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俩跑一个多月了,对咱们接手的煤矿有什么想法?”杨伟问道,什么朱前锦朱后锦倒不关心,最关心的是这两座煤矿。
“这个………”李林咂咂嘴,一幅很为难的样子:“杨哥,这话不太好说。”
“我说你怎么着了,说话都磨磨叽叽,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想地就怎么说!”杨伟不耐烦地打断了李林的话。
“那好,杨哥,我们说你可别生气啊!………”李林说道:“杨哥,我们根据这一个多月来的走访,和大刚、六子几个人也商量过这事。要想开起我们这个煤矿,有三种办法。
第一种是合资,最好找一家国企搞成个股份制的。公家出面有些事好办。第二种是与拴马村合作,这事当地人出面比较好办。第三种,是直接与朱前锦合作。”
杨伟吸了一口凉,这李林的话里明显丧气的成份较多,好似自己都不确定。就继续问道:“你们比较倾向于那一种方式!”
“三种都不太好!”李林也不忌口了,直接说到:“如果把朱前锦一伙比成一群狼,那这拴马村就是一只恶虎,没有一家好惹的。就即使我们与国企合作,最终也这这两家免不了打交道。况且,国有和私有本身就是俩概念,不好办!”
“你这说了半天白说了,敢情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杨伟骂道:“那什么,那拴马村怎么回事?怎么又蹦出个拴马来!”
“大刚,你说吧,你和那老锤头打过交道!”李林示意刘大刚说话。这刘大刚就开口了:“噢,就是在我们两座煤矿中间的一个村,国家级贫困村,有六百多户,一千多号人的一个小村。”
“是吗?这个村有什么古怪的。”杨伟问道,好像这长平的事件件里头都不简单。
“这拴马村有一半是军烈属,多数是猎户出身,民风剽悍,在长平是出了名的。八十年代砸过乡政府、九十年代围攻过县政府大楼,而且这个村是出了名的穷和出了名的团结。这朱前锦的一帮手下曾经打过拴马村一个赶驴车的,结果他的两家煤场被拴马村几百号村民给砸了,后来还得朱前锦出面赔礼道谦这事才算了了。而且据说这村与其他村械斗,历史上拴马村从来就没吃过亏,只有他们收拾别人的份,这长平就没人敢动拴马村的人。”
“我操,居然有比黑猪还横的人!”杨伟大惊,一头猪就够头疼的了,这又来了一群。
“这很正常。”李林说道:“一个是富得骄淫跋扈,一个是穷得无所顾忌。两年前砸咱们这两座煤矿的就是拴马村的村民,这事到现在都解决不了,乡派出所的人根本就不敢到拴马村调查。”
妈的,这事难办了,前有恶虎,后有群狼,这煤矿这块肥肉还真难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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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晌,杨伟开口了,打破的沉寂,说道:“六儿,说说你的收获!”。杨伟这次把贼六派出去,就是因为贼六在公路上当过几年车匪路霸,人头熟面也广,能够摸到不同的路数。
“噢!那我说说。”贼六站了起来,杨伟忙示意他坐下。就听他说到。“哥,你让我摸道上的情况,我这次回去就联系了一下道上原来的那帮兄弟。这长平这水深得很啊!”
贼六开口了,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这道上基本上也是尊朱前锦当老大,毕竟这黑猪的大名已经在长平立了二十年不倒了。以前和黑猪齐名的也有几个,不过不是吃枪子了就是蹲大狱出不来了,只有这黑猪留下来,眼看着洗也洗了个差不多了,不过那是表面的现象,真往深里说,这骨子里还是一流氓地痞。
说到黑猪就不能不说他手下的几号人物,号称五虎将。
排第一的是赵三刀,八十年代长平有名的菜刀队长,因砍人被判了十年,蹲了八年后出了狱跟了黑猪,此人劳改时就在煤矿干活,后来不用菜刀了,下了几年煤矿还真学上本事,这**炸药用得比刀还厉害。手下现在有四十多号人组成的护煤分队,道上都叫黑衣队,每人都配了辆摩托、清一色的五连发装备。替朱前锦管理着煤矿和四家煤场。
排第二的是古建民,绰号骨头。正式身份是运输公司经理,手下有七十多辆运输车,负责拉煤运煤,这人是朱前锦的大舅哥。他在铁路上任职,好像是个什么段务处的小头目,现在是公路、铁路运输通吃。
排第三第四的是他两本家兄弟,朱同生、朱同技,干得就是矿用消耗品生意,每年就是往各大煤矿送坑木、劳保、机电什么地,这两货最损也最坏,手下混混也最多,足有二百多号人,我们以吃公路的兄弟失业后,基本都在他手下混。
排第五的,也是入道最晚的是个外人,叫赵宏伟,此人藏得深,摸不透底,正式身份是红旗宾馆的总经理,在朱前锦面前是个军师的身份。下面的兄弟和他打交道的不多。
“我知道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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