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陪老婆看花灯去了,因为如果拒绝的话后果严重(一周不让我用电脑-那就不能写书了!),累了一晚,十点多才回来,浑身被挤的要散架了,所以没有更新,请大家原谅(毕竟是元宵节么,大家一定会谅解我陪伴家人的行为的,对吧?)
随着旅队逐渐深入萨繁尼亚,我才明白曼库斯队长所说的那种聚村自保的到底和比蒙王国的村落有什么区别了。在比蒙王国,只有比较大的城市才有土木建造的城墙,普通的村落仅有一些木材编造的栅栏,实际上这些栅栏的作用也不是为了防御进攻而更多的是为了提防偷嘴的野兽跑进村落罢了。这是因为比蒙们很少有习惯躲在城墙后面,多数情况下一旦发现危险,村民自卫队就会主动出击,把威胁消灭在远离自己家园的地方。
但是在人类的世界里,随便哪个稍大的村落都会用高大的至少是土木的围墙将住房围起来,只有实在不适合放在围墙里面的建筑――比如风力磨坊,才会留在外面。村民们用警惕目光注视着我们这支奇怪的队伍,暂时放下手中的农活,似乎做好了随时跑回自己被严密保护的庄园的准备。没有任何一个庄园愿意接纳我们过夜,无论为我们带路的年轻骑士——萨沃科夫如何的好言相劝也无济于事,当恼羞成怒的萨沃科夫举起拳头的时候,厚重大门上的窥视小孔顿时关闭,墙头上也立刻出现了张弓搭箭的猎人和农夫。
“算了吧,萨沃科夫,”我叫回在外墙外面大声咒骂的年轻骑士:“我们习惯了在露天宿营,用不着进去休息!”
骑士悻悻的骑着马回来了:“对不起,大人,这些下贱的贱民一点礼貌也不懂。”
“没关系,”我笑着宽慰他:“这样一支队伍,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农夫来说确实太恐怖了。”我可以理解这些人类的举动,看看我们队伍里面的成员吧,换了我是人类也不会让这样看上去极度危险的生物进入自己的村庄的。
“见识到了吧?”当我拉芬多骑马来到我的身边,他一直在努力的控制住那匹俊马,使它不至于因为恐惧而从我的身边跑开。
“是的,没想到人类的世界是这样的!”我感叹起来,相比比蒙人的好客,人类的敌意就太过明显了。
“敌意来自于恐惧、恐惧来自于软弱,”老头叹息道:“无论国家还是民族,只有真正的强大自信以后才能也才有资格宽容的对待与己不同的个体。千年以前强大的诺尔曼王国结束了神圣战争之后的混乱,建立王朝的时候,人们是那样的热情和具有保容性,即使是在神圣战争中留在西方的兽人们也都得到了公正的对待。那时候圣天主教也是同样的仁慈和宽容,无论什么种族什么生物,都可以得到教廷的庇护。可是随着北方蛮族的南下和诺尔曼王朝的覆灭,人类开始混战和自相残杀,国家之间阴谋代替了信义,人与人之间猜忌取代了信任,教廷也随之变得猜疑和严苛起来,残留的兽人不是被驱逐就是被消灭,所以到了今天,整个人类世界除了少数东方来的兽人旅行者和奴隶之外,再没有兽人的存在了。即使是当年的同伴-精灵和矮人也被驱逐回了他们自己的老家迷雾森林和火炉山脉,如果不是他们还和人类有着密切的利益关系,只怕也会遭到和兽人同样的下场吧。”
“原来那强大的诺尔曼王朝被北方的蛮族消灭了?”我惊讶的叫起来:“当年比蒙们刚到东方的时候,多次对王国发动侵略的就是这个强大的王朝,如果不是漫长辽阔的半兽人荒原的保护,现在的比蒙王国已经不存在了。什么样的蛮族能够消灭这样的大帝国?是和野蛮人高地上的野蛮人同样的人种么?”
“不,这个问题谁也不清楚,”老头皱眉道:“不过似乎并不是野蛮人高地上那样的人种,他们虽然强壮却没有那样的高大。但是成群结队的蛮族蜂拥涌入诺尔曼帝国,加上当时王朝的统治腐败和低能到甚至不能控制任何一个将军和领主,结果强大一时的王朝在短短百年间就完全土崩瓦解。在它的废墟上建立了今天的各个国家和帝国。”
伴随着马蹄“得得”的声音,我沉思起来:“那么按照您所说的,这些国家和人类与当年驱赶比蒙一族的人类并不是同族了?”
“可以这么说,”老头点头赞同:“当年参加驱赶比蒙一族的神圣战争的仅仅是当时属于文明世界的人类和国家,实际上你可以称他们为诺尔曼人,但是此后的一千多年里,四方的野蛮民族不断的进入文明世界,现在的人类世界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世界了。即使是和你们紧邻的罗曼斯帝国也是蛮族的一支,属于斯兰福人,真正的诺尔曼帝国的遗民现在仅仅余下生活在埃塔利半岛上的埃塔利联盟的人民了。”
“那么,”我笑了起来:“老头,这么说来你应该就是我们千年前仇敌的后裔了。”
“是啊,没错!”老头大笑起来:“怎么样,不打算报仇么?”
“报什么仇?”我诧异的笑道:“我们虽然仇恨当年把我们赶到东方的人类,但是更多的却是钦佩他们的勇气和坚韧的意志。况且,你们现在的处境未必比我们更强,强大的诺尔曼帝国不也同样毁灭了么?”
“是啊,当年的帝国无论他有多么强大都早已经毁灭了啊!”老头神情落漠的叹息:“我们人类和兽人都不是像精灵那样能够活上千年的种族,无论什么仇恨都应该在岁月中烟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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