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东回头,不解。
肖亚龙笑道:“鉴于你作为河口造纸厂新的法人代表,之前并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并且这次有了一次绩优记录,我可以做主给你提供不超过一千万的商业贷款,利率按照国家相关规定计算,不知道你还需要不?”
叶皓东大喜过望,心想:操!耍猴的牵个人溜,真他娘1的会玩人啊。连忙点头称谢。
又一个多月过去了,江兰总算完成了高考。叶皓东的新绿轧钢厂经历了小小波折后也兑下来了。
一开始他看中的那个厂子的老板怕他赖账,不愿意转让给他,后来朱三儿带着人去参观过两次后,这位曾经把一个十六岁的童工胳膊踩断后,不可一世的叫嚣:这就是从老子这里逃跑的下场!的恶迹累累的老板终于露出他本来怯懦的真容,老老实实的在收购合同上签了字。叶皓东在初次跟原厂工人见面后才知道那王八蛋不仅欠了工人几个月的工资,还有他的那些“英雄事迹”。叶皓东勃然大怒,把那小子拎来当众一顿臭揍,最后也踩断了他的胳膊,然后告诉他,买厂子的十八万尾款就替他给工人们开工资看病了。
胳膊被踩断,这小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先是打算在道上找人收拾叶皓东,可人家一听说这里边有朱三儿的事儿,都纷纷摇头表示不愿意插手,并且有的过分的还大骂这位仁兄,三哥何等仗义的好汉,你得罪他,肯定是没干好事。黑的不灵,咱就找白的办他,打定主意这哥们又来到新光区分局刑警队报案,江威亲自受理了他报告的案情,果然勃然大怒,一个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叶皓东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分局,江威当着那哥们的面严肃的讯问了叶皓东,得到的答案跟这哥们所说出入极大,于是又传召证人,当时在现场的朱三儿保利刚等人跟叶皓东关系特殊,不能作为证人,原鑫鑫轧钢厂现在率属于新绿轧钢厂的一百多员工也见证了当时的情况,一百多人的口供异口同声指认,这孙子想讹诈叶皓东,他的胳膊是他自己用棒子打折的。自此,本案事实清楚,案情明朗,江威不为己甚,拍了拍报案的仁兄的肩膀:“看不出你个熊样子居然还有这自残的勇气,下不为例,你走吧。”
叶皓东走的时候,江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如果再有一次你被人告到局里,只要被我知道,你就不必再来找兰兰了,这次算你小子屁股擦的干净。”
叶皓东用行动回答对他这句话的蔑视,这小子离开分局后,直奔江威家。
这几天朱三儿一直在催他出去躲几天,叶皓东心里也正有出门的打算,他这次出去主要是考察国内纸业市场,看看他的新绿造纸厂积压在库房里的那两堆东西是个什么行市。一个人出去总不如两个人一起快乐,江兰这次报考了申城东南政法大学的律师专业,终于等到录取通知书,叶皓东这边也正好要出门,于是叶皓东十分开心的成为送江兰上学的不二人选。
火车沿着滚滚铁流向南方驶去,卧铺车厢里,叶皓东正孜孜不倦给一个跟江兰同一车厢少年做着思想工作。车厢里另外住的是一家三口,一对青年夫妇和刚满周岁的小娃娃,一家三口从上车就孩子哭大人哄,孩子笑大人乐,其乐融融。叶皓东分析形势,显然把那二位分开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好在这个少年身上做文章了,江兰在一旁憋着笑,看他在那吃瘪。
叶皓东:哥们,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少年:啥事?
叶皓东:方便的话咱们换个铺吧,我的是邻座车厢的上铺,并且那里现有三名美女。
少年很老实的:不换,铁路上不允许,出了问题谁负责。
这哥们看来出门前没少受安全教育,叶皓东并不气馁继续:看你的样子是去上学的学生吧?
少年反问:你难道不是?
叶皓东:不瞒你说,我还真不是。
这个时候正是铁路运送学生**阶段,车上像他们这样年龄段儿的基本都是今年上大学的新生,叶皓东说他不是学生让少年有点惊讶,好奇的随口问:那你是干什么去的?
叶皓东一指江兰:我送她去上学,我这次没考好,准备来年再考一回。
少年若有所悟:考了个专科?
叶皓东夸张的:专科还不念?等什么呢?我其实什么也没考上,哎,你考了什么学校?
少年:复旦。
叶皓东吃惊又羡慕的:名牌大学啊,不容易,我最佩服你们这样的学子,谦虚还有风度,要不你发扬下风格,咱俩还是换个铺位吧。
少年不说话了,眼睛看向窗外,表情倔强而骄傲。
叶皓东最终垂头丧气的败兴而归,江兰笑嘻嘻的跟了过来,跟他手拉手坐在过道里。
整节车厢的大门被打开,五个少年操着钢城口音,乱哄哄走了进来,逢人就问:有没有换票的?他们加价用硬座换卧铺车厢里的人们手上的卧铺票。
叶皓东跟江兰手拉手坐在那,亲眼看见这几个人拉开江兰住的那间卧铺车厢的门,不大会儿,那个倔强骄傲的少年红着脸从里边走出来,叶皓东注意到了他那非正常的红脸,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叶皓东认出这五个人中有一个叫四奎,是跟丁大伟混的二奎的弟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也坐上这趟车,看样子好像是去上学的。
叶皓东不动声色的拉着江兰走进去,车厢里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烟雾缭绕,那一家三口里的男子有些惶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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