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总。”罗珍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娇,“我真的没有……”
谢妍不敢示弱的举起右手发誓,可声音却极低:“我也没有。”
乐瑶忐忑着,她没有,她真的没有拿那两千元,但此刻,心底却犹如负了千斤的巨石一般沉,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这么一点小事都搞砸了,罗珍,你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还怎么将事情交给你去办?”娄默蓦的站了起来,重重的鼻音夹杂着愤怒。
罗珍吓得不轻,哆哆的,回了回头,目光在乐瑶身上顿了顿:“我……她给我时,文件袋并没有密封。”越说下去,她的声音越轻,可是,在寂静的贵宾房里,却是如此清晰,清晰得大家都听清楚了。
或许是因为灯光太过暧昧,乐瑶白皙的面容微微的发红,她的颊,烫得惊人,而罗珍,这个她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信口雌黄,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身上,除了忐忑不安外,乐瑶的心底,多了一种叫做“背叛、陷害”的字眼。其实,她早该明白,现在的罗珍,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罗珍了。
娄默严厉的目光,最终落在沉默的乐瑶一个人身上,很显然,他相信了罗珍的话。
“你撒谎!”乐瑶如月光般皎洁的眼眸直视着罗珍,她出乎意料的,虽然愤怒,虽然难过,但是,却很镇定:“我给你的时候,是密封好了的。”
“乐瑶。”在之前的话说出口之后,罗珍变得咄咄逼人:“你怎么能信口雌黄?枉我之前那么维护你,我知道你家境不好,你爸爸生病住院,又急着给房租,正急需钱,可是,做人最重要的是品德,我不求你高风亮节,但求你不要撒谎,明明你自己拿了钱,不仅不承认,还要诬陷别人!”
如雷轰顶。
乐瑶脸涨得通红,别人可以说她穷,可以说她需要钱,但是,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被人如此指着鼻梁诬陷,她扬眉正色道:“我是穷,我是需要钱,可我穷得清清白白,罗珍,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只是不懂,为什么,偏偏说是我?”她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罗珍,为何,她会反过来咬她一口?即使,即使那次她无意撞见了他们的缠绵,可是,她却将那件事藏在心底,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清楚?”罗珍穿着高跟鞋,仗着比乐瑶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我只是纳闷,你若问心无愧,为什么会把包夹在身后,而不是像我们一样,大大方方的打开呢?”
轰轰然,乐瑶脑中一片空白,她是问心无愧,她是清清白白的,可是此刻,她却真的不敢将包打开。
“是啊,如果你是清白的,你就将包打开看看。”因为擦过眼泪,谢妍的睫毛膏花掉了,一整个熊猫眼的模样,她,甚至毫不淑女的上来,准备从乐瑶手里抢过包。
下意识的,乐瑶将包往后挪了挪,她知道,有些事情,光凭一张嘴是说不清的,但是,若真要打开包,那么,任凭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因为,今天中午,她在公司更衣室自己的衣柜里发现了两千元钱,同样的,也是用时代银座的信封装好了的,只因她与叶惠共用一个衣柜,所以,她坚信是叶惠留给她的,后来,她在msn上给叶惠留言说谢谢,叶惠还回给她一个鬼脸,有的事,自己本是清白的,但是,却也是经不起验证与推敲。
罗珍眼见自己占了上峰,冷哼着向乐瑶走近了一步:“把包打开啊。怎么你怕了?还是包里藏着别人不能见的东西?”
乐瑶本能的微微后退,可谢妍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她率先走过去,一把抢着乐瑶的包。
乐瑶绝望着。是的,打从她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注定了她是那一个罪魁祸首,既使她不是,但结果,却肯定是。
在与谢妍的拉扯中,乐瑶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包,但是,却被生生的抢了过去,最后,她一个趔趄,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住手。”娄默威严的声音响起:“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在一旁不语的他,终于开口了,不过,到底是总监,即使私底下,说话也是有效果的,谢妍果真被镇住了,可她的手里,到底是抢到了乐瑶的包。
谢妍有些怯意的,将乐瑶的包放在了桌子上。
那,只是一个很旧的黑色的挎包,手经常挎的地方,已经磨破了些许皮,此刻,这个包,与桌上谢妍、罗珍的物品相比,显得异常的寒酸与孤单。似乎,正是乐瑶与她们之间鲜明的区别。
“分明是心虚,要不然,怎么不敢让打开看。”谢妍嘀咕着。
娄默的目光震慑着谢妍,谢妍赶紧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们公司是讲求制度与人性化的,”娄默停顿之后说:“虽然私查员工的包属于违法行为,但是,乐瑶,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也只有检查一下你的包了。”说话间,显然,是以一个领导的口吻说出来的,说罢,他伸出微胖的手,将乐瑶的黑挎包拿到自己手里。
此刻,贵宾房静得出奇,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像是锯子一样,拉割着乐瑶的所有尊严,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被宣判罪行的时刻。
“乐瑶包里没有那两千元。”
很显然,罗珍很震惊,她那涂着唇彩的嫣红微微张着,似有些不信。
谢妍,双手放在身后,不安的又绞在一起。
最吃惊,最意外,最难以置信的是乐瑶,她漂亮的眉眼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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