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琀这话,骄横之意溢于言表,而且舒静琀有意为之,这样的一句话,就是那般,堂而皇之的说出口来。
陡然这样的一句话传入耳中,酒楼之内诸多修士的脸色,都是无可抑制的,变得精彩纷呈。
舒静琀此言,口气不可谓不大,即便杂役都不可轻言挑衅,何况,江枫是那天剑宗的入门弟子,岂不是更加容不得挑衅?
虽说,舒静琀这话并无具体所指的对象,可是当这话说出来之后,灵墟宗方向,秦虹以及陈灵的脸色,都是不由自主变得有几分难看起来。
但即便是秦虹,也是什么都没有说,一时间,全场静寂,只有那一双双的目光,不停的在江枫和舒静琀身上来回扫视。
“舒大当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如此热闹?”忽而有着一道算不上和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那般说话的声音,一个身材高大的红脸老者,自那酒楼之外,缓步进入。
在红脸老者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剑修,那二者跟随于后,亦步亦趋。
“原来是穆长老。”看过去,舒静琀嫣然轻笑着说道。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我天剑宗的人住进了这家酒楼,你恒元宗,莫非是对我天剑宗有什么意见不成?”随之就听舒静琀又是说道。
闻声穆翰哈哈一笑,说道,“舒大当家,你还是这般强势,不过,我对你天剑宗可是绝无任何的意见。”
“恒元宗?”江枫在心中轻语,抬眼望去,打量着来人。
江枫想起死在他手上的萧克和齐飞白来,心知二者之死,早有传回恒元宗,却是并不清楚,恒元宗方面是否已然得知,杀人者是他。
但很快江枫就是明白过来,恒元宗方面已然得知此事。
穆翰是在和舒静琀说话,可是分明对他更为有兴趣,一双虎目精光肆意,有寒意在闪烁,盯在他的身上,仿似那出鞘利剑一般的锋锐。
“要说我恒元宗对谁有意见,也就是对江道友有点小小的意见罢了。”穆翰又是说道。
“江枫乃是我天剑宗的人,你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事?不然的话,我会很容易就认为,你的确是对我天剑宗有意见。”舒静琀冷笑道。
“先声夺人!”江枫在心中说道。
听舒静琀这话,无疑他上一次离开天剑宗之后,所做之事,舒静琀都是有所知情,这也是为何在穆翰甫一出现之时,舒静琀就是发难的缘故。
那分明是要强行进行震慑,只不过以穆翰的身份而言,即便有意卖给舒静琀一个面子,却也绝无可能,三言两语就是退缩便是了。
“江枫,你杀我宗门大长老,又杀我宗门天才弟子,此事,如何交代?”穆翰干脆不再理会舒静琀,以免纠缠不清,直接质问道。
“你想要我怎么交代?”江枫随口问道。
穆翰便是颇为古怪的打量江枫一眼,他本还以为,江枫会矢口否认,然后,要颇为耗费一些时间,才是能够给江枫定罪。
谁知,江枫根本就没有否认的打算,直接应承下来,表示有杀过人,这样的回应,只能说,甚为出乎穆翰所料。
“唯杀人偿命尔。”旋即,穆翰就是说道。
江枫直接,他就更直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是世间最大的道理,道理大到普天之下,谁人都是不可反驳。
“江师弟,你有杀恒元宗的人吗?”这时候,舒静琀说道,一边说话,一边朝着江枫挤眉弄眼。那般意思显而易见,就是要江枫不要承认。
见状江枫一声苦笑,他杀萧克和齐飞白之事,尽管算不上人尽皆知,但在大冶城,杨家内部,却是人人得知,此事即便是有意隐瞒,却也是注定隐瞒不住。
索性,江枫便是直截了当的承认下来,不愿意与穆翰多费唇舌。
而舒静琀的意思江枫自也是心知肚明,以舒静琀胡搅蛮缠的能力而言,估计就算是死的也能被说成活的,装疯卖傻的情况下,穆翰注定是毫无办法可言。
“不清楚是不是恒元宗的人。”江枫含糊其辞的说道。
“这意思是,你杀了人,可是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是这个意思吗?”舒静琀说道。
江枫点头,然后舒静琀笑了,她说道,“听到没有,这个应该叫不知者无罪,不知穆副掌门,是否认同我的说法呢?”
“副掌门?”江枫微微一惊。
他还以为这穆翰只是恒元宗的一个长老,倒是没料到对方是恒元宗的副掌门,观穆翰的修为,是为炼虚后期大圆满的修为,而以这样的修为,就是位居一个剑修宗门且还是二星宗门的副掌门之位,那么穆翰此人,只能是用不简单三字来形容。
“好一个不知者无罪!”穆翰轻笑,他说道,“所以我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杀人,但现在,所杀之人的身份已然清楚,依旧是需要一个交代!”
“这话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杀掉一只小猫小狗,也需要交代不成?”舒静琀分外不满的说道。
穆翰脸色随之一变,表面听来,舒静琀这话只是在做一个类比,并无其他的含义,可是细细听来,则分明是将萧克与齐飞白当成了是那小猫小狗。
萧克乃是恒元宗的大长老,而齐飞白在恒元宗诸多弟子之中,天赋亦是甚为显赫,却是被这般贬低,这岂不是变相贬低恒元宗?
“舒大当家,我原本无意令你为难!”穆翰冷冷说道。
“你已经让我为难了。”对于穆翰的说辞,舒静琀表现的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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