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令他没想到的是,出口处这边的墙壁上,尽是利刃。
几人训练有素的将秦臻的身子拖了出来,其中有人还对着的身子重重的踢了一脚,秦臻目光一寒,一把握住那个人的一只脚,用力一掀,就将他整个人掀了过去。
“徐惜澈,我们之间的恩怨,别牵扯一个女人。”秦臻怒声对拿枪指着叶晴的徐惜澈大吼。
徐惜澈淡淡一笑,果然收回手里的枪,“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如此怜香惜玉?”
叶晴见他收了枪,慌忙要向秦臻的方向跑过去,徐惜澈却是一把抓住她,笑容可掬,“急什么,我会给你们留告别的时间。”
突然他大手一挥,就有一批人被带了出来,“秦臻,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找到这里。”
秦臻脸色一寒,除了陈安然,负责掩藏货物的几人竟然都落在徐惜澈手里。
他竟然能清楚的知道他们所有计划。
“识相的话把货交出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徐惜澈上前,一拳就朝秦臻挥过去,“r市被你们搅了这么多年,该归于平静了。”
秦臻吃了一拳,侧头吐出一口鲜血,当下毫不示弱的还了回去。
“到底是谁搅乱了市场你比我清楚,说的好像你有正义一样,你不过是用正义掩盖你那些龌龊的勾当。”
“你找死。”
徐惜澈和秦臻两人扭打在一起,血腥又暴利,秦臻因为受伤,明显占了下风,现场那些身穿制服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他们二人算是积怨多年,这么打也是一种本能的发泄。
叶晴急的团团转,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徐惜澈一个扫腿就将慢一拍动作的秦臻撩到在地上。
秦臻双目血红,被徐惜澈一脚踩着胸口,却依然不输那一身的气势,抬眸望了一眼天边的鱼肚白,冷笑一声,“徐惜澈,你没有机会了,你没有经过特批,私自动用警力来围剿,没有结果,你就等着回去接受处分吧。”
人群中陈安然不在,说明他已经妥善转移了货物,只要他拿不到东西,就不敢轻举妄动。
“谁告诉你我动用的是警力?”徐惜澈蹲下俯视着地上的秦臻,笑意森冷,目光扫过那些陈安然带来的人,“陈家私自培养势力,暗中牵制着我,难道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反噬吗?”
“你......”秦臻脸色骤然一变,这件事若是牵扯陈家,那就非同小可。
不过幸好的是陈安然不在这里。
秦臻趁着徐惜澈不注意,用力一把将他掀翻,撑着身子站起来,看了一眼远处正在鸣笛的游轮,心里却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徐惜澈的人在码头上找不到货,会不会是陈安然带着货出海了?
只有这一种可能来解释。
“徐惜澈,这么多年,你无非是想要掌控秦家为你所用,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换一种方式......”
“你做梦!”徐惜澈怒喝一声,倏地掏出怀里的枪抵上他的脑袋,“我今天要货,而你的命有人会来取。”
秦臻不疾不徐的笑了笑,灯光下的笑容依旧阴冷,“你要了我的命,秦家照样不会为你所用。”
“笑话。”徐惜澈冷笑一声,“你以为秦家必须由你掌权吗?”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会成为你的傀儡。”
秦家黑道出身,却从不做丧尽天良之事,更不会做这种官匪勾结的不齿之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臻,告诉你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你听了一定会很开心。”徐惜澈把玩着手里的枪,有意无意的挑战他的底限,“你还记不记得你有多久没去医院了?”
“你想说什么?”秦臻看着徐惜澈脸上那玩味的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徐惜澈缓缓的收了枪起身,迎面对着海边,笑的轻狂,忽然魅惑众人的回眸,薄唇轻启,“秦翼在今晚突发状况,抢救无效,此时已经停尸秦氏医院的太平间。”
秦臻起身的动作倏地一颤,再次摔在一堆黄沙里,“不可能,王芳欣不会让他轻易地死。”
秦翼若是一死,秦臻就是秦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前就算秦老爷立了遗嘱,等秦臻成年秦翼就要移交权力,但是这份遗嘱一直被秦翼保管,从不曾拿出来示人,一旦秦翼死了,这份遗嘱就必须公布于众。
王芳欣不会甘愿这么将秦家交出来,她宁愿这样吊着秦翼一口气。
“那是因为秦翼还有价值,如果有朝一日,他没有了任何价值呢?”徐惜澈背对着秦臻,那声音幽冷空灵。
秦臻的脸色顿时难以言说,挣扎着起身的他又一次摔在地上,那种仿佛被重物击中,又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意识,眼前只有一片空茫。
秦翼,他竟然死了?
他竟然就这么死了?
他还没有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他怎么能死。
虎毒尚不食子,他却几番为了权力想要他的性命,这笔账他还没来得及向他讨回来,他怎么能死呢。
秦臻浑身僵硬着,远处的叶晴清楚的看到从那伤口渗出的血液抵在一地黄沙中。
叶晴心里也是一片惊骇,秦臻的父亲,秦翼,那个一直被安放在秦氏医院的植物人,竟然突然将就无效而死亡。
她心里顿时有些闷闷的疼,想到当时秦臻向她说起当年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尽管是充满了恨意,她却依然能从他的字里行间听出来一份渴望。
一份想要被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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