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时候看过几本书,我也没当回事。要是早知道,那几本书都背下来了。”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了杨毅的惊叫声,他跳着丢掉了手中的棍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声叫着,跳着。
在愣了两秒钟之后,我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这么两秒钟的事情,杨毅的一支手臂已经爬满了黑蚂蚁。那些黑蚂蚁每一只都特别大,腿很长,爬动的速度很快。两秒钟的时间,他们已经顺着那棍子,爬到了杨毅的肩膀了。
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后,杨毅也拍着自己的手臂,我和兰雪也帮着他拍着。这只有三四秒钟的时候,黑蚂蚁已经爬满了杨毅全身,甚至往我们身上爬。我亲眼看着,只两秒钟的时间,一只黑蚂蚁就能从我的指尖,爬到我的肩膀上。
“快跑!”在我吼出这一声的同时,我也看到那那边的五六座不长草不插旗的坟上的异动。那些坟开始颤抖着,接着每一个小孔,每一根腐败的草藤下都钻出了黑蚂蚁来。
妈蛋!那根本就不是坟,那是蚂蚁窝!
三个人一边跑一边拍着身上的蚂蚁。以往是在动画片里见过被一窝蜜蜂追的,我说我们三个被一大群黑蚂蚁追,有人信吗?在大家的眼里,蚂蚁就是那种一捏就死的,但是现实中,我们三个真的是被蚂蚁追的满山跑,杨毅还摔了一跤。兰雪推着杨毅,让杨毅先跑,她殿后。
我们花了大半个小时爬到半山腰,只花了几分钟就从上面跑下来了。我身上的蚂蚁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到了平地上,拍几下就完事。但是杨毅有点惨,他身上好多蚂蚁是咬着他的皮肉,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
兰雪没犹豫,直接就把杨毅推倒了山坡下,人家农田的排水渠里。排水渠里的水不算深,也就半米多高。下了水,杨毅也明白过来了,憋气把自己沉到水下,那些蚂蚁渐渐浮出了水面。它们张开脚,就这么浮在水面上,跟着水纹的波动,把它们推倒岸边,找准时机,就爬上来,一下跑得没影了。
杨毅从水下爬起来,坐在排水渠边上,喘着气。兰雪和我一样,就这么站着,三个人都沉默了。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颠覆了我们以往对蚂蚁的认识。我想那天在我家里,我能那么轻松的杀掉那些黑蚂蚁,一来是它们在包裹里封闭状态下待了几天,开箱后,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行动迟缓。二来山上的蚂蚁对杀虫剂很敏感。如果换成现在这些状态的蚂蚁,它们的速度那么快,我就是拿着杀虫剂都不一定能喷到它们。
几分钟之后,杨毅终于缓过来了,他抬起受伤最严重的右手,说道:“我要去医院,我估计,我中毒了。”
他的手上已经有着很多肿得很大的大红包。那些大红包的中心还有着很明显的蚂蚁咬合的痕迹,那痕迹上都是白色的或者黄色的脓泡。
我们放弃了这次的行动,赶紧让三轮车把我们送回镇子上。直接送到了镇卫生院。卫生院的医生护士对于这样的情况,好像处理得很有经验。问了情况之后,马上就有护士帮着洗伤口,还打针办手续什么的。本来还想医疗费不够,我就先刷廖擎极的卡的,但是最后护士报价说,八十六块,我都愣了好一会。
在杨毅打着点滴的时候,兰雪看护着她,但是我却在交完钱之后,悄悄离开了医院,找了辆三轮车,又一次进了那村子,去到蚂蚁坟前。就在刚才我们站着的那平台上,我环顾四周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面对蚂蚁坟这边的景色,就跟相片的一模一样。蚂蚁坟,有可能是指杨毅百度到的那个有着历史典故覃氏家族的蚂蚁坟,也有可能是我们看到的那几座蚂蚁窝。那样的蚂蚁窝,也会被叫做蚂蚁坟。我相信,我爸妈还有廖哑巴应该就在那附近。
我一个人,沿着走了两遍的路往上。只是我没有再打草惊蛇。那么厉害的蚂蚁,就算是大蛇估计都能被它们拖到窝里去了。放轻脚步,不惊动它们就行。
当我再次站在那平坦大石头上的时候,蚂蚁已经不见了。我拿出了相片对比着眼前的景色,除了现在的天空是一片晚霞以外,应该说是一模一样的。我爸妈就在几天前,就站在这里拍过照!
我长长吐了口气,总算有了线索了。回身看看这座山坡,在看看我的手机,手机的信号已经从山脚下是满格,变成了只有一格,有时候风吹来,信号就会跳一下。“爸妈就在附近!”我低声说着,很肯定的语气。
我不敢大声喊,就怕会惊动那边的蚂蚁窝,看着这山也不算大。就想走走看,说不定就能找到爸妈了。
可是在我爸妈的问题上,我经常会出现不理智的判断,就想这次。我明明已经注意到了天上的红霞,但是却仍坚持往山里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今天一整天来回那么多趟,现在天已经快要黑了。
我是在天黑很昏暗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重要的问题的。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开始担忧交集地往山下赶。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我好想迷路了。我怎么也走不到那个有着大蚂蚁窝的大石头上去。
只有我一个人,天又黑了,我还在山上,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却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这山不大,坚持走走,就能找到出路的。要是我连走都不肯走的话,今晚上就要在这里被拉进蚂蚁窝里去了。
时间越来越晚,还想着能打电话跟兰雪说一下,或者直接打电话报警的。但是看看手机,信号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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