢带头儿坏规矩。”白菜愣头愣脑的说道。
“傻子!”东方不败狠狠一点白菜脑门,甩手不理他了。
“其实吧,我真的挺想你的。”白菜揉揉脑门,恬着脸就给东方不败手拉住,然后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她身上衣服单薄。赶紧又给自己的狗皮坎肩儿给东方不败披在身上。
“一股羊骚味儿!”东方不败在坎肩儿上一闻,直接笑道:“又宰羊涮肉了吧?”
白菜挠着头嘿嘿一笑,还不太好意思。
“你看来要下山一趟了。”东方不败主动牵着白菜的手道:“左冷禅既然敢拿我们开刀。那我们也要给他上点儿眼药。只不过如今我们要假扮弱小,博取正道同情。所以这活儿不能以恒山派的名义来做。”
白菜看着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然后一脸恍然道:“又让我去假扮你?”
“聪明!”东方不败笑着拍拍白菜的的脸颊:“你说,如果东方不败杀上嵩山派,重伤左冷禅,又把他手下门人弟子杀了个精光之后,这个光杆儿司令还能干什么?他这五岳盟主还坐的下去?”
“重伤干嘛?”白菜一脸不以为然道:“刚好,给圆寂的老师太们和一众恒山弟子报仇,我一掌就拍死这孙子。”
“那样就过犹不及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说道:“重创左冷禅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左冷禅这个盟主坐的名不副实,让五岳剑派自己内部的矛盾先爆发。而我们恒山派如今面儿上是最弱小的。谁也不会拿我们当事儿,我们呢,要的就是这效果。等他们自己斗个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刚好异军突起,趁热摘果儿。
反之,如果杀了左冷禅。会让别人有唇亡齿寒的感觉,到时候他们同仇敌忾,把矛头指向我神教的话,反而会牵连了恒山派。
而且我已经打探清楚了,少林方证和武当冲虚两个老鬼早就对左冷禅的强硬跋扈不满。你看着,等左冷禅重伤之后,他们两个老家伙肯定就坐不住了。哼,到时候运作的好的话,我把这两个老家伙的底都给他抄了,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傻子,这就是用策之道中所谓的张弛有度,收放自如。懂了么?”
横冲直撞惯了的白菜只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饶的**?
“丫头,你太厉害了。”白菜由衷的佩服道。
“这算什么,雕虫小技而已。”东方不败鼻子一皱,丝毫不以白菜的夸奖为喜,反而拍拍白菜的脸说道:“说白了,这种计策不值一哂。实力,一切还是实力在说话。如果左冷禅有你的实力,我也不用想什么计策,只能等着跟他拼命了。所以说,当实力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什么计策都是你所说的浮云。就算神策通天,难不成还能给太阳摘下来?”
“虽然知道丫头你在变着法儿的安慰我,但我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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