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轻柔地停驻在花枝上。
四片灼热的唇瓣相贴,随后被他紧紧箍住腰间,深吻下来。
是魂牵梦萦的那个人啊……我以为越溪宾馆那一天过后,自己并没有沉沦于那惊人的快感,直到此时再次接触到这个火山熔岩一样的男人,才惊讶地发现他出现在每一日每一夜最深沉的梦里,他的影子从未远去。
他一手扣着我后脑勺,甘美的滋味化作酥麻游遍全身,忽而脑中清明,用力抓住他上臂,指甲紧紧抠进皮肉里。
他吃痛,“嘶!”了一声,停下动作。两个人额头相抵,喘息了片刻,他问我:“怎么了?”
我声音软成了一滩桂花蜜,手指隔着衬衫点在他肩头:“听说这里有一个牙印?”
他捉住我的手指,在那里轻轻滑动,声线魅惑:“你咬的,想看么?”
我脸一红,连连摇头:“不看!”
他低笑出声,亲吻着我的唇角,含混不清道:“那这样呢,还要么?”
我不答话,主动偏头衔住他线条精致完美的薄唇,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答案。他呼吸一紧,加深这个吻。
蓦然间,一段钢琴曲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响起。我感到一阵恼怒,程嘉溯亦不例外,他唇角紧抿,像是随时要将手上那款vertudiamond扔进水里喂鱼。
好在屏幕上显示的来电让他及时控制住了恼怒的情绪,他接起电话走到一边,听了两分钟之后,沉沉地“嗯”了一声,吩咐那头:“我马上回总部,你通知公关部控制住事态,联系媒体让他们不要乱讲。”
紧接着,他挂掉电话,望着我叹口气:“我有急事要回总部一趟。”
“嗯。”我心里感到一阵强烈的不舍,但还是做出正确的回答,“既然是急事,你快去吧。”
他猛地抱住我,在我耳边道:“好好工作,等我处理完那边,回来看你。”
我唇边绽开微笑:“好。”
都是有事业的成年人,我不可能像初涉爱河的少女一般,不讲理地请求他留下来,又或是他到哪里都要跟着。做好手头的事情,才是我对他最大的支持。
他放开我,大步离去。我怔了怔,快步赶上去,只来得及看到他上了车,眉头紧锁,同开车的安然说着什么。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远去,思索着那个叫周玫的人带来了怎样的消息,才会令他露出那样神色。只是我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仅有的信息只是通过各种媒体得到的八卦,我这才意识到,其实我完全不了解他是怎样的人,他的生活,他的朋友,他的事业,他的敌人……我一无所知。
思索半日无果,恰好有实验员找到我,说是对某一处实验设计有疑问。我摇摇头,赶走纷乱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到实验上来。
“什么问题?”
“这里,我认为换另外一种试剂效果更好。”
“我有考虑过你说的情形,但请你看之后的两个步骤,那种试剂会对这两步造成一定的破坏,所以我更倾向于使用现在这一种。”
“如果换试剂的话,我们可以更改随后两步步骤,并将他们的添加剂换成……”另一个人接口,滔滔不绝地说出他的想法。
在得到程嘉溯的激励后,实验员们很快找到了各自的位置,详细阅读了我的实验计划,一扫先前心不在焉,凡是疑虑都提出来,与我一一讨论,直至在理论上臻于完美。
这项工作耗费了我们半个月时间,数十人废寝忘食,每天都因为理论之争探讨到深夜,爆发了一场又一场激辩。不同于先前我一个人试图说服他们时候的无助,这种学术上的争执令我十分快意,如鱼得水。
每天早上一睁眼,我都要边洗漱便为这一天的问题打好腹稿。而在结束一天的讨论后,要为了新暴露出的问题查资料,要吸收新的知识,半夜两点之前,不会睡觉。
不止是我,参与“young”项目的所有人都陷入了这种近乎疯狂的状态,别的项目实验员有时在食堂遇到吃饭时还不忘争吵的我们,也会打趣:“你们什么时候吵出个结果啊?”
更有促狭一点的,干脆在一旁出主意:“哎我觉得你们可以放弃现有步骤,按我的这种方法去做……”
所有人一起怒视他:“你走开!”
半个月后,所有的意见趋于一致,我所设计的实验步骤早已面目全非,但我很高兴——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共同劳动成果,比起我最初空中楼阁的设计,它的理论更完善,更具备实用性。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大家接受了我作为项目负责人,看我的眼光已经是在看一位科学家,而不是靠歪门邪道上位却不学无术的蠢货了。
最终的实验设计出来,打印出来是厚厚的一沓。存档后,我兴冲冲地想找程嘉溯汇报最近的进度,愕然发现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同我有过联系了。
即便是在之前工作停滞不前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我简直要疑心他是不是放弃这个项目和我的实验室了。
电话、短信与邮件均得不到回应,想起那天他匆匆离开时紧锁的眉头,我忍不住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微博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最近的留言依旧是清一色的“老公睡我”,可见他“国民老公”的地位并未动摇。
我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关键词:唐韵,查找唐韵最近的新闻,希冀从蛛丝马迹中得到程嘉溯的近况。
才输入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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