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呜呜的哭声时断时续,时远时近,在雨夜里听来无不令人毛骨悚然。
但是;现在我已经浑然忘却了害怕,念慈大师的尸体没有找到。胡蓉又突然失踪了。所有的事情交替纠结在一起,让我感到心烦意乱、焦头烂额。
在哗哗的大雨中,我默默呆立,仔细辨别着那个女人的哭声传出来的方向,只是雨声太大、风声也太大。而且风向吹的也并不固定,时而从左边吹来,时而从右边吹来。让我恍惚觉得那种哭声来自四面八方,好不令人焦躁。
我思忖少顷,站在原地等待并不是办法。胡蓉失踪的地点在浴室,当时我就站在门外,没有听到她的惊叫声和呼喊声,这也就是说,她完全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失踪了。怎么会失踪?为什么会失踪?劫持走他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浴室里面如果没有机关的话,她不可能会凭空消失不见的。除非,她能够穿越屏障!
想到这里我疾步又再次奔向浴室,不再理会那个诡异的哭声,拿着强光电筒在浴室四壁仔细地检查起来。
浴室四壁并不是木质的,而是用的一种在当地很常见,也很容易获得的材料。大块的碎石掺合着石灰红泥垒砌而成,浴室出于防水的需要,使用这种材料很合理,然后浴室的地砖也是取自当地的石材,唯一不同的是这些材料都被手工打磨的十分光滑。光可鉴人,看得出这个浴室当初建造时耗费了相当的人力物力。
屋顶上有一个小小的气窗,只有海碗那么大的样子,顶上的檩木很大,排放的也很致密,这些都不可能是胡蓉失踪被劫走的地方,最后;我将目光停留在正对着浴室的一扇小小的窗户上,窗户并不算大,只有一米见方的样子。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扇小小的窗户,已经足够劫走胡蓉了。
窗户半掩,胡蓉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可能会突然失踪的。就算凶手能够穿墙越障,潜意识里我也不愿意相信她会被人越过墙壁掳走。
像那样的功夫,岂不是太神奇了?
窗外;是泼瓢般的大雨,是谁在雨夜里劫走了胡蓉?我努力地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但是;我怎么能恢复平静??
推开窗户,我拿着强光手电扫视着黑沉沉的夜幕,窗外是一片庭院,几株花树在狂风暴雨中摇曳。我探出身子,一手拿着强光手电,一手支在窗沿上,足尖用力,准备跃出窗户蹿到庭院外面去。
但是;忽然有一道劲急的寒光从门外直向我袭来、、、、、、
这时我一半身子探在窗外,还有一半身子停在浴室中,都怪我太大意太心急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有突如其来的危险。
那道寒光来的极其迅捷,浴室门和窗户之间的距离顶多也只有两米,我在感觉到寒光的同时,几乎也感觉到了痛、、、、、、
一种火辣辣的、麻木的感觉自后背传递到全身,迅速转变为一种近乎于难以忍受的颤栗,尽管我的护体灵力及时地作出反应。然并卵、、、对手的动作还是太快,力度也还是太大了,护体灵力也并不能将对手的攻击完全阻挡住。
这是个很神奇的对手,他冷酷、冷漠而且异常冷静。
他也许就一直默默地跟在我身后,就像一只狼,凶残、冷静、善于寻找机会。一旦找到他认为合适的时机就果断出手,全力以赴不留余地。
但是;随着他的出击,我也已经跃出窗外。不是跃出,而是像一条鱼一般滴平平滑出去,我只能这样做,这样才能卸掉对手的大半攻击力,否则我可能受伤更重,尽管这样要冒极大的风险,假如对手接着来一下攻击,我只能等死。
有时候生与死之间就是一场赌注,我赌对手不能接着攻击,很庆幸我赢了。
泼瓢大雨疯狂地下,我落在雨中,落在庭院里,激射而下的暴雨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我的手里只有一只强光电筒,没有其他的武器,我将强光电筒射向窗口,黑沉沉的窗口在手电光柱的映射下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
“见鬼!”我终于忍不住从心里暗骂了一声,那个从背后偷袭我的,究竟是什么人?是男是女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就莫名其妙地受伤了,现在,我居然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过了良久,雨已经把我淋成落汤鸡一样,幸好手里的强光手电还有防水功能,尽管被雨水浸透,也还依然顽强地闪亮。
我将强光手电四处照射,才发现不远处是一道围墙,围墙下面有一条小径,一边连接着廊檐下,另一边不知通往何处。
我迟疑了一下,胡蓉被人在雨夜劫走,最可能去往哪里?是往左边去到廊檐下还是往右边去到那个幽暗的不知名的去处?
终于我打定主意,顺着小径向右边走去。因为;我刚才就站在廊檐下,浴室在僻静的角落,再没有看到胡蓉的踪迹。
走了几十步,前面出现了一个月亮门,大红色的两扇门上挂着一把锁。
门后面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挂一把锁?我心里闪过一丝疑虑。走到月亮门前,拿着强光手电照着门片,又在前后左右扫视了一遍,围墙并不高,我可以很轻松地越过,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月亮门,并没有越过去。而是顺着原路疾步返回,因为我忽然意识到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如果我没有发现胡蓉是假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雨太大,在这么大的雨夜,那个劫走胡蓉的人,会怎么做?是向泼瓢大雨中逃走还是躲避到一个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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