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边的一栋民工楼下,一条人影竟然直接从地面溜进了三层楼处的窗户,轻功之好直如拍电影一般。
“失手了?我说过你和他水平差不多。”水银汞从被窝里坐起来,揉着眼睛,有些朦胧的说道。
孔雀下午直接乘飞机从北京赶过来,连夜就要去解决那个主人的分魂。水银汞虽然作出了实力评估,但孔雀显然不以为然,结果撞了铁板。
“他实力比我强不了几分,但应变和反应都是一流,是我大意了。”孔雀伸出右手,手腕处三道淤青伤痕如绳勒火烙,看上去触目惊心。
水银汞从被子里爬起身来,翻了一会找出伤药给她擦上,淤痕很快就消失了。
“他以后会经常到拳击馆来,到时候我会挑战他的,你把寄魂珠给我,然后就不用管了。”水银汞用一副明天早餐是馒头和粥的口吻说着。
孔雀看得直皱眉。她就是看不惯这个女人这副,这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冷着声音说道:“主人没界定期限,我还有机会!”
“那随便你了!”水银汞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种无关原则的事她从来是无可无不可。既然孔雀要自己干,那就让她去干好了。丝毫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转身爬进被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孔雀盯着那自然得过分的背影看了一会,哼了一声,自己也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说杭州大学,某男寝内,一个简单的关于床板是怎么塌的话题正在讨论中。
床板质量问题,睡着睡着塌了。这样的理由虽然听上去很扯,但其他人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只有小个子很隐晦的暗示了一句,床板会塌显然是因为青奋昨晚兴奋过度,躲在床上运动太过剧烈有关。
一地垃圾清理干净,大学生宿舍本来就乱糟糟,多了一截黑袖子之类的东西也没什么人在意,一切尘埃落地天已经蒙蒙亮,青奋又到练功的时间了。
清晨的运动场上,青奋以毫无置疑的体能秒杀了向他挑战的运动男,后者心服口服,目带遗憾的送上了祝福——虽然是很老套的剧情,如果是本都市小说说不定会被读者狂喷烂俗,但事情撞到头上,青某人也没想出其他更有创意的举动。反倒挺意外的是林倩对此居然没有分辨。不知道她是知道根本说不清,还是另有什么打算,青奋已经懒得去想了。反正他和她都知道彼此不是恋人,其他人的想法连女方都不介意,他一个大男人就更无所谓了。
“我找到关于龙气的解释了!”
“我昨晚被人刺杀了!”
早点摊上两人同时说话,然后一齐惊讶的看着对方。
“先说你被刺杀的事。”还是林倩先反应过来,沉着声音说道。
青奋其实也挺没有头绪,只能把昨晚的事讲述了一遍。话说他来这个世界只有两天,真想不出有什么人会想要他人头。
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只是飞车党的人显然不像是出得起钱请这样杀手的人。而林倩的追求者可能会将自己当成挡路石,但一般来说似乎也还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你的追求者里有什么有钱有势心眼儿又小的人吗?”想了半天,青奋还是觉得只有后者可能有那么一丝两丝的可能。
“纨绔子弟哪里都有,不过我一向处理的很好,最近没什么纠缠的对象。刺杀你的人不会是因妒成恨的。”林倩咬了一口包子,端起粥喝了一口。
“不过你说的刺杀实在太离谱了,现代人就算想杀人,不都是用刀用枪的。你说的那个场景直好像是古装电影里的画面。古装电影,古装,恩,你等一会儿,可能有人知道关于你的事,我再去问问。”
这都能查得到,你太神奇了!青奋嘴上没说出来,但脸上就是这个表情。
“对了,那九州龙气的事……”
“下午一并告诉你!”林倩喝完最后一口粥,结帐,快步消失了。
6
“管宁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曾经有个好朋友,两人这天在一起读书,这天屋外有达官贵人经过,管宁看书不理好像不知道这回事,他的朋友却是扔下书就跑出去。管宁由此认定这人迷恋钱权,不是我辈中人,等那朋友回来之后就和他绝交了。这就是‘管宁割席’。”
下午的林倩没有在学校当学生,而是来到一家看上去挺有规模的公司当起了老师,今天她没穿汉服,而是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全是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女。
本来主管是希望她给员工讲一讲恩义的道理。但想也知道,这种摆明了的洗脑课,下边人来的时候就抱了逆反的心理,听得进去才怪。所以林老师用管宁割席的故事做开场,先引起大家的兴趣。
果不其然,座下众人大多都是觉得管宁是个变态,自己不爱钱还不准别人爱钱,不偷不抢,爱钱害着谁了。
接着林倩又引着话头,将题目变成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有了前面管宁的强人所难,这时候这个概念非常容易的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再接下去话锋一转,切入实际,又进入到了“假如你是老板,你希望有怎样的员工”。其实话题到这里大家都已经明白了,还是一个洗脑讲座,但因为讲得有道理,所以仍旧能听进去。老板和员工不是敌对的,多想想,以后你不想雇佣什么样的员工,现在自己就不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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