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一片翠绿竹林当中,隐藏了一座气势不算宏大,但也是别具匠心的一座气质朴,但不失庄严,而且面积大到光是从外面难窥全貌的,并且是一座建在山上的道观,可想而知它是花了多少的心思在上面。
只见失血过多的邢天杰走的是趔趔趄趄的,只好在赵军搀扶下和小灵儿一步步的往上走去,还有黑将不紧不慢的跟在玉虚子的身后。见玉虚子转弯,他们也就跟着转弯。路上碰见了至少五六个穿着道袍的一些道士不停的向他行道礼,有年龄大的,也有年龄小的,但他就是不理人家,或是只是对他们这些道士微点一下头就了事。而轮到邢天杰他们则是不停的还礼,到最后邢天杰他们也是有样学样,点头了事。这并不是说他们就不尊重他们这些修道之人,而是他们已经失血过多,亦没有过多的力气来支持他们来做成这些繁文缛节了。
但是他们这些修道之人一看见黑将,有些当场就被吓得“嘿哟!”的叫起来,并跳得有八丈高了。不过这些当然是有些跨张了,不过他们肯定会比平时跳得高得太多了,动作也比平时快多了;如果他们还是运动员或者是他们有练过什么轻功之类的功夫的话,肯定也是超水准的发挥;还有的一些道士因为没有见过什么狼,尤其是在这没有战乱的太平之世,所以当黑将迎面而来的时候,就被吓得脚软,一边看着它一边扶着走廊边的柱子,一步靠一步的向院子里行去,要多远就躲着它多远。
经过这么多的事,见过这么多的人,黑将的见识也多了起来,并不和他们一般见识,迳自昂着头走着自己的路,那神态好像是在说:“你们这些土刨子,没见过大世面吗?我有什么好看的,哼!”理也不理他们,跟在邢天杰他们几个人的后面。
经过了几个弯道,好不容易来到一个不大的偏厅。
“你找个地方坐下吧!来人,去拿些金创药来!”玉虚子对门外的小道士说。
“是!”那个门口的小道士本来还想进屋来,但一见黑将守在邢天杰的旁边,就一只脚跨进了门口,一只脚还在门外的愣了一下后惊恐的应了一声,就匆匆的跑到不知什么地方拿药去了。
“小天,你把外衣脱掉,让我看看还有什么伤口。”玉虚子来到邢天杰的身旁。
而邢天杰也在小灵儿的帮助下,艰难的脱掉那件还带血的外衣。
此时,露出了他那比起以前来更加精壮的肌肉来,只不过此刻他的阳刚美,完全是另一种魅力。那是一种男人独特的魅力,尤其是浑身带着伤不时的冒着血后,散发着一种狂野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前胸和后背加起来不下十来条大小小不等的伤痕,甚至是包括这次新伤悉数尽落在小灵儿的眼中,而她的眼中现在除了只有泪,也再找不出其它的什么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些伤,邢天杰在遇见她以前根本就没有过,甚至是不少的拳赛也没有留下过这么多这么大的伤在胸口和背上,而且她在以前也留心过这些细节。可以说他的这些伤都是因她而留下来的。所以你叫她如何能不伤心掉泪了。
“好了,别哭了,哥哥的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乖!别老是哭嘛!要知道哥哥可是喜欢你的笑脸哦!所以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哭了,知道吗?”邢天杰安慰着小灵儿。
“嗯!灵儿答应你,以后不再随便的哭了!”说来也是,自从这次答应了邢天杰后,小灵儿果真是不再随便的哭了。
不一会儿,那个跑出去拿药的小道士拿着药回来了,当他进入这个偏厅的时候,故意远远的避开黑将,将药交到玉虚子的手中。
“来,小天,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玉虚子就开始处理起邢天杰的各种伤口来了。
双氧水和酒精给伤口所带来的刺激,让邢天杰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一会在大颗大颗的汗水不停的从邢天杰的脸旁滴落下来;而在一旁的小灵儿,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
好一会儿过后,终于清洗干净所有的伤口,只见有四五条长短不等,深浅不一的伤口显露在他的胸口,斜斜的摆放着。
看着这些还不时往外冒着鲜血的伤口,小灵儿强忍着有些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这时候,反倒是耗力不少力的邢天杰用着无力的手勉强的为她擦拭着已经要满眶而出的泪水。
“没事!哥哥顶得住!”说完轻轻的摸着她那不大的头。
“嗯!这个应该就是那个大喇嘛所提的朗杰所造成的伤口,是吧?”玉虚子指着胸品正中的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疤痕印说道。
“是的!师傅!是朗杰造成的伤!”邢天杰应声道。
“唉呀!麻烦,真的是麻烦了!”玉虚子忍不住说道。
“怎么了?什么麻烦了?”邢天杰,赵军还小灵儿同时为他的这一句话而紧张了起来。
在众人一片不解的观望中,玉虚子也不急着说麻烦在什么地方,也不理会邢天杰的胸口是否是还在流着血了,就转身向背后的某个屋子走去,可能是他想这么一点血还流不死他,所以也不理会众人的惊讶与气愤进屋子了。
半分后,玉虚子手里拿着一卷什么东西出来摆放在众人跟前的桌子上。平摊开来,结果是一幅人体解剖和经络图。
“你们看,小天就是这个部位受了伤。”玉虚子把图中的位置和邢天杰的位置一比较。众人的注意力被他这一弄,竟给转移了。他们连忙凑过来一看,诶!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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