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法大学。
伴随着联邦历279年的冬天渐渐临近，气温也不断下降。
苏鲁穿着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黑夹克，等在学校门口。
望着里面宽阔的广场，亮堂的教室，不免有些唏嘘。
‘大学过后……我的人生轨迹，就一下子转向不知名的迷途了啊……’
他不错的长相，顿时吸引到了不少女学生的目光，有的还大胆地上前，索要姓名与联系方式。
苏鲁一一拒绝，静静等待。
“肖恩！”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四个人就走了过来。
他们是詹姆斯、约翰、还有伊丽莎白与戴安娜。
“你们好，再次感谢你们的帮助……咦？艾萨克呢？”
苏鲁这次来，是准备感谢外带还钱的，而说实话，艾萨克在这五人组之中家境最好，很多出钱的事都是他主动在做。
“艾萨克……他最近很不好，如果今天你不来的话，我们正准备一起去看望他！”
伊丽莎白与戴安娜对视一眼，苦笑回答。
“他出了什么事情？”苏鲁关切地问道。
“还不是那条狗……哈洛克！”
闻言，詹姆斯与约翰的脸上浮现出既纠结、又尴尬的神色。
……
艾萨克并不住校，而是在文法大学附近，租了一间公寓居住。
叮呤叮呤！
伊丽莎白主动上前按了按门铃。
过了几分钟，木门才迟迟打开，露出艾萨克憔悴的脸庞：“你们来了？”
“不仅仅是我们，还有肖恩，他也来看望你了。”戴安娜与詹姆斯主动侧开身体，将后面的苏鲁露了出来。
“哦！肖恩，你终于来了，快进来！”
艾萨克脸上首次浮现出激动，打开大门。
“你这里……真是……”
公寓里面只有艾萨克一个人居住，地板上遍布脏衣服与床单，丢满了肉骨头，还混杂着一种狗类的骚味。
“怎么回事？”
两位女士皱起了眉头：“我记得艾萨克你平时很爱干净的啊？”
“唉……”
艾萨克抓了抓鸡窝一样的头发，双目通红：“抱歉……我上次告诉你们的事情还有隐瞒……实际上……我快要被哈洛克逼疯了！”
他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咕噜咕噜喝完，似乎这能带给他勇气：“哈洛克……哦……它简直是一个恶梦！”
“不要着急，慢慢说……”
苏鲁大概猜测到了一点，如果说一条普通二哈的破坏力是恐怖的话，那一条掌握了超凡之力的二哈，破坏力可能是灾难级别！
之前他觉得哈洛克的本性并不坏，跟艾萨克相处得也还行，应该可以控制。
但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勉强。
“你们知道的……哈洛克很调皮捣蛋，自从它变得不那么普通之后，就更是如此……让人越来越无法忍受……”
艾萨克双手抱头：“你能想象我每天被它催眠，给它清理粪便，处理肉骨头，甚至是做其它事情么？”
他双目有些迷惘，有些恐惧。
“可是……饲养犬类宠物，不都是这样的么？我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伊丽莎白与戴安娜对视一眼道。
“但是……哈洛克是一条狗，它不会以人的方式做事，只会命令我以狗的方式行动……”
艾萨克的表情好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詹姆斯与约翰怔住，而伊丽莎白与戴安娜有些脸红地低下头。
“你们能想象得到么？我好像变成了一条狗的仆人，它才是我的主人，它的任何命令，我都无法违抗……”
艾萨克突然眼泪就流了下来，哭得特别伤心，好像经历了什么特别痛苦的事情。
苏鲁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揉了揉自己的脸庞，努力让它维持住面无表情的姿态。
“上帝啊……那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艾萨克捂住自己的脸：“我曾经以为，拥有一条超凡生物，是值得自豪的事情……但现在，我只想卖掉或者丢掉它……但是，我做不到！因为它总是能找到回来的路，而当我想要卖掉它时，它就会反过来控制我……”
“嗯……我们理解，理解你的痛苦！”
詹姆斯与约翰对视一眼，吞了口唾沫，再也不提什么购买哈洛克的事情了。
同时，心里说不出的庆幸。
“肖恩……你有什么办法么？”
伊丽莎白忽然看向苏鲁，用询问的语气道。
艾萨克连忙也期待地望向苏鲁。
毕竟，对方可是掌握了神秘咒文的人啊。
“这个么……”
苏鲁有些为难：“要知道……哪怕是在超凡世界，主仆关系中，一旦仆人的实力超过主人太多，也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嗯，就好像自己的尸姬。
“那么……就没有办法了么？”
艾萨克双目失神，几乎要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办法也不是没有……”
苏鲁咳嗽了下：“现在的关键，是你没有压制哈洛克的实力……所以，只要你能成为超凡者，情况或许会好一点。”
当然，仅仅是一点点。
因为哪怕是签订主仆契约，主人也最好高过仆人一阶左右，保持压制。
而普通人晋升一阶超凡，再晋升二阶精英，都无法一蹴而就，需要大量的时间锻炼与学习，还不一定能成功！
“那么……你愿意教导我么？那种语言，我实在学不会……”
艾萨克望向苏鲁。
“要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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