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少爷这时候仍然不以为一个弱女子能把自己五个大男人如何,站起来要看究竟怎么回事。
“算账!”相当简洁的回答,唐雅右脚踏在茶几上,短裙撩起任何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腿上的那把小巧的手枪。
“等,等等,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们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包养你那两年我没在你身上少花钱啊!”王少爷分不清枪支真假,但他知道唐雅这样性格的女人总不会是那种拿把模型枪来吓唬人的角色,脸色顿时煞白了下来。
“瘾君子最恨的是给他们粉底人,妓女最恨的是给她们钱的人!”
宛如地狱归来的幽灵,冷气森森的话语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击。
十一
“包养?我干嘛要去被包养?”
喝得半醉的唐雅醉眼迷离的歪靠在沙发上,一手捧着一把白色粉状物,另一只手拿个短吸管正凑着鼻孔吸着粉,歪歪斜斜的回答着身边的人。
“被包养了来钱才快啊?女人的青春多短,不趁年轻攒点钱,等到好年纪一过了你怎么办啊?”沈姨的模样大惊小怪,活像是见到了一个二十一世纪还以为太阳绕地球转的原始人。
“我,不缺钱!”唐雅感觉药效已经开始上头了,扔掉短管直接将粉凑到鼻下,猛一用力全都吸了进去。
你是不缺钱,缺钱的是老娘!个个都像你这样来陪酒只卖大腿不卖身,老娘去喝西北风啊?沈姨心里在咆哮面上还得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但也知道眼前这个蹄子别看软猫也似一推就倒,其实用强不得。现在她魂都h飞了拖去给男人开房她也没反抗的力气,但明早醒过来看见身旁躺个男人肯定二话不说先抄刀割了那男人的喉咙再背一包炸药来跟自己拼命,就算自己不怕她,被这么一闹自己在圈子里也别想再有客人了。
“唐雅啊,你说,为什么那么讨厌被人包养?”知心姐姐拿出耐心慢慢诱导。
“恶心!老头,口水,恶心!”唐雅吸的粉药效不是很强,这会儿也没蹦起来跳脱衣舞,只是傻兮兮笑着蜷缩躺在沙发上,嘴角流着口水脑子却还有一分明白。
“被个五六十岁头都秃了上床都必须嗑春药的老头趴在身上确实恶心,那要是个年轻的帅哥呢?三十不到,绝对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连小肚子都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会听外国音乐会的那种,人也还没结婚,绝对有情趣。被这样的人包养你还觉得恶心吗?”沈姨眉飞色舞的推荐着,这个死妮子不**的时候就是座冰山,坐她旁边都得抱暖手炉,要游说也只有趁这个时间。
“唔,好像,是不恶心了……”唐雅傻兮兮的比较了一下,后者好像资质不错哦。
“是吧?所以说咱们女人哪有不想被包养的,只是看包的人是谁罢了!”沈姨一看有门,舌灿莲花拿出了传说中她爷爷曾经给红军干过政工的遗传能力鼓动着唇舌。
“包养费你放心绝对满意,浦东新区一套房子一辆宝马给你先用着,日常开销不够了尽管开口。要是这段时间你能给王少爷生个一儿半女,儿子一百万,女儿七十万,流产了也有三十万营养费。”沈姨说的眉飞色舞,眼睛里瞳孔都变成了“$”形,又凑了过来仿佛地下党接头的小声说在唐雅耳边。
“要是你花点心思手腕,真的抓牢了金娃娃嫁进王家,啧啧,唐雅啊,以后别说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老姐姐也得指着你喝口汤了!”
“唔,随便吧,随便吧,反正我也没人要,没人疼,没人爱。”刚刚又和姐姐狠狠吵了一架,此刻的唐雅不知是药嗑高了还是潜意识里自暴自弃的升华,傻笑着把头埋进了手弯里,就这么任由大喜若狂的沈姨指挥着两个人将自己抱进了后面的房间。
沈姨没打虚假广告,王少爷确实如她所说那般条件优越,别说包养,很多女人大概自己贴钱也愿意跟他上床,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他爹。但是……
“呕……”
可以用华丽宽敞来形容的卫生间里,穿着真丝睡衣的唐雅跪在马桶前不停的呕吐着,昨天吃下去的不管是何等的新西兰高档牛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此时都只是一团模糊的污秽。
恶心,用言语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恶心!每次王少爷在自己身上蛆虫一般的蠕动,那畜生一般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唐雅都需要强自忍着才不至于在床上的时候就吐出来。然后在他干累了睡着之后,来到马桶前吐一个天昏地暗,多少次就这么趴在冰冷的卫生间里过去一夜。
金屋藏娇的生活对唐雅自己来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自己拿了钱就是在卖,就算只卖给一个男人也是卖,也是妓女,也是最肮脏的东西。自己不缺钱,却是在这种自虐中追求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或者是希望能从母亲那麻木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心疼和不忍,或者是自己就想看唐优姐姐暴跳如雷的样子,而更加讽刺的是,那个王少爷就是喜欢自己对他和他的钞票冷冰冰的眼神。总之这样迷茫又糜烂的日子,如行尸走肉般一天天就那么过去了。
直到一天,吐累了躺在卫生间,半梦半醒中有人对自己伸出了手——想去一个有人爱你的世界吗?
“砰!”
枪响声划开回忆与现实,小巧的掌心雷只仿佛小炮竹一般的响了一下,对面的王大少额前出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黑孔,随即红的白的一齐流了出来,尸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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