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溢美之词外,就是慈善拍卖会如何如何成功,筹集了多少善款,可以帮到多少多少人。
除此之外,就是八卦绯闻。
这里面最频繁被提及的,就是昨晚郑氏当家人郑怀远和康城某集团千金共度良宵的新闻。
狗仔真敬业,某些亲密的细节都拍得一清二楚。
集团千金刚刚二十四岁,美国名校研究生毕业,去年参加华人小姐大赛赢得了冠军,刚刚过来的这个春节,她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获得了多个电影协会颁的重量级大奖。
而狗仔更关注的,是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我站在餐桌边,江别忆看过来,她问:“我知道是你做的,盖四,你非要这么卑鄙吗?”
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原来比死还难受。
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拽住她的手:“江别忆,说实话,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是你既然这么认为了,那我倒是真的可以做点别的事。反正,你永远别妄想再去郑怀远身边,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她扬起巴掌就要打我,我拽住她,一点点逼近:“你应该听说了吧,郑怀远打算和小良一起开新项目,他们俩可是下了大赌注……你说,我要是把那项目抢过来,会怎样?”
我钳制住她,咬住她的耳垂:“还有,还记得那暗中帮助你的杀手吗,警察找了他那么多年,一点线索也没有。我要是去告诉警察,说郑怀远知道那杀手是谁,你说会怎样?”
江别忆脸色都变了,咬牙切齿地:“盖聂,你卑鄙。”
明明想好好跟她说话的,可是她总是有办法激怒我,于是我很快就丧失了理智,把她扑到在沙山:“对,我就是卑鄙。”
她一脸惊恐:“混蛋,你要干什么?”
“干、你……”我粗鄙地说出这一句,然后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咬一口。
她就跟见了鬼似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挣脱开,一脚踹过来。
还好我早有防备,她还来不及起身,我就反手钳制住她,然后撕下她衣服的布条,把她的双手绑好。
当我抱着她上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丢在大床上的时候,她瑟瑟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四哥,我求你,我求你,你别碰我,你真的别碰我……”
脑子清醒了些,想起妞妞说医生诊断江别忆是性冷淡,我动作轻柔了些。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背:“江别忆,你冷静,听我说。”
可是她根本冷静不下来,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远离我,然后大喊:“救命,阿远,救命……”
那一声声“阿远”,就像是我身上一个永远没办法打破的魔咒,我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冷静,此刻又化为乌有。
“那你就好好等着,看你的阿远到底会不会来救你……”
我们都是满身大汗,她离开的五年来,我从来没有找过女人,此刻那些尘封已久的**早就苏醒过来,叫嚣着,要把身下的女人拆骨入腹。
可是,她的满身大汗,并不是动了情,而是害怕之下的挣扎。
就在我们**相呈的瞬间,她还在哭喊,不是喊阿远,而是:“四哥,我恨你,我恨你……”
我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这样对她,把她禁锢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了吗,我就得到她了吗?
浑身冰冷地解开她手上的桎梏,我帮她擦眼泪,可是那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点点吻干,轻声哄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我就是快要被那些该死的嫉妒逼疯了。江别忆,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越地哭,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威胁她:“再哭,我们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她扯了被子裹住自己,咬牙切齿地:“滚……”
我死皮赖脸地:“我先去帮你拿衣服,或者,我们就这么光着,反正别墅里也没有别的人。”
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叫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小心翼翼挪过去,一点点钻进被子里去,一点点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后脑勺上,让她即使挣扎也逃不出我的钳制:“江别忆,你听我说,我什么也不做,我们就是好好说话。我先郑重地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都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当然了,你反对无效,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算;其次,我收回之前关于你欠我一个孩子的话,不管你还能不能生孩子,我都无所谓。也就是说,你生是我盖聂的人,死是我盖聂的鬼;第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依然会像一样宠着你惯着你,甚至对你言听计从,但是和郑怀远有关的事除外;第四,你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的,我起疯来,可能会折磨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最后,你想过没有,也许小瓶盖没死……”
如果说我说前面那四点的时候江别忆就像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那么当我说最后一点的时候她一下子鲜活过来,转过身来,一把揪着我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嗯,我是说,也许,小瓶盖没死。”
她一下子哭起来:“真的吗,四哥,是真的吗,他在哪里?”
我一下子就后悔了,要是最后证明我的这个预感是错的,那么,是不是又一次把江别忆往火坑里推?
我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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