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呀!这么早!”这时候的邢天杰根本还因为昨天晚上的激烈的打斗精神和体力还未恢复过来,迷迷糊糊的问。
“是我!你大姐我!”门外传来了龙心玫的声音。
“哟!对不住!是你老人家呀!稍等我马上就来。”邢天杰迷迷糊糊的抓了件睡衣就来开门了。
当门打开后,还没等邢天杰开口,龙心玫就心有不甘气愤的说道。
“我有那么老吗?死小子!还在睡啦!”
“你怎么过来的这么早了?”
“你哦!以为我愿意呀!喏!还不是因为她了。”说着就把郝灵儿从背后给牵了出来。
“也不知道,你对她使了什么法子,自从她今天早上醒来后嘴里不知道在咕咕朗朗的说着什么,我是没办法了,只好对她说,吃了东西一会儿就带她来找你。说来也奇怪,她也就马上不说什么了开始飞快的吃东西了。我也就在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曾经和老赵商量过,也没什么结论,只好带她来见你了,看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龙心玫细细的讲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在她讲完这件事后,邢天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我都把这事给忘了,呵呵......”
这时的郝灵儿,也自主的丢脱了龙心玫的手,拉着邢天杰的手,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他。
虽然邢天杰这时的样貌看起来有些好笑,但是,这小妮子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一种不像是她这种年龄应该有的眼神。邢天杰看到这一幕,像似感应到了什么,但又是一闪即过,没抓住它,他闭上眼睛,猛的甩甩头,努力的让自己清醒清醒,以为是自己没有睡醒的一种错觉了。
“进来吧!别老是站在外面说话。”邢天杰把她们让进屋里来。
这时,郝灵儿仔细的打量着邢天杰的屋子的布局。一个大众话的房屋设计,三室一厅,只是装修显得更加的有文人气质些,可能是他的父母的关系吧,但是了,却更加的凌乱了些,因为他一个人住在这儿的关系。
当看到这一切时,衣服和裤子乱摆一气,桌子上的食物更是如此。当反应过来还没收拾的时候,邢天杰嫩脸一红,忙着先把乱摆的衣服裤子一把的飞快的抱到某个屋子去了。接着就是嫩脸更红的出来了。
“你呀!看来以后得给你找个女人来收制收制你才行。”龙心玫当然更不会放过这样难得才有的打击邢天杰的机会。
而此时的邢天杰才反应过来屋里的凌乱,手和脚就更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只好穿着睡衣红着脸,抓着头,一个劲儿的站在那儿呵呵傻笑。
龙心玫也不再打趣他了,带着郝灵儿开始收拾他的蜗居了。
“你还是去睡你的吧。等到了时间,我会叫你的。去吧!”龙心玫头也不回的说。
像似得到大赦般的邢天杰,连跑带跳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长长的嘘了口气的说道:“妈呀!吓死我了,也不先来个电话,说来就来,真是的.....”拍着心口的长嘘短叹的自言自语的说着。
“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睡吧!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睡觉故,两者皆可抛。”想着想着,就念起匈牙利著名的诗人、思想家、革命家---斐多非的诗来了,不过却把词给改了,若是他知道他的诗被人如此篡改的话,可能要气得七窍冒烟了。说完话,一转身,朦头就睡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又是谁啊?”
“起来了,吃饭了!”
“奇怪了,声音怎么这么熟了!”
不知道又是谁打断了他正做的美梦还不满着了,醒来时感到嘴角湿湿的,原来是他的哈喇子,他还是睡眼惺忪的起身来擦了擦嘴角起身,慢条斯理裹起睡衣来开门,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顾月琳。
“啊!--------”
“啊!--------”
“砰!”
邢天杰在二重唱似的尖叫声中猛的把门用力的关上了。
“我的妈呀!她咋的来了!?吓死我了!”邢天杰不停用力的拍着心口自我安慰的说着。而且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大力使劲的捏着般,艰难的跳着。
也难怪,谁会想到在一天中尤其是还在睡觉的情况下,会被两个跟自己有些微妙关系的异性不是刻意的连吓两次。
“今天是愚人节吗?咋的我感觉好象是被人给愚弄了了,嗯!好可怜啊!”
而门外的顾月琳也莫名其妙的被他吓人的样貌吓了一下,悻悻的回客厅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去了。
几分钟之后,邢天杰洗漱完毕也换了身衣服出来,被眼前原本所熟悉的事物发生的变化惊呆了,要不是眼前还有认识的人在忙碌着的话,他可能还会认为他走错了地方。
他不大自信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问,可倒好,反倒把那些正在忙活着的人问的一愣一愣的,你看我,我看你的,两双美丽的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可致信的互看。
还是龙心玫鼓起勇气主动的走到邢天杰的跟前,伸出一只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说道:“没有发烧呀!是不是昨天的比赛把你的脑袋打坏了!”
邢天杰这时终于明白了,是因为顾月琳的中途加入,才使得他的蜗居如此这般干净快速。
那两人看见平时聪明的他,是如此的难以对付,而今天,他却犯了个本不应该犯的错误,看来在精明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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