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飞扬,漫天飘雪,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仿佛置身于画中一般,美轮美奂,男子温柔细腻的呵护着怀里委屈落泪的小家伙,那小家伙仿佛停止了哭泣,却依然不肯松开男子的脖子,黏腻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撒娇,简直如同一个人形挂件。
男子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刻,宠溺的轻哄着,偶然一个回头,秦臻仿佛听到了周围有一阵抽气的声音。
隔着一片风雪,秦臻竟然也被男子的容颜惊艳,男子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年纪,黑褐色的短发,颧骨略高,眼窝深邃,迷人至极,明明是欧美人的长相,却偏偏轮廓要比西方人更深邃一些,举手投足都有一种高贵的气质。
打扮的一丝不苟,一眼看上去就是很有涵养和文化底蕴,却又拥有强大的气场,相隔甚远,秦臻都能感受到训练有素逼人气息。
男子抱着怀里的小身影渐渐远去,自始至终那像个圆球似的的小家伙都没有露出正脸,一直趴伏在男子的肩头。
视线的尽头,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身影正等在那里,隔着一片风雪,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亭亭玉立,宛若少女。
那身影和男子怀里的小家伙一样,裹着厚厚的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容貌,站在原地不停的搓着手。
几道身影交汇处,少女从男子怀里接过孩子,几人相携一起离开。
秦臻心里顿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从他的生命中流逝。
这一幕是他无限向往的情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哪怕是这样恶劣的风雪天,依然挡不住那明媚的幸福。
赵易阳见秦臻一直没有出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微微怔了一下,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他亦留给他一番宁静。
风雪越来越急,远处的身影渐渐消失,如果秦臻知道自己曾经就这么与那道身影失之交臂,该是怎样一种痛悔。
……
徐惜澈醒来的那一天,纽约飘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依然是寒冷的天气,空气中却多了一丝阳光的味道。
他的身体靠着机器慢慢的恢复,整个人依然病怏怏的,元气大伤的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测测的,少了先前的些许邪魅和朝气。
“难道你不想发表一下重获新生的感言吗?”靳慕白站在秦臻身后,他昨天才抵达纽约,这一次的事情动作比较大,r市势必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不过这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徐惜澈凤眸微垂,“没什么感言,我不会感谢你的。”
“徐惜澈,你……”靳慕白皱眉,总是沉默寡淡的他一开口就是刻薄的话,然而今天不等他的话出口,就被秦臻拦下。
“小四,你先出去。”秦臻等靳慕白出去,房门在他身后关上,“我不需要你的感谢,这么做,也并不是为了你。”
“那你为了什么?”徐惜澈是真的没想到秦臻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哪怕他们真的是一脉相连的兄弟,这种一命换一命的手术风险有多大,他不可能不清楚。
但是他依然选择了救他,选择了为他捐出自己的肝脏。
如今在他身体里之支撑他整个生命的是秦臻的肝脏。
他难以想象,秦臻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臻淡淡的勾了勾唇,目光灼灼的投在他的脸上,这张脸真的和当初躺在医院里的秦翼有几分神似。
“你有我救你的价值。”秦臻想了想回答,他怎么可能告诉徐惜澈,他救他只是为了完成身为秦臻的最后一项使命。
徐惜澈冷笑着抬眸,“什么样的价值能让你秦臻以命相搏?”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秦臻毫不在意徐惜澈的嘲讽。
“你以为救了我,我就可以放过秦氏吗?”对于心中的这份执念,只要他没死,他就不可能放下。
“那是你的事情。”
如今的秦氏早就不是当年站在风口浪尖的出头鸟,在秦天正的管理下,秦氏已经洗白,所有生意都合法化,就算徐惜澈想要拿秦氏开刀,也没有任何理由。
徐惜澈凤眸微眯,看着秦臻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和秦臻较量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秦臻心中也是一片难言,他们本是亲兄弟,却注定了一生对立的场面,或许避免不了有一天兵戎相见。
“就算你救了我,我依然是徐家的人。”
秦臻滑动着轮椅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的徐惜澈突然开口,他停下轮椅,转身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我已经将r市黑暗势力撤出,以后的秦氏只是正当的生意人,你大可放心。”
聪明人说话总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徐惜澈的身份,军政界不可多得的领导者,背后的权力和势力不容小觑,但是这样的身份和地位也决定了他不平凡的人生。
他继承了徐家的光环,就要承载徐家的兴旺与荣辱。
就算有一天他们真的兵戎相见,他们能做的就是彼此初心不改。
“但愿你的话可以相信。”徐惜澈却总感觉秦臻的话可信度不高。
秦臻淡淡一笑,转身离去,门外的靳慕白见他出来,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他脸色微微一凝,低声问,“什么时候?”
“就在今天上午,阳阳已经去查了。”靳慕白回答,今天他们接到消息,有人在纽约街头遇到了森森。
当年的森森是和叶晴一起离开的,如果他在这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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