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那我现在就去让我们的人做好准备。”
“去吧。”
这个护卫队长没再多说,悄然的退下。
待这个商队护卫的队长退下,王越才睁开眼睛,看着他退开才莫名的露出一丝笑意。
王越很喜欢刘显的这些商队护卫军中的氛围。
自刘显以下,刘府商队的人,似乎每一个人都活得很努力,很好学,有时候经过训练之后,都累成狗了,都还会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向他请教武艺。难得的是,很多商队护卫的士兵,他们都是一些普通人,可是却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血性,人人都在努力的提高。
还有最让王越感到奇怪的是,他们都是普通人嘛,按理说面对他这样这么大来头的大剑师,应该会敬而远之,对他敬畏才对。可是,这个恭敬是恭敬,却并非敬畏,如果他敢对谁稍假以词色,那么就会想尽办法缠着他,非得让他传授一招半式才罢休。而如此,却又让他生不起气来。一个个如赖皮狗一般。让他丝毫没有脾气。
所以,许多时候,他不得不扮得清高一些,扮作生人莫近的样子。
最近他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刘显那家伙在唆使那些士兵来缠他的,其目的自然是希望那些士兵可以从自己的身上学到点东西。
王越耳目灵敏,隔老远都可以听得到别人的说话。
他不久前,就听到刘显这么对那些士兵说的“二虎,你特么的真的虎啊,怎么这么二呢?你喜欢用刀就不向王越剑师请教了么?特么的谁告诉你用剑的高手就不懂用刀?我告诉你,他肯定会有几手压箱底的刀法,你去求他啊,缠他啊,特么的每个月都有发你军饷吧?王越剑师喜欢吃什么,你就买什么,捎带上一壶酒,你把他伺候好了,不就教给你了吗?一次不行?那就两次。这人嘛,吃喝拉撒是肯定的,你要多些关心人家的生活嘛,换下来的衣服,你抢着去干,把人家当成是亲爹那样的服侍,我就不相信了,还能不教给你?对了,还有你们,放着一个宝藏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懂得珍惜?要是我,为了学他那一招半式,就算是给他讨一门媳妇都干了,是吧?好像王越大剑师还没有夫人吧?你们都多动些脑筯,谁能为王越说成一门亲事,我刘显特么的赏!重重的赏你们!”
……
那时候,王越真的是很无语,他还真的看不出,刘显这小子……太没脸没皮。
王越摇头笑笑,感知延伸出去。
这一道长坡,真的不高,也不陡。从官道到坡顶,最多就是一百来步。也就是三、四十米高。在坡顶上面,可以直接放箭射杀得了官道上的人马。
但说真的,王越初时对于刘显让一支人马藏在这长坡上表示怀疑。因为从官道到坡上来,这根本就不算是事啊,一口气就可以跑上来了。那些贼兵经过的时候,随便有一个人跑上来看一眼,可能都会发现得了他们这些隐伏在这的人马。
这整道长坡,虽然长了长草,可是却没多少树木,基本上都是一些杂树,稀稀落落的。
可现在,王越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下面的人马噼噼啪啪的跑过,根本上就没有一个人刻意的抬头打量一眼这长坡。
王越感应到了一个勉强可以说是三流武将的将领拍马驰过,但王越没有动。这才是贼兵的先头人马,他的任务是拦尾,所以,放过去,不用急着攻击。
另外隐伏着的人马也同样如此,很沉得住气,谁都没动,只是悄悄的盯着下面的人马。
“吁……”
吴进勒住了战马。
他四下打量了一眼,对下面的士兵道:“这到了哪里?”
“报告将军,这里有几个路口,应该是到了界口村。”
“界口村?这也能称得上村?这路口四周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所塴塌了的破房子,一个人影都没有。”
“原来有十多户人家的,但去年黄巾暴乱的时候,这村遭到了黄巾贼的祸害,估计这里的村民要不是被杀光了就是逃走了。”
“原来如此……嗯,我们的军马行军实在是太慢了,队伍越拉越长。行了,就在此休息一下,等后面的人马跟上来再走。”吴进翻身下马,顺手又从马背上拿下一个牛皮水袋。
这荒弃了的小村原来叫界口村。
无论是隐伏在长坡,还是在断坡,以及在另两侧的刘府商队的人这才知道。
吴进走到了路口边的一间破房子的断墙上坐下,灌了几口水。
哪怕是在这个时候,吴进居然都没有敢到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居然也根本没想过要派人往四周搜索一下。
但也难怪,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被人谋算。现在他下令在这里稍作休息,看上去也只是随机性的命令,又哪里想得到这里是刘显给他们精心设计的一个伏击之地?
陆陆续续的,一队队人马开到,到了的人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往路边一坐,然后个个都不想动了的样子。
三、四千人马,还是分成两个纵队行军的,却拉开了足足三、四里长的行军队列。
当吴进的休息命令传下去后,就坐了一路的士兵,最后面的人马,居然都还没有进入长坡的范围。
约一刻钟后,吴进才再命令军马再起程。
在这一刻钟之内,隐伏在这里的刘府商队的人马还真的全都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些贼兵发现。
刘显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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